若是她不出场，就算是道歉会召开了，也会被人说做是二院没有诚意。</p>
多多少少的，还是会损害二院跟宋霜的声誉问题。</p>
所以，她必须去。</p>
“我相信他能搞定，但是我去的话，他会更轻松一点。”</p>
她说出来的时候，宋霜望了她一眼。</p>
顾白笙微微·冲他笑了一下。</p>
浅浅的笑容，让宋霜忍不住拧了拧眉毛。</p>
她的眼睛，在弯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天河秋水一样，温柔又明亮。</p>
这样漂亮温柔的笑容，让他忍不住的就想起当年她念大学的时候，那副温软又明媚的模样。</p>
宋霜收回视线，心里像是被暖阳烫了一样。</p>
早上接到姜寿元电话的不悦，都被她的笑容一点点的抚平了。</p>
“你真的要去？”</p>
曲晓波听顾白笙说的坚定。</p>
知道她是不会改变主意了。</p>
顾白笙应了一声。</p>
曲晓波就无奈的开口道：“那你自己小心。”</p>
她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帮她的，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为她做的。</p>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劝她小心一点。</p>
顾白笙笑她：“没事，放心吧。”</p>
曲晓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p>
明明看起来就是顾白笙上刑场。</p>
但是，被一而再再而三安慰的，却是她这个在刑场之外的人。</p>
这么多年过来，连她也分不清，她们两个到底是谁更坚强一些。</p>
顾白笙安慰下曲晓波之后，收线看宋霜。</p>
宋霜觉得顾白笙今天早上总是在看自己，不禁心中有些动摇。</p>
“干嘛老是盯着我看？”</p>
顾白笙犹豫一下，跟他开玩笑：“怎么？觉得我的眼神很恶心？”</p>
宋霜蹙眉。</p>
有点不悦的瞪她。</p>
那样一双墨色的眼睛，瞪人的时候，让人觉得是很凶。</p>
冷冰冰的凶。</p>
顾白笙却在被他瞪的时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p>
宋霜的脸黑了：“在笑什么？”</p>
“你以前不都是这么说我吗？”</p>
宋霜不解，迷惑的看她。</p>
顾白笙一本正经道：“以前我多看你一眼，你都会说我的眼神很恶心。”</p>
宋霜被说到以前的事情。</p>
薄唇张了张，似乎是想解释。</p>
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确实很恶心。”</p>
顾白笙也不觉得难</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