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p>
这场发布会要对大众表现诚意，就必须让白笙笙出现在会场。</p>
并且公开道歉。</p>
“我反对。”</p>
“宋霜啊，”姜院长苦口婆心的叹气，“我知道你担心她会受伤，担心会场的记者会言词伤人，但是，白笙笙不出现，我们二院这几个人也难表诚意，对于病人的生命，我们不是应该尽最大的诚意去尊重吗？”</p>
宋霜沉默下去。</p>
姜寿元跟他保证：“宋霜，我跟你保证，这场发布会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你不要担心，好吗？”</p>
宋霜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睁着眼睛，抱着被子正在瞧他打电话的顾白笙。</p>
顾白笙看他在阳台上接电话，还拉了玻璃门，仿佛是怕她听见一样，就眨了眨眼睛。</p>
听宋霜不松口，姜寿元摇摇头，商量道：“你把电话给白医生，我问问她的意见。”</p>
宋霜开口就要拒绝。</p>
姜寿元却很了解他一样，先出声道：“她有自己决定的权利，如果她害怕不想来，我绝不勉强。”</p>
宋霜听着姜寿元的称呼，眉心浅浅蹙起，看向了卧室的床上。</p>
顾白笙从床上掀开被子。</p>
还是赤脚踩着地毯走了过来。</p>
她拉开玻璃门，问他：“是医院打来的吗？”</p>
宋霜叹息，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她：“姜副院长打来的。”</p>
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p>
顾白笙伸手接过电话，还跟他轻声问了一句：“院长要跟我说话？”</p>
宋霜点头。</p>
顾白笙这才把手机接过去，放在耳边，跟那边问好：“早，姜副院长。”</p>
姜寿元点头：“早，白医生。”</p>
顾白笙对姜寿元给她的称呼，也觉得意外，忍不住抬头看向宋霜。</p>
宋霜倚在玻璃门的门框上，眼神平静的望着她。</p>
顾白笙被他看得眨了眨眼睛，有点局促的问姜寿元：“姜副院长要跟我说什么？”</p>
姜寿元温和慈祥的声音传来：“通知你一下，今天二院有个新闻发布会。”</p>
顾白笙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猜测。</p>
姜寿元也是缓了一下，才道：“是公开针对你的事情向外界道歉的。”</p>
“辛苦医院组织了，我会按时到场的。”</p>
不等姜寿元说出她必须去的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