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脸色不好，看见周一一朝着自己这边过来，就快步走掉了。</p>
周一一见她躲鬼一样躲着自己，心中有些愤愤。</p>
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跟身边的护士长抱怨：“姐，您看徐茜这个态度，好神经质啊，再说了，我刚才也没说她什么呀，她怎么忽然就那个态度，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就跟想咬我似的。”</p>
护士长好心的宽慰周一一：“她是最后一个照顾病人的，现在病人死了她的精神压力比我们更大，会情绪紧绷也是可以理解的。”</p>
“人又不是她害死的，她这么紧张做什么？”</p>
周一一嘀咕。</p>
护士长摇摇头，劝她：“你少说两句吧。”</p>
尽管护士长让她少说两句，周一一却完全没有要少说两句的意思。</p>
而且，她不仅不肯少说两句，还继续跟护士长八卦起来：“姐，她这个态度还能继续工作么？要不要劝她回去休息一下，免得在做错其他事，害了别的病人。”</p>
周一一的话让护士长又瞪了她一眼。</p>
宋霜瞧着周一一跟护士长双双走出会议室，脚步停了一下。</p>
杨靖从他身边站定，对着他道：“要一起喝杯咖啡吗？宋医生？”</p>
宋霜点点头。</p>
他就知道，杨靖有话跟他说。</p>
杨靖跟他去了楼下的超市买了罐装咖啡，拉环拉开，两个人坐在医院的后花园长椅上，就沉默下去。</p>
“你压力很大？”</p>
忽然，宋霜问杨靖。</p>
杨靖也不避讳：“我再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小野的死注定要起风波的。”</p>
宋霜也能感觉到。</p>
近几年的医患关系都十分紧张。</p>
小野若是死在手术台上，那是火灾重伤，抢救无效。</p>
但是，小野从手术台上撑下来了，他进了加护病房，明明再过几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了。</p>
却在这个时候死了。</p>
这对谁来说，都是觉得不合常理的。</p>
杨靖喝了一口咖啡，眼中的浅淡笑意变成了深深的疲惫：“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不是做的最好的那一个。”</p>
杨靖是个好大夫。</p>
在科室里兢兢业业快要十多年了，可能力水平，一直都是比不上宋霜的。</p>
跟死去的顾白笙比起来，自然也是差了一大截。</p>
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努力的提升自己，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