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笙站在原地看着，忽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p>
那个小小的身体被遮在白布之下。</p>
恍惚之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埋在记忆中的场景。</p>
那也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脸颊胖嘟嘟的，很可爱，但是眼睛却一直紧紧的闭着。</p>
她怎么叫他，他的眼睛都不肯睁开。</p>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活人的气色。</p>
生命的气息在他小小的身体上一点点流逝。</p>
那样死气沉沉。</p>
那样安静的可怕。</p>
“小深……”</p>
她低低喊了一句，眼前一黑，身体再也撑不住的向着一边倒去。</p>
“笙笙！”</p>
有一双手，迅速的扶住她的腰，撑住了她的身体。</p>
顾白笙睁开眼睛，隐约看清扶住自己的人是宋霜。</p>
“你怎么了？”</p>
顾白笙不知道是为什么，觉得很难受，声音里也抑制不住的带了哭腔：“孩子死了……”</p>
孩子死了……</p>
这四个字，撞的宋霜的心头一疼。</p>
两年多以前，他跟顾白笙的儿子死去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p>
她悲痛难忍的跪在手术台前，拉着儿子的手，红着眼睛，绝望的对着他说：“孩子死了……”</p>
那是她唯一的孩子。</p>
是她最珍贵的宝贝。</p>
但是，那个孩子还是死掉了。</p>
死在了他的手术刀下。</p>
“我先扶你坐下。”</p>
宋霜将她放在走廊旁边的椅子上，让他坐下。</p>
感觉到她的手指发凉，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p>
顾白笙的目光又转向小野的病房。</p>
眼光牢牢的盯着，神思都被记忆中浮现出来的画面撞的有些恍惚。</p>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重新回到了儿子死掉的那一天。</p>
床上被盖住的尸体，是她的儿子。</p>
她摇摇头，呢喃：“他不该死的，不可能死的，手术没有任何问题。”</p>
宋霜点头：“我知道。”</p>
“你也是，”顾白笙忽然转过头，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执着而又疯狂的望着他：“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会失败？你的手下不可能有失败的手术案例！”</p>
宋霜一怔。</p>
看着顾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