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恺觉得事情开始难办了，就问：“那你为什么会重新回到教育学院？”</p>
肖容手受伤了，没法两只手打手语。</p>
也没法写字，所以，只能用简单的点头摇头跟单手哑语来回答张恺提出来的问题。</p>
张恺问他：“是肖家强迫你回去的吗？”</p>
肖容摇了摇头。</p>
这下，曲晓波跟张恺都沉默了。</p>
张恺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曲晓波：“你跟我出来一下。”</p>
曲晓波跟着张恺走出去。</p>
只留了肖容一个人在病房里。</p>
张恺出去之后，就把笔录本给塞到了曲晓波的手里，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盒烟，拿起一根要吸。</p>
路过的护士看见，友好的提醒了一句：“先生，医院里不允许吸烟哦。”</p>
这样一说，张恺才把烟放回去。</p>
“这边有专门的吸烟区，我带你去。”</p>
曲晓波看出张恺问肖容问的有点烦躁，就出声带着张恺去医院的吸烟区吸烟。</p>
张恺到了吸烟区，点了一根烟，就跟曲晓波开始吐槽：“这个肖容怎么回事儿？我们警方问他问题是想要保护他，你看看她，一问三不知，一点都不配合我们，这样的话，我们怎么救他？”</p>
曲晓波抱着张恺的笔录本，沉吟了一下：“或许是他真的不知道呢？”</p>
“骗鬼呢？”</p>
曲晓波开口：“你不要这么暴躁，他是个哑巴，很多事情不会说，表达的可能不清楚，要不然等笙笙回来了，让笙笙帮忙问一问。”</p>
“我问不出来，顾白笙就能问出来了？”</p>
张恺说了一句气话。</p>
曲晓波笑了起来：“当然，你跟他又不熟悉，有些问题，只有熟悉的人来问，对方才会更愿意配合，尤其是这种身心受创的人。”</p>
张恺没好气的看了曲晓波一眼。</p>
曲晓波知道他不高兴，所以逗他：“你该不会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连这个都不清楚吧。”</p>
张恺吸了口烟，看她：“那你去把笙笙叫来吧，早点问出来早点查案。”</p>
曲晓波点了点头。</p>
转身就要去找顾白笙。</p>
但是身后的张恺忽然又叫住她：“等等。”</p>
曲晓波奇怪的转头过来。</p>
就看见张恺这么个大男人，别别扭扭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这边有点痒，帮我挠一下。”</p>
曲晓波刚要说‘你自己不长手啊’，眼睛一转，就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p>
走过去，踮起脚，在张恺的脸上亲了一下。</p>
张恺还有点意犹未尽，抓住她就要接吻。 曲晓波把他推开了：“你还在上班，别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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