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个说法，好像还挺希望出命案一样。</p>
张恺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随便了，赶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最近挺太平的，大家生活都很好，我们也很高兴。”</p>
顾白笙点点头。</p>
用茶壶给张恺的水杯倒了杯茶。</p>
张恺礼貌的把茶杯端了起来。</p>
顾白笙又问：“你那天把曲晓波接回去之后，是怎么哄她的？”</p>
“这个……”</p>
绕来绕去，顾白笙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个问题上。</p>
张恺硬着头皮回答：“你还不知道我吗？为了跟波波在一起，我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为了让她回心转意，我就跪了键盘。”</p>
顾白笙点头，眼神很钦佩：“是条汉子。”</p>
张恺笑笑，有点心虚。</p>
这边顾白笙跟张恺没话找话的尬聊。</p>
那边宋霜跟曲晓波却是直接去了酒店一个人少的走廊窗前。</p>
“张恺都跟你说了？”</p>
宋霜像是知道曲晓波要说什么一样，先开口问了。</p>
曲晓波点点头，抬头看宋霜：“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p>
“这么多年我已经在尽力去做弥补了。”</p>
“但是你打乱了她一辈子的节奏！”</p>
曲晓波愤怒难掩，抬头瞪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你，顾白笙不会去寒城！”</p>
“如果不是我，顾白笙早在去寒城之前就死了。”</p>
曲晓波被宋霜的话说的一怔。</p>
宋霜眼神淡漠的看着她：“当年成壁的死，对她的打击有多大，你比我更清楚。”</p>
曲晓波手指放在身侧，脑子里回想起之前成壁死的时候，顾白笙的反应，还是觉得心惊胆战的。</p>
宋霜说的没错。</p>
成壁的是对顾白笙的打击太大了。</p>
如果不是因为她当时发现怀上了成壁的孩子，绝对不会安安稳稳活到去寒城的。</p>
“但这也不能弥补你害了她一辈子的错。”</p>
“我会努力去弥补她，”宋霜看着曲晓波，眼神深邃，“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p>
曲晓波抿唇。</p>
宋霜继续：“你知道，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被笙笙知道。”</p>
“你相信现在的白笙笙就是顾白笙？”</p>
曲晓波拧眉问宋霜。</p>
宋霜点头：“我相信。”</p>
“为什么会相信？”</p>
宋霜垂眸：“她很像她。”</p>
曲晓波点了点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