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恺抓着宋霜的手腕，哀求：“你让白笙告诉我吧……告诉我曲晓波去哪儿了……顾白笙她肯定知道，他不告诉我……” 说完，还回头用手指着顾白笙控诉：“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死的时候她为你哭的……哭的要死要活的……你肯定知道她去哪儿了！”</p>
顾白笙嘴角抽动一下：“你别乱说……”</p>
宋霜也看着她，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顾白笙怕宋霜瞎想，连忙道：“他喝醉了，胡说八道的，你别听他瞎说！”</p>
“你就是顾白笙啊！”张恺喝醉了很执着，听见顾白笙否认自己的身份，就硬是要跟她刚，“你不过是换了个壳儿而已，波波都告诉我了，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承认？”</p>
“我，我……”顾白笙被张恺说的简直不知道怎么辩驳，就只差过去捂住张恺的嘴了。</p>
张恺的嘴没喝醉的时候说话还很谨慎。</p>
喝醉之后，那完全就没有把门儿的。</p>
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说什么。</p>
“你不承认是不是因为恨他？”</p>
张恺指着顾白笙手指的手转了个大圈，指到了宋霜的脸上，“她恨你，恨你没有救她跟成壁的孩子！所以……再活过来，也不想跟你在一起，她想去找成壁……”</p>
顾白笙看着张恺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p>
有点毛骨悚然。</p>
宋霜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毛。</p>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过去一把抓住张恺的胳膊：“你先给我坐下，我给你去端醒酒茶，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p>
“我说的是……”</p>
“闭嘴！”</p>
顾白笙捂住张恺的嘴。</p>
身后，却传来了宋霜冷幽幽的声音：“顾白笙，他说的是真的吗？”</p>
“不是，你别听他胡说！”</p>
顾白笙连忙否认。</p>
却在说完之后，脸色一下子白了。</p>
顾白笙……</p>
他刚才叫自己顾白笙。</p>
她还应了……</p>
天啊，她刚才在胡乱回答什么？！</p>
顾白笙忽然之间，有些不敢说话了。</p>
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看着宋霜冰冷望着自己的眼神，却又不敢抬手。</p>
只能手足无措的，干巴巴的解释：“不是，你别听他瞎说，你……”</p>
蓦地。</p>
宋霜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无处安放的手腕，将他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脸颊几乎要贴上她的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