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鼎天,牢房生活还惬意否?将军我亲自来问安啦!\" 高景轩一脸戏谑地看着云鼎天,仿佛是在询问老友近况。 云鼎天挑眉,故作潇洒:“将军,云某自知命悬一线,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给个痛快,云某感激不尽。” 高景轩摆摆手,笑道:“哎,云兄此言差矣。你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一回,咱们之间的恩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看,我这人心软,想着你对付吐蕃人还算有点本事,就舍不得杀你了。” 云鼎天一愣,随即苦笑:“将军这是要放了我?” “当然,我说话算话,来人,给云兄松绑,让他重获自由!”高景轩一挥手,扈从迅速上前解开了云鼎天的镣铐。 云鼎天活动着手腕,一脸不可思议:“这……这是为何?” “为何?因为杀了你没好处啊,我还得背个滥杀的罪名。”高景轩耸耸肩,一脸无辜,“不过,你的手下们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得为我大唐的边疆稳定出一份力,哈哈。” 云鼎天闻言,脸色复杂,正欲离去,却又停下脚步:“将军,那我的兄弟们……” “哦,他们啊,已经被我军征用,成为保家卫国的勇士了。”高景轩笑眯眯地回答,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云鼎天苦笑更甚:“云某如今孑然一身,将军放了云某,云某又能何去何从?” “这我可管不着,天大地大,总有你的容身之处。”高景轩摊摊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然而,云鼎天并未真的离去,而是转身跪拜:“将军,若您不弃,云某愿投军效力,以赎前罪!” 高景轩故作惊讶:“哟,云兄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不过,我军中规矩严明,可不是儿戏之地。” “将军放心,云某自知罪孽深重,定当洗心革面,从头做起,绝不辜负将军厚望!”云鼎天言辞恳切。 “好,既然你有此决心,那就先从夜不收开始吧,让张强好好调教调教你。”高景轩点头应允,随即吩咐楚歌,“带他去吧,晚了城主该等急了。” 楚歌应声,带着云鼎天离去。高景轩望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剧情反转,比戏文还精彩呢。”言罢,整了整衣襟,大步迈向城主府。 高景轩一拍大腿,爽朗笑道:“好嘞,说走就走,咱们这就动身!” “得嘞,将军您坐稳了,我这马步跑得比风还快!”侍从应声而去,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城主府正堂前,磐冷冷一见高景轩,便打趣道:“哎呀,贤弟这身便装,差点让大哥以为是哪家的风流才子夜访寒舍呢!” 高景轩拱手作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哈哈,大哥说笑了,小弟这不是怕抢了您的风头嘛!咱们进去细聊。” 两人步入正堂,茶过三巡,高景轩话锋一转,正色道:“大哥,那二百多马匪的事儿,小弟已经有了计较。打算把他们变成咱们守捉府的‘特种兵’,好好操练一番,定能焕然一新!” 磐冷冷闻言,眉头微蹙,佯装担忧:“贤弟,这马匪可都是野惯了的主儿,你确定能驯服他们?” 高景轩神秘一笑,拍了拍胸脯:“大哥放心,小弟自有妙计,保管让他们服服帖帖,比家犬还听话!” 磐冷冷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好,贤弟既有此信心,大哥便放心了。不过,你这又来求粮,可让大哥头疼啊!” 高景轩嘿嘿一笑,凑近磐冷冷耳边,轻声说:“大哥,小弟这不是来打秋风,是来借东风的。听说咱们这儿的部族首领们都是隐藏的‘粮仓’,小弟想借大哥的威名,请他们吃个饭,聊聊天,顺便谈谈‘借粮’的大计。” 磐冷冷一听,哭笑不得:“贤弟啊,你这是要把大哥当‘媒婆’使啊!不过,既然你开了口,大哥怎能不帮?两天后,城主府见!” 两日后,高景轩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踏入城主府,只见堂内已是群雄毕至,各族首领头人齐聚一堂。磐冷冷见状,连忙起身相迎,那架势,活脱脱一个“东道主”的模样。 高景轩一一回礼,心中暗自感叹:这世道,征服者也得会点人情世故啊! 席间,高景轩谈笑风生,时而讲笑话逗乐众人,时而谈古论今,展现其不凡见识。那些部族首领和头人们,先是被他的威严所震慑,随后又被他的风趣幽默所折服,气氛渐渐融洽起来。 终于,话锋一转,高景轩诚恳地说道:“各位首领,小弟今日除了与大家共叙情谊,还有一事相求。我守捉府粮草紧缺,望各位能伸出援手,共度难关。当然,小弟绝不会让各位吃亏,定会以公平合理的价格收购粮食。” 此言一出,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部族首领们纷纷点头应允,有的甚至主动提出愿意捐赠一部分粮食以示支持。 磐冷冷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这贤弟,不仅武艺高强,连这“谈判”的功夫也是一流啊! 晚宴结束后,高景轩心满意足地离开城主府,心中暗自盘算:这“借东风”之计,果然妙不可言! 高景轩拱了拱手,笑得一脸春风:“磐城主,您这可是考验赵某的记忆力啊,这么多部族首领和头人,我得一个个记住,不然以后见面怕是得叫错名字,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磐冷冷闻言,哈哈一笑:“赵将军风趣,那我就开始‘点名’了。咱们安西啊,简直就是个小型的联合国,楼兰古国的后裔还在这儿‘守摊’,月氏、车鼻、回纥、铁勒、突厥,还有吐蕃人的小分队,天山以北的葛逻禄人也来凑热闹,连中亚的昭武九姓都不远万里跑来安西‘串门’。这阵容,比戏台子上的角儿还全乎呢!” 一番介绍下来,高景轩已是一脸“我记住了,我真记住了”的坚定表情,随即毫不客气地坐上了主位,眼神中透露出“我不是来开茶话会的”的坚定。他环视一周,故作神秘地说:“今日请各位贵客来,其实是想给大家讲个故事——关于粮食和战争的故事。咱们都知道,明年咱们大唐要跟突骑施兄弟‘过招’,这粮草嘛,就是咱们的‘弹药库’。大家已经给城主府交过一次‘保护费’了,这次呢,我是想跟大家借点粮,放心,借粮如借钱,绝对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等仗打完了,我亲自上门还,还带利息哦!” 这话一出,几个部族首领悄悄瞄向磐冷冷,想看看他啥反应,结果磐冷冷稳如老狗,喝茶喝茶,仿佛在说:“你们聊,我就是个吃瓜群众。” 这时,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赵将军,咱们当然支持朝廷平乱,但您也知道,咱们这些小部族,家底薄,除了该交的,真没多少余粮了。” 高景轩一听,眉毛一挑,眼神在众人脸上快速扫过,那速度,比翻书还快。“哟,这是集体‘哭穷’呢?各位,我可不是来逼债的,我是来找合作的。我知道在座的都是地主老财,藏着掖着的粮食可不少。别急着摇头,咱们这是在为大唐出力,为安西百姓谋福祉,你们要是真的一粒米都拿不出来,那我可得怀疑你们是不是想暗中资助突骑施,来个‘里应外合’了。” 这话一出,现场气氛瞬间凝固,大家都被吓得不轻,连磐冷冷也坐不住了,连忙出来打圆场:“哈哈,赵将军,大家别紧张,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朝廷的大事,咱们自然全力支持。现在嘛,咱们就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聊,总能想出个好办法的,对吧?” 众人连连点头,心里暗自庆幸:这赵将军,不仅武艺高强,这谈判的本事也是一绝,以后还是少惹为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