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的首领,正与讨论着最近发生在坟的一系列事,其中包括妖和鬼的离奇死亡。 孙炎飞感到一阵眩晕,那图案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在他眼前交织成一幅奇幻的景象。他看到白雪皑皑的荒原,感受到凛冽的寒风刮过脸颊,甚至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青龙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孙炎飞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消散,只剩下那块冰冷的石碑。 “我看到了一些画面……”他顿了顿,整理着纷乱的思绪,“一个叫钓台镇的地方,一个穿着黑色锦缎裤子的男人,还有一座庭院……” “黑色锦缎裤子?”朱雀插嘴道,“那可能是妖,他一向喜欢穿这种材质的衣物,行事也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 孙炎飞点点头,继续说道:“我还看到一个女人,似乎是他们的首领,他们称呼她为……” “白妖?”玄武接口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 “没错,就是白妖。”孙炎飞确认道,他注意到四圣兽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看来,这座坟墓的主人,身份非同寻常啊……”青龙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孙先生,您可知晓这‘白妖’是何来历?”白虎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敬畏。 孙炎飞摇摇头,他虽然能看到一些片段,但却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更无法得知这‘白妖’的真实身份。 就在这时,‘女鬼’突然再次躁动起来,它扑腾着翅膀,发出尖锐的叫声,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女鬼,别闹!”孙炎飞低斥一声,然而‘女鬼’却更加激动,它猛地朝石碑飞去,用头狠狠地撞击着石碑,发出‘咚咚’的声响。 “它好像发现了什么。”朱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孙炎飞也察觉到了‘女鬼’的异常,他仔细观察着石碑,发现被‘女鬼」撞击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难道……”孙炎飞心中一动,他伸手触碰那道裂缝,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他弹开。 “小心!”青龙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孙炎飞,关切地问道,“您没事吧?” 孙炎飞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他再次看向那道裂缝,眼中充满了惊异。这块石碑看似普通,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白虎眉头微皱,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语气凝重地说道:“似乎是妖力。”“妖力?”孙炎飞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那块石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难道这块看似平凡无奇的石碑,实际上并非凡物? 就在他沉思之际,异变陡生。只见那道原本细小的裂缝突然毫无征兆地迅速扩大,转眼间便已变成一道巨大的口子。与此同时,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吸力从裂口中喷涌而出,瞬间将措手不及的孙炎飞紧紧吸住。 “孙先生!”四圣兽齐声惊呼,脸色大变。他们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急忙想要出手相救,但此时已经为时太晚。眨眼间,孙炎飞的身体便被那股强大的吸力卷入裂缝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孙炎飞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而那道裂缝在吞噬了孙炎飞之后,也迅速合拢,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四圣兽面面相觑,脸上满是震惊和担忧之色。他们深知,孙炎飞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然而,此刻的他们却束手无策,只能暗自祈祷孙炎飞能够平安无事。 提出了一个胆的假设,认为孙炎飞可能是的成员。回忆起他们曾攻入的情景,不禁发现孙炎飞的上的雕花与佛堂上的雕花有着惊的相似之处。于是,他们决定派阿潘去试探孙炎飞是否真的与有关。 阿潘,作为怪手下的弟子,对门主沙静澜极为敬仰。当他得知自己的任务是试探孙炎飞时,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迅速骑马前往妖客栈,准备与朱滔华会面。然而,在途中,他似乎绊到了什么,马匹失去平衡,但他并未因此而停下脚步。 阿潘骑着马,一路飞驰,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试探孙炎飞,这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孙炎飞那家伙看着人畜无害的,谁知道是不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要是被他看出破绽,那可就糟了。 他一路琢磨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妖客栈门口。这妖客栈,说来也怪,白天看着普普通通,一到晚上就灯火通明,活像个妖精的老巢。阿潘翻身下马,将缰绳往门前一扔,店小二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阿潘爷吗?今儿个怎么有空光临小店啊?快请进,快请进!” 阿潘一脚踏进门槛,斜眼扫了一眼店小二,“少废话,朱滔华呢?” “哎哟,朱爷在楼上雅间呢,小的这就带您上去。”店小二点头哈腰地说着,领着阿潘上了楼。 雅间里,朱滔华正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是阿潘来了,便笑着招呼道:“阿潘兄弟,快来快来,就等你了!” 阿潘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朱滔华对面,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朱滔华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兄弟,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一趟那古墓?” “怎么,你也想去?”阿潘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实不相瞒,我确实对那古墓里的东西有些兴趣。”朱滔华说着,压低了声音,“听说那古墓里,藏着……” 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阿潘的反应。 阿潘果然上钩,追问道:“藏着什么?” “藏着能让死人复活的宝贝!”朱滔华一字一顿地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阿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