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秦风满脸疑惑地凝视着姬梦织,实在难以理解她既然选择救下自己,为何又要表现出这般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呢? “我是为了杀它。”姬梦织的声音更加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令人不寒而栗,“而你,只是恰好出现在了那里而已。”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密林深处,只留下秦风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姬梦织的突然出现,就像是一团迷雾,将秦风紧紧地包裹在其中,让他看不清方向。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让秦风感到陌生和害怕。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姬梦织吗? 秦风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秦风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台失控的鼓风机,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震得他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像奔腾的洪水一般冲击着他的血管壁,发出嗡嗡的轰鸣声。 冷汗从他额头渗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被吸干,仿佛预示着他即将被榨干的生命力。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剧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秦风的每一寸血肉,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冷汗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努力地想要看清姬梦织离开的方向,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抹刺眼的红色,像是在他脑海中狠狠地烙下了一个印记。 姬梦织 为何会说出那般决绝的话语呢? 难道说,她对我的恨意已然深入骨髓不成?秦风只觉得内心犹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痛苦不堪。 他试图用力撑起身子,但那沉重的无力感却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令他一次又一次狼狈地摔倒在地。 此刻的秦风,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光明与希望。 他茫然失措,完全不知自己究竟还能够坚持多久,更不清楚未来的路应该通向何方。难道,自己当真就要如同一条落魄的野狗一般,孤独地命丧于此等荒凉之地吗? 绝不可以!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便立刻被秦风狠狠地掐灭在了心底深处。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求生意志,如熊熊烈火般在他胸膛燃烧起来。 尽管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可秦风仍旧咬紧牙关,拼尽全身力气,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爬起。 他的步伐踉跄而不稳,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倒下,但那双坚定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不屈服命运的光芒。 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摇摇晃晃地朝着姬梦织离去的方向蹒跚前行。 他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尽的迷雾之中,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早已模糊不清。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绵软无力,但他依然执拗地向前走着,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绝对不能倒下!因为他深知,一旦身体瘫软在地,那将意味着永无翻身之日。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从秦风口中传出,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上喉头,一大口猩红的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瞬间染透了他胸前的衣衫。 他的身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软绵绵地倚靠在一棵粗壮的大树旁,双眼所见之处皆是一片片漆黑,脑海中的意识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混沌不堪。 “难道……我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绝望的念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正当秦风准备彻底放弃抵抗之时,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入耳际。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残存的气力,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试图看清来人究竟是谁。然而,视线所及之处唯有一个朦胧且虚幻的身影,正步履蹒跚地朝他慢慢靠近。 “你是……”秦风拼命蠕动着嘴唇,想要发出疑问之声,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任凭他如何挣扎,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真是个令人头疼不已的麻烦精。”一句冷冰冰的话语骤然飘进秦风的耳朵,其中夹杂着些许难以掩饰的烦躁情绪,但细细品味之下,竟还能捕捉到一缕若有似无的关怀之意。 秦风惊愕万分,瞪得浑圆的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他竟然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没错,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姬梦织! 她……她怎么回来了? “别乱动。” 姬梦织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风感觉到一只柔软而冰冷的手,轻轻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传遍全身,疼痛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姬梦织,只见她低着头,正在专心地为他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 “你”秦风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到了嘴边却又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就在这时,姬梦织那冰冷而决绝的声音骤然响起:“闭嘴!”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秦风,仿佛要将他刺穿。秦风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原本到了嗓子眼儿的话语瞬间咽了回去。 “别以为我救了你,你就可以得寸进尺。”姬梦织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宛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我”秦风试图辩解,可刚吐出一个字,便再次被姬梦织无情地打断。 “我不想听你说话。”姬梦织面若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你最好给我乖乖闭上嘴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秦风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从未见过如此冷酷绝情的姬梦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