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这边如火如荼地建造家园,镇上马家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
袁香改了姓氏与那个什么温哥哥其实叫曲温的没用小白脸成了婚,马老爷子带了曲温一段时间,看着他确实能管理铺子,就又撒手回家享福去了。
自以为是找了一个好孙女婿,却不知道实际上布庄的生意自从袁永平走后每况愈下,只不过这个曲温会做两手账本,一时间没让马旺财发觉。
直到最近一笔货的款项付不上,布庄补不全货生意更差劲了,连马老太太从账上都支不出银子,才发觉这个问题。
“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糊弄我的?亏我看你读了几年书,识文断字又懂得做生意,将这么大的布庄交给你,你看看这才多久啊?不到三个月,我账上连银子都支不出来”马旺财拍着桌子训斥曲温与马香。
马香心虚低下头,自从曲温管着铺子,她自认为自己也是个富太太了,没少让曲温挪了银子给她置办首饰,家里的好布料更是偷偷地用了不少。
如今终于东窗事发,也才知道布庄亏了不少钱,而很多银子对不账,不都是她挥霍的,还有她娘马氏,以及曲温自己。
曲温最近刚钓上一个寡妇,家里是开粮食铺子的,丈夫刚死不到一个月,大儿子和二儿子抢夺家产打得是头破血流,还死了一个,所以目前家里的铺子就一个儿子把持着。
而她知道自己男人有个癖好就是存银子,所以除了儿子们知道的粮食铺子这个产业,其实大头是她那死去的男人存下来的银子。
家里有个小书房,书房是双面墙,里边有一个小房间,真正值钱的东西都藏在这里,一般人没人知道她也是偶然发现的。
所以日积月累的,里边光是算碎银子就好几箱,还有些古董字画什么的,可以说不比米粮铺子都价钱。
曲温也是一次和那寡妇温存的时候套出来的话,所以最近用不少的银子在那寡妇身上讨她欢心,试图可以凭借自己小白脸与年轻的优势,能和寡妇带着那些财宝私奔。
所以曲温看着马旺财对他口水横流的谩骂并不在意,还没好气道“这也不能怪我啊,香儿和岳母总是从账上拿银子,我又管不住,自然是入不敷出”
马旺财一听就更加恼火,砸了茶杯道“铺子你是掌柜,你管不了谁管得了?!你们这些个败家玩意,将花了的银子都给我补上,不然都给我滚蛋”
骂归骂,马旺财不可能眼看着铺子关门大吉,只能拿出自己的积蓄来填补空缺,不然又能怎样?这毕竟是他毕生的心血,难道真看着它倒了!
曲温账目虽然做的假,但是却能很好的平摊在家里花销、铺子花销以及马氏与马香身上,外加马老太太也没少用。
只把马旺财气个半死也没辙,都是自己媳妇、女儿和外孙女祸祸的,如今铺子亏了,他又能怎么的?!
“我警告你们,日后不准在铺子里支银子,谁敢忤逆老子,我真将你们都赶出去,这铺子大不了我不开了,卖了我买个庄子去养老”
马氏几人听罢都是有些害怕,知道马旺财的脾气,就只能认错答应。
马旺财将账册和银票摔给曲温“还有你,再管不好铺子,我马家有银子有铺子不差你一个上门女婿,上赶着我们家的上门女婿可有的事!”
曲温心中一凛,赶紧跪下伏低做小“爷爷放心,我日后一定尽心尽力,再不让您失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