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大波浪的纯欲系美女看见李斯柏走了进来。 立刻起身行了个礼,微笑着提醒道。 “先生,在你没坐下喊游戏开始之前,都是可以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再换个包间的。” “既然进来了,干嘛要换?”李斯柏故作不解状。 “抱歉先生,我也只是好心提醒,今天早上一位先生就是因为没好好看门口的牌子上写了什么内容,太激动了走错包间进来了,输了两场后才悔悟。 ” “没关系,外面的牌子我看的很清楚,正是因为看清楚了,我才进来的。” “您刚刚悔悟这个词用的挺好的,但是这个词在我身上不太会出现。” 要挑就挑最强的打嘛,打弱的有什么意思。 跟强者过招,才能学到东西,才能使自己进步,才能 呃,其实直接说装b就得了,不用整这些五花八门的理由。 但一身反骨的李斯柏,就是想吃吃她的分,降降她的胜率来的。 凯蒂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 “先生,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开始吧。” 又来一个说大话的主。 年纪轻轻的,就想挑战地狱级难度。 身为久经沙场十几年的荷官,这种愣头青也见多了,不介意再教育一个。 “开始之前,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请问你和凯丽是什么关系?” “先生您说的是前天被刺杀的凯丽吗?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说到这,荷官凯蒂竟没有丝毫感触,竟还露出了微笑。 “虽然身处在一个公司,但可惜的是,我和她从未见过。” “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厅里的荷官,而我是拉斯维加斯的金牌私人荷官。” “大家的地位都不一样,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相同点的话” “那这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李斯柏大为震撼,但当下也只是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的爸爸是一位辛勤的种公,到处播种,种完就换一个地方继续种。 并且对自己种下的种子后续情况是毫不关心,冷漠至极。 “先生,这里是一对一的博弈,所以庄家是我,闲家是您,完全只是咱们两人之间的对抗。” “对抗一词太言重了,博弈,博弈就好”李斯柏打趣道。 “哈哈,先生,您说的是,是我把氛围弄的太紧张了,抱歉。” “没有,21点嘛,本来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先生,看来您是留学生啊,说的话都如此的富有文化。” 还留学生呢,老子是留级生。 有文化个屁啊,老子中专仔一个。 凯蒂用手掌指向李斯柏面前的下注区域。 “先生,请放下您的赌注。” 荷官没有任何下注或翻倍的权利。 全部由赌客们来决定,最终也是根据赌客押注的金额来进行赔付。 李斯柏递上奥岛银行的黑卡,这里面一共有之前在21点上赢的6亿美金和在老虎机上赢的2亿美金,除此之外还有16亿的rb。 这是他明面上所有的“家当”。 “请帮我把这张卡里的rb换成美金,然后卡里的全部金额下注到这一轮上,谢谢。” 荷官凯蒂看见李斯柏拿出这张黑卡的一瞬间,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不简单了。 听他说要全部下注,更是心头微微一惊。 此时,她对卡里的余额还没有任何概念。 直到她把卡拿到pos机上刷新的时候。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看一下啊,一共是” “这张卡里仅仅是美金就有八个亿” “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做吗?是全部吗?” 李斯柏淡定的点了点头。 从业十余年的凯蒂,各个国家的富豪大佬见了千千万。 但是在一场牌局上能下注如此之数额的,绝对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位。 不仅仅是在她的桌上是第一位,而是在整个拉斯维加斯,整个赌博业内的第一位! 刚刚还说只是博弈博弈,这他妈的怎么能叫博弈啊? 这是搏命啊! “先生,如果您执意要这么做的话,16亿的rb,根据今天的汇率,折合成美金话是22亿多,但是要扣除掉我们官方的手续费后,基本上正好是在2亿美金的样子。” 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明明是为了在你的赌场里赌博才换的钱 手续费都高的这么离谱 “好的,正好完美凑整10亿美金,请帮我下注吧。” 凯蒂深呼吸了一口气,郑重的说道。 “先生,我们作为赌场方的荷官,无权干涉客人押注金额的大或小,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一下,这么巨额的赌注,如果输了可就一分都没有了,毕竟赌博,有输有赢,您也不敢说您是包赢的不是。” 嘿,我还真的就敢说我是包赢的。 但是,当你的面我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李斯柏十分沉稳的回应道。 “放心吧,我成年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已经决定好了,请帮我下注吧。” 荷官凯蒂见李斯柏心意已决,打住不再多嘴。 将李斯柏的10亿赌注全部下注到这一场中来。 按照1vs1的规则,两个人都是一张明牌和一张暗牌。 暗牌只有自己能看见,对方是并不知晓的。 如果庄家和闲家平点或爆牌,那么判定庄家赢,这是庄家的优势。 但劣势也很明显,则是庄家手中的牌没到17点的话必须摸牌至17点,闲家则不需要,可以随时停牌。 根据国际上的21点赌博玩法胜率来说。 根据赌规,只有六副手发牌的时候,庄家的赢率在百分之505左右,仅仅高出不到百分之06。 像拉斯维加斯的蜗牛洗牌机,那么庄家的赢率就只能在百分之501左右了。 接着。 蜗牛发牌机很快便将两个人的起手两张牌给发好了。 这可是一场10亿美金的对决 凯蒂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