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雀披着黑袍，也没有戴罩帽。</p>
眼袋放在桌案旁边，啃着包子，看着桌案上的书籍。</p>
上面的阵法，每一个，都是她亲自誊写。</p>
寂生南翻看着，认真听着纪雀的讲解。</p>
翻着翻着，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阵法。</p>
阵法排布，与降妖符的纹理一模一样。</p>
寂生南抬头，看向纪雀，“老大，这个阵法排布好像降妖符。”</p>
“就是那个。”纪雀咬了一口包子，说道，看着上面的阵法。</p>
“严格来说，这是降妖阵。”</p>
“我以前画的那些符文，是根据阵法改造成的符文。”</p>
“刚才不是说了，符文对妖以上的异祟，无用。”</p>
寂生南看着上面的纹理，认真记着。</p>
小声嘟囔道，“没用，怎么叫什么‘降妖符’，误人子弟嘛这不是。”</p>
“那是我师父教的。”纪雀道，“他就这么告诉我的。”</p>
“而且他其实想教给我的，也是阵法。是我以前没理解而已。”</p>
听着纪雀的话，寂生南突然抬头，“你师父是谁？”</p>
他满头问号。</p>
还有个教她画符文的师父？</p>
他怎么不知道。</p>
“你之前不是说是做梦梦到的吗？”寂生南一脸懵逼。</p>
他明明记得，当时一屋子修习院的老师们盘问，问及这些符文是哪里学的时候，她说的是梦里学的……</p>
瞎说的话说了太多，总有一时忘记的。</p>
纪雀塞完了最后一口包子，囫囵吞下，“嫌麻烦，瞎诌的。”</p>
寂生南木讷道，“那……你师父是谁？”</p>
看来这天下还有个隐藏大佬啊……</p>
神女的师父，那肯定厉害。</p>
好奇心爆棚的寂生南看着纪雀。</p>
“我也不知道。”纪雀道，“我只知道他是师父。”</p>
寂生南：“……”</p>
是他老大的性格没错了。</p>
“可是老大你就没问过吗？”寂生南问道，“就没有好奇过吗？”</p>
纪雀摇头，“没有耶。”</p>
她以前根本也没有好奇心。</p>
别说好奇，就是人死在她旁边也就是侧身躲一下而已。</p>
可如今听着寂生南的话，纪雀也觉得……她怎么从来没想过问一下呢？</p>
是啊，师父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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