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凤，纪雀。</p>
两个名字放到一起，一听，长垣便开了口。</p>
“纪雀，竟是山南道纪家人？”他本是疑问，开口却有似陈述一件事实。</p>
修习院的老师们对于纪雀可没有寂生焉那么多的猜测和幻想，还什么人皇之后。</p>
他们知道的，都是纪雀说的。</p>
纪雀没说过的，他们根本不会去猜测。</p>
定定站在僵王面前还看着那张符文的纪雀，听到了长垣的回话，顺着长垣的目光看去。</p>
与纪华两人目光对上。</p>
此时，长垣转头对身后的符师老师道，“准备朱砂符纸。”</p>
纪华看着纪雀，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脸色变了又变。</p>
而纪华身后的其他纪家人，看着纪雀那张脸，全部都惊呆了。</p>
竟然……真的是……</p>
“是大小姐吗？”一个纪家的老者实在不敢相信。</p>
他们宁愿相信是远在帝师学院的大小姐刚巧到这里来做任务了。</p>
纪雀撑着诛雀剑站起了身。</p>
看着那群纪家人，没说话。</p>
旁边符文老师已经赶紧拿来了符纸和朱砂，递给纪雀的同时，无比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p>
她额前搭着碎发，嘴角还带着血迹，看着纪家众人的目光冰冷的可怕。</p>
纪雀沉默着，接过朱砂和符纸，低头看着。</p>
符纸还是那些符纸，朱砂还是那些朱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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