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阴影下,一只手持法宝的皓月玉兔在坦克冲击波中横飞出去,跌落至远处。装甲勇士——托尼停止脚步,注视着倒在地面的玉兔,透过神秘的传音法器低吟:“月之守护者,你在么?这些玉兔,形态独特,犹如天宫精灵,胜于凡世的蓝兔千倍。难道,你不曾想捉一只为伴吗?” “切记,不要永远沦为感情中的奴隶!”他的话语如同仙风道骨的教诲,字字珠玑,震撼心灵。 这片刻间,托尼佩戴的灵通宝镜传递出他的声音,诸界伙伴闻之纷纷回应。此刻,聊天法宝虽便捷,但这般战局中又有谁会心生闲情呢? 旗木卡卡西紧接着回声道:“唉!老虎终究是兽界之尊,为何屈尊于舔狗之地?莫非这便是命运的玩笑?” “荒唐!何谈兔子?这些不过是有耳兽类罢了,哪能与我们同日而语?”黑小虎不悦地质问道。他困惑重重,月兔,此名何意?若非欺世盗名?此行此举,实过分矣!此等宇宙中还有何处生灵如此奇特?恐怖如斯! 托尼含笑操纵坦克,再掀一番风云,再次撞飞一旁的玉兔,随后轻轻抚摸眉心,不禁蹙起眉头,感叹这玉兔攻击猛烈,难以招架。坦克巨影矗立战场,成为敌方关注的焦点,每一举一动皆需慎之又慎,生怕误伤生灵。 反观其他近战之人,相对简易,月兔技少无力,只要夺其法宝便可令其战力全失。且他们并未引人瞩目的目标,来往于敌阵间,自如出入。扛刀杀敌的亚丝娜也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八云紫悄然来到陈轩身边,望向硝烟弥漫的战场,忧虑溢于言表:“我现在竟在想,我们主动进击是不是错上加错!” 她的意图仅是保全幻想乡安宁,并不想引发更大乱局。如今情势动荡,难以驾驭,月之军阵若是损失惨重,月都权贵恐怕会即时干预。 面对这一切,纯狐神色毫无波动:“怎么了,妖界智者,怕了吗?还是说,你以为赢不了月亮的统治者月读?” 陈轩打趣一笑:“怎么可能,妖界贤士,竟会畏缩?”月读,正是传说月亮的创始者与统治者。 “不!”八云紫神色凝重地摇摇头,“月都是一个深邃的世界,不仅仅是月读。那里有许多棘手的角色,虽鲜少显世,然八意永琳的地位并非你我所想象,天神之外的力量,多不可测!” 陈轩颔首表示理解,却不以为意:“确实有此道理,但与我何干!若想单挑,我奉陪到底,生死各安天命。” 八云紫心生焦急:“我觉得最好收兵为妙,以免难以挽回的结局!” “行,不过要完成我们的目标再说!”陈轩答道。 纯狐一听,好奇心陡升:“说说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刚才我一直劝服你共伐月都,你总是态度暧昧,令我不解。” “目标吗?”陈轩沉思片刻,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牙齿健康。” 纯狐头上飘起几个问号,就连一边的八云紫也为之一愣。 陈轩匆忙改口,“开玩笑的,呵!” 八云紫一脸铁青:“现在战事紧张,能否请你认真点?” “好啦!我们真正的目标是迫使月都签署和平契约,放兔自由,永不以任何手段压迫那些无辜的月兔!”陈轩语气严肃。 此言一出,八云紫与纯狐更觉匪夷所思。比不上刚才的俏皮戏言?从月都社会结构看,月兔确如奴仆,而在幻想乡也有过叛逃的月兔——铃仙。但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月兔!相对于普通生物,甚至许多其他种族,他们都算是优待一族。 “我保证这不是闹着玩,如果你硬要问原因,只能说我们源自于维护众生权利的盟会,我们的愿景是,有一天月兔与月都子民能并肩坐看那蓝色星体,畅谈梦想!”他慷慨激昂地阐述道。 八云紫无奈翻白眼:“抱歉,虽然我不想打断你的话,可人家只是月兔,与你的权利组织何干?” 陈轩微微一怔,继而反驳:“这是我们广义的权利联盟,凡人类形生物皆在其护翼之下,这很不合理么?如果幻想乡有难,别不信我们也能立即挥师而来!” “信信信,你说什么都信啦!”八云紫翻了个白眼敷衍地说。不过心中疑云缭绕,如此怪胎般的一帮人从何而来?在她漫长的17寿限中从未遇见或听说过这些人。 而纯狐则嗤之以鼻,转身离去,原来期盼的联手进攻月都似乎已成泡影。在这群人中,唯独难以揣测的陈轩才能吸引她,就连八云紫都不够格。 虽有机可乘,趁乱搅动乾坤,纯狐却不为所动。毕竟,在场的人实力参差不齐,自己随意介入可能导致他们的危险。 于是她放弃了计划。离开时,望向陈轩,她不由得叹了口气,“竟有人愿解放月兔?嫦娥,你看得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