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们跟着这老先生来到矿山,发现矿山的入口被炸塌了,根本没办法进去。”齐铁嘴给自己和老头都倒了杯茶,“而且我发现,这地方,我和你好像来看过。” “这下面,是一个墓,对吗?” 能在这里看到他们父女俩,除了矿山下面有墓,齐铁嘴找不到任何能在这偶遇的原因。 “对,这下面确实是个墓,我们暂时还没下去的打算。”吴承熹打了个哈欠,他们一路上走过来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下去之前肯定要养足精神的。 小时候张家专门有一堂课,是教怎么样说睡就睡,以最短的睡眠时间达到最好的休息效果的。 有时候觉得张家教的技能,偶尔还是有点用处的。 “我知道从哪可以进矿山。”张启山看吴承熹和张佛森的眼神还算炽热,像是发现了十年一遇的行业人才。 实际上应该是前辈和老前辈吧。 “害,这还不简单嘛,那边有一片墓葬群,和地下肯定连着的,从那边过去不就得了。”吴承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们会下去,但不是现在,而且我也建议你们,下去之前,先养精蓄锐吧。” 说完,吴承熹便不管他们,用手帕盖住眼睛,睡觉。 张佛森拍了拍大黑,也躺下了。 然后就变成了三人眼巴巴的看着大黑的一条狗的局面。 “那佛爷,我们也……睡觉?”齐铁嘴刚吃饱喝足,确实也是有些困意涌上来了,得到张启山点头之后,呜呼一声,倒头就睡。 这汹涌澎湃的睡意,张启山有些无奈,我经常因为太敬业而和你们格格不入(熹儿姐、八爷、黑瞎子、吴辑:卷王请不要卷我们这些拥有超能力的人(名词解释:超能力,即所有事情都超过我的能力 张启山没有睡觉,而且招了招手,让大黑来到自己身边,抱着狗假寐。 大黑超大一只,最适合当抱着啦~~软乎乎暖洋洋的小狗 而原地,只剩下捧着茶杯手足无措的老头。 咋……?都睡了?那我走?? 这么想着,老头看了眼直勾勾盯着他的大黑,咽了口唾沫,这狗的眼神咋比人还凶呢。 他有一种感觉,就是只要自己屁股离开这冰冷的石块,这条大黑狗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给他狠狠来一嘴巴。 那就不走了嘛,这么凶干嘛。 老头看着热烈的太阳,叹了口,躺下,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好,我睡。 他没看到闭上双眼的张启山,嘴角又勾起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黄昏,齐铁嘴是被香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的就抬起头,鼻子不停的嗅嗅嗅。 “别嗅啦,刚好快烤熟就醒,你也是厉害。” 齐铁嘴摘下眼镜,揉了揉模糊的双眼,含糊的应着,屁股自觉的挪到了火堆旁。 此时的火堆上正架着两只肥嫩的兔子,香味就是从这散发出来的。 “我去,你们从哪搞过来的,这烤兔肉,上面亮晶晶的是蜂蜜吧?!” 难怪被香醒了,这荒郊野岭的还能吃到蜜汁烤兔腿,啧,口水都止不住了。 “这个你得谢谢我爹和大黑,兔子是大黑抓的,蜂蜜是我爹偷来的。” 这用词……张佛森无奈的笑了笑,自己闺女,只能宠着了,说的也没错,确实是偷了小蜜蜂们的劳动成果。 “这还是野生蜂蜜啊,我的天,茶楼里一点蜂蜜都卖出俩银币。”四人一人一条兔腿,脑袋和身子都给了大黑,毕竟是大黑抓的兔子。 狗爷家的小狗伙计们一向都非常给力。 几人吃饱喝足,收拾了下东西,便开始下山。 大家目标都一样,又是同公司的,一起走也行。 大黑在前面开路,习惯了夜间工作的四人都走的平平无奇,只有老头在瑟瑟发抖。 这群到底是什么人啊,阳气最充足的中午不开工,到晚上三更半夜黑不溜秋猫头鹰还在嚎叫的环境下来挖坑? 果然,这行不是谁都能当的上的,八字不够硬,谁敢这么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