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南宫易面无表情的呵斥道。 “王爷~”苏柔声音喊得百转千回。 南宫易现在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刺耳。 “滚出去!”他眼神凶狠,暴喝道。 苏柔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退了出去,眼中飞快闪过一抹恨意。 她感觉,在易王面前,她好像就是一条狗。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南宫易把所有东西全部砸了,他感染了脏病,太子之位就与他无缘了。 他看着满地的狼藉,整个人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部回忆了一遍,越想脸色越阴沉。 两个月前,他去北狄使臣下达的驿馆谈事,路上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 姑娘楚楚可怜,被路边的地痞流氓调戏,他看她可怜于是出手帮了她。 她说自己叫柳如烟,是京城郊外的一个小山村里的,和父亲相依为命,这次是和父亲来看病的,可惜父亲突发疾病去世了,她一个姑娘家不知道如何是好,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南宫易见她孤苦无依,帮她葬了父亲,又出钱给她买了一栋一进出的小院子。 一来二去,两人喝了点酒,就滚到了一起。 南宫易并不是什么贪恋美色之人,但他确实被柳如烟的楚楚可怜,温柔小意给触动了。 所以后来,他又陆陆续续去过几次,现在想来卖身葬父也太过巧合了些。 “来人,去西街胡柳巷子,把柳如烟带来!” 他立即让暗卫跑一趟,他一定要知道是不是有人安排她来的? 安排她来的人又会是谁? 太子?还是晋王? 暗卫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 “王爷,小院没有人,而且院子据说已经被卖给牙房了!”暗卫不敢抬头看南宫易的脸色。 这下南宫易还有什么想不到的,自己就是被人给算计了。 他忽然想到了南宫哲,这件事会不会和他有关,他府里的女人都被感染了,而且太医说他很早以前就已经感染了。 如果他是想拉着自己一起染病,也不无可能,毕竟自己也从未正眼瞧过他。 太子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对所有人都十分和气,他虽然现在还是太子,但父皇对自己的喜欢更多一点 ,所以,太子是有嫌疑的 晋王不爱做声,喜欢泡在军营里,不怎么掺和朝堂上的事情,应该不是他! 剩下的就只有楚王,他外祖家掌握兵权,他也从小对自己不服气,最重要的是他有脏病。 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得知了皇帝召见他。 南宫易一直被皇帝看好的,他有勇有谋,也不贪恋美色,做事又够狠。 皇帝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易这次居然也患上了脏病,他好几次都气的要晕过去。 肖贵妃昨晚跪了一夜,他才决定今天单独见见他,听听他的狡辩! 皇帝自从知道肖贵妃的事情,对她也不似以前那般疼爱,但毕竟是自己年轻时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也做不到狠心绝情。 他一直觉得太子性格温和,手段也太温和,不是做皇帝的人选。 所以,这几年,他对南宫易抱了极大的期望。 现在,他开始怀疑之前的判断,这个儿子是否真的适合做储君? 直到他看见南宫易,心中积攒的怒火跟失望,瞬间爆发出来。 “孽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皇帝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他怒喝道。 南宫易立即跪下,:“儿臣知错了,请父皇责罚儿臣吧!” “认错有什么用,你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烂大街了吗?” 皇帝直接抢过太监总管的拂尘,直接抽打在南宫易的背上。 皇帝一顿发泄,直到拂尘上断裂,南宫易因为承受不住,直接晕倒了。 皇帝让人把南宫易丢到了颐春宫,派了两个御医过去看诊,嘱咐让肖贵妃好好照顾他。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南宫易皇帝在御书房被打晕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一些大臣得知后,心里也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苏暖和纪霜逛了一个上午,直到四个丫鬟手里再也拿不下了, 两人才一起来到了听风楼用餐。 今天虽然天气晴朗,但逛久了还是很热,听风楼靠近游湖,打开窗户,迎面而来的风还是挺凉爽的。 二人靠着窗户坐着,看着湖面上来来往往的游船,很是放松! “没想到,咱们现在又是妯娌,你是注定要当我嫂子!”纪霜笑着说道。 “是啊,都是缘分!”苏暖也笑着点点头。 “上次在许府的事,你没有生我气吧?”纪霜一脸紧张看着苏暖。 “没有生气,她们那点本事我没放在眼里!”苏暖不在意道。 “那就好,我当时想出手,但是有考虑到王爷的身份”纪霜一脸羞愧。 “你那么做是对的,晋王掌管兵权,你出手很容易被人误会,所以,我不会怪你!”苏暖善解人意道。 “啊!救命,救命啊!”突然窗口外传来了女子的呼救声。 苏暖和纪霜同时起身朝外面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苏柔还真是内心强大,这个时候了还在外面飘荡,而且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是怎么了? 一个男人紧紧拉着她,看样子,是想把她拉进马车。 她拼命挣扎,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直接就被男人一巴掌掀翻在地,嘴角溢出鲜血。 男人气不过直接当众撕烂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红色的肚兜,还有身上的红疹 “臭婊子,你个烂货,居然敢把脏病传染给我,我打死你个烂货!”男子一边打 一边骂。 街上的人群见此,全都围了过来,光天化日,女子被人扒了衣服简直就是羞辱。 不少男人都站了出来,打算打抱不平,可是接下来听到男子的话,所有人都一哄而散,全部躲得远远的。 “这个臭婊子染了脏病,还传染给了我,你们莫不是还要帮她?” 男子如同疯魔了一般,疯狂的对着苏柔拳打脚踢,甚至把她的衣服给剥光,只留下一条亵裤。 “救命,求求你们救救我!”她拼命挣扎,满脸绝望的呼救。 “那是宣平侯府的纨绔世子,苏柔居然敢招惹他,胆子真大!”纪霜挑眉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苏暖坐下不再关注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