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苏暖咽下酒水,发现有些辣喉。 “娘子~”南宫承带着火热的眼神看着苏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他微微低头想要亲她,却被她制止了。 苏暖因为喝了酒,此刻双颊绯红,笑容明媚又羞涩,好心提醒道:“现在还没到时间,他们还在等着,给你敬酒呢!” “好吧!”他抿了抿唇,尽量克制住自己不满的情绪。 苏暖推着他走到门边,小声说道:“别喝多了,我等你!” “好,我很快就回来!”南宫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急匆匆的走了。 苏暖失笑的摇了摇头。 晚上的喜宴很热闹,文武百官都在筵喜殿那边,南宫承去了筵喜殿敬完酒,就把裴东来几人拉过来帮忙敬酒。 “太子殿下,新婚快乐!” “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早日诞下麟儿!” “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百年好合!” 南宫承端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着酒。 “承哥,一会要洞房别喝醉了!“裴东来在他耳边提醒道。 “新婚快乐!”裴东来几人对视一眼,和南宫承碰了碰杯。 夜色渐浓。 苏暖让小草和草莓帮着拆掉了头上的凤冠,换下了繁重的嫁衣,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浴。 她正在绞着头发,南宫承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见她已经沐浴完换好衣服,他也赶紧去沐浴更衣了。 此刻的喜房内,就剩下他们这对新人,南宫承穿着中衣就这样走了出来,暧昧的气氛迅速在房间蔓延,温度似乎也在升高。 苏暖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夫人~” “夫君~”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声音低沉,里面夹着些许欲念。 “啊~” 苏暖突然被他一把抱起,吓得她差点大叫起来,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 南宫承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我们就寝吧!” 苏暖见他耳尖绯红,心里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和,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她忽然变得安心。 南宫承抱着她缓缓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俯身贴上她,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下一刻,苏暖就感觉到自己被他紧紧搂入怀中,所有的情意都淹没在这个吻里。 两人越吻越深,恨不能把对方吞吃入腹。 苏暖感觉身体仿佛已经软的不行,一切都由着他在主导。 随即,响起的就是低沉压抑的伴随着娇羞低泣的声音,起起伏伏。 “暖暖,暖暖” 南宫承的声音,不停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她一起沉沦。 喜房内,红烛摇曳,模糊了人的视线,暧昧的气息与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小丫头们,各个都低着头不敢做声。 两人一直到天光破晓才沉沉睡去。 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苏暖就被小草叫起来梳妆打扮。 一会儿要去皇后娘娘宫里敬茶。 苏暖打着哈欠,两条腿现在走路都在颤抖,南宫承却精神奕奕,屁事没有。 见她一脸幽怨,他捂住嘴轻轻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宁嬷嬷看见床上带着喜的元帕,笑得合不拢嘴,看来要不了多久,娘娘就有小孙孙抱了。 寿和宫,太后宫里。 正殿内,帝后二人齐聚一堂,都在等着南宫承和苏暖过来敬茶。 当二人走进大殿时,一个个都震惊不已,两人模样都是生的一等一的好看,给人一种天造地设的感觉。 皇后娘娘坐在上首,眼里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南宫承一脸病容,由苏暖轻轻扶着,好似才能站稳。 “给皇祖母,请安! “给父皇母后请安!” 南宫承拉着苏暖行礼,免了苏暖的跪拜之礼。 南宫承站了一会儿,额头就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苏暖立即拿出帕子给他轻轻擦拭。 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中,那就是含情脉脉,如胶似漆。 肖贵妃看得紧紧拧着帕子,嘴角不停抽搐。 “还不赶紧扶着承儿坐下!”太后不悦道。 “是!”苏暖赶紧扶着南宫承坐下。 肖贵妃笑着说道:“太子妃,该敬茶了!” 皇帝看了苏暖一眼,道:“敬茶!” 宫女很快取来了蒲团,摆在太后跟前。 苏暖真的特别讨厌古代这种动不动就要下跪的习惯,虽然内心抗拒,但是入乡随俗,她也只能跪下了。 “皇祖母,请喝茶!” 苏暖跪在蒲团上,毕恭毕敬的递上热茶。 太后娘娘目光凝视着她,没有立即接过,看得出来,她是在故意刁难。 苏暖举了一会儿,耐心就要耗尽时,南宫承就开口了:“皇祖母年纪大了,可能有点耳背,你大声点!” 苏暖闻言,立即加大音量:“皇祖母!请喝茶!” 这声音,寿和宫外都能听见了。 太后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立即接过茶盏。 太后脸色微冷:“既然你已经和承儿成亲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相互扶持,争取早日为我皇家开枝散叶。” 苏暖乖巧的点的应下:“孙媳谨遵皇祖母教诲!” 太后这才喝了茶,送给苏暖的是一只金步摇。 苏暖双手接过,递给南宫承保管着。 南宫承也起身接过茶盏,给太后敬了茶。 接下来就是帝后二人了,苏暖接过茶盏先是敬了皇帝。 “父皇,请喝茶!” 皇上伸手接过茶盏,让贴身太监送上一个木盒。 “谢父皇赏赐!”苏暖拜谢。 “母后,请喝茶!” 苏暖一如之前,背脊挺直,毕恭毕敬的递上热茶。 “好,快起来!”皇后接过茶盏,立即让宁嬷嬷扶她起来,又递给她一个木盒子。 正当苏暖以为结束时,宫女拿着蒲团走到了肖贵妃身边。 肖贵妃一脸得意看着苏暖,苏暖转头看向南宫承,只见他脸色阴沉,仿佛即将爆发的洪水猛兽。 苏暖语气淡淡道:“不管是高门大户,还是权贵世勋,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正房,还需要向侧房低头的,莫非贵妃娘娘想造反,坐那女帝,享独一份殊荣不成?” 南宫承沉声道:“肖贵妃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这身份摆在哪里都只是个妾,有何资格享受我这个嫡子的跪拜,莫非你是真的如暖暖所说,有造反之心?” 皇帝看向皇后,见她一脸淡然,他也就跟着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