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假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何惜心中的那片海的也顺利旅行完毕,转眼到了分别的时间。 由于没有直达北京的火车,几位哥哥选择在哈市停靠,听说何惜和陆今安有了属于自己的爱巢,身为哥哥们怎么着也应该去看看才对。 何知恩看见他们的二层小楼的房子加上宽敞的小院,顿时感觉还是资本的力量好啊,房子说买就买,如果不是现在的客观条件不允许他们出行是不是要开车? 早饭自然是在家里吃的,没有人见过的双开门大冰箱、微波炉和空气炸锅、豆浆机、绞肉机等等,进门的位置是鞋架旁边还有插排居然还能烘干鞋,是他们当兵封闭了自己?还是上学的脑子就是好用? 片刻后,哥哥们终于拜倒在何惜和陆今安家里的装饰上,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饰物,都是些平常的装饰,但是处处透露着高级感,又处处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坐在楼下柔软的沙发上,何知恩深吸一口气:“虽然你和我妹是两情相悦,但有件事我还是要声明一下。” 陆今安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冷峻的脸上是认真的表情:“洗耳恭听。” “呃……”何知恩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用这么严肃。我有两个妹妹每一个都是我家的珍宝,往事依依追溯无用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请你记住你要是敢欺负她,或者惹她生气,我绝对会揍你,你哥也拦不住。” “放心。”陆今安看着何止恩的眼睛说:“不说陆家的基因贯彻对认定的女人的“宠”,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已经开始宠她了,这是你们从来都没做到的。” 何知恩最亏欠的就是何惜,身为新时代的军人他本不应该信鬼神之说,但是她之前的身体状况又实打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是亏欠也是责任,所以他希望何惜得到着世间最好的一切。 “好,我信你,因为你姓陆。”何知恩暂时接受了陆今安。 哥哥们上火车了,回到了他们熟悉的部队,何惜和陆今安也回到了熟悉的校园生活。 又是一年的开学,又是一年的军训,据说今年有拉练,好,国家越来越重视教育工作,身为学生他们是幸福的。 何惜看着一个个朝气蓬勃的面容,仿佛看见了当时傻傻一人站着的自己,既拥有很多,又孤身一人。 陆今安一身休闲的衣服站在不远处,侧头过来,狭长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 说实话,那一刻何惜的内心有些慌张。 一直以来,陆今安是隐藏的嚣张,怼天怼地,可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一个性情很冷的人,但凡他眼中没什么情绪就是他很生气。 何惜收回视线,快步走到陆今安的身边,牵起他的大手并挠挠掌心:“我就是看看学弟学妹们军训,想起了当时傻站着的自己,你瞎想什么。” 陆今安黑着脸:“还是我的问题了?怪我心眼小?” “你不是没来嘛。” “我不在,你的眼睛就不能空着,一定要看点什么?” “那我总不能闭着眼睛吧?” 炎炎夏日,入学的新生们穿着迷彩服在太阳下练军姿,也有一声声的报数声,更有踢正步的脚步声,这一切声音都符合校园生活,只有他们的相视无言融入不进去。 “看什么看,正步踢歪了看不见?正步都踢不好,学长学姐会喜欢你们吗?”教官正在训斥新生。 新生入学的时候就听说了,他们的上一届有两个颜值超高的人,可惜的是他们是一对恋人,还是下乡时的恋人,经得起艰苦条件考验的,他们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 但是,希望好像来了,他们吵架了,看颜值应该是他们。 随着更多人都偷偷打量,陆今安的眸色黯沉了些,卷翘的睫羽投下一层淡薄的阴影,陆今安保持沉默。 何惜始终没有松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冷峻的侧颜:“差不多得了,你那几天比我来的都准时,真的就是单纯看看他们军训。” 陆今安居高临下地逼视她:“何惜,我的爱情是自私的,你心里眼里只能是我,绝对不能有其他人,没有谁的爱情里可以容忍其他人。” 何惜以为他只是作一下,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是掉进醋缸里了,如果何惜不及时打捞他绝对会溺死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陆今安的嗓音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患得患失的感觉吗?你就像我梦里的人一样,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生怕哪一次梦醒了你就不在身边,我努力平衡自己的臆想,缩短与你之间的差距,站在同一水平线上。” 那些陆今安曾经引以为傲的家世背景,人脉关系,身份地位,甚至是人人羡慕的钱财,在何惜面前通通黯然失色,因为她可以没有他所拥有的一切也能活得风生水起。 在何惜面前陆今安不再有优势,有的时候他甚至自卑,安全感是恋爱当中男方和女方都需要的,它是一段情感的基础,更是何惜忽略的部分。 他的反应很强烈,何惜有点不敢,用脚尖轻踢了一下他的脚:“我以为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我从来就没有退路。” “直到你的出现,我承认我心里是抗拒过你的,我比你更害怕是黄粱一梦,但是直到我把自己交给你,我想我找到退路了。” 陆今安眼里有笑意浮现,握紧何惜的手:“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何惜想要松开他的手,却被陆今安牵得更紧,抬起何惜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下她的指尖:“你都说了我也有那几天,你就像我照顾你一样忍忍我呗。” 那样霸道,矜贵的三少软着态度求她,她还有什么气好生的,再说她也有错,做事之前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新晋“醋王”,还是小气鬼醋王。 何惜一口咬在陆今安的下巴上,奶凶奶凶地说道:“你不生气了?” “嗯。”陆今安慢慢弯起嘴角:“不气了,难为词穷的未婚妻安慰我了。” “哦。”何惜蹙起了秀气的眉,仿佛委屈的要哭出来似的:“那我生气了。” “啊。”陆今安猝不及防将何惜抱起来,边走边说:“赵老师打算让我参加十一的高校数学竞赛。” “你同意了?”何惜落在陆今安温暖的怀抱里,头撞在她健壮的胸膛,整个人也不知道害羞了。 “嗯。”见何惜安静的模样,陆今安笑了下,一路将人送到寝室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