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位女经理再来的时候,顾北这位她们眼中真正的东家,已经与她错过,并带着可畏走到了一楼,在旁人眼中颇有巡视工作的作风,不过事实是他也不怎么在意这家酒楼的运营情况。
可毕竟有担心的人,不会简简单单地认为他就是单纯的溜圈。
害怕老板鸡蛋里挑骨头,早就短暂并简短地交代了一下小米,让她跟大家说一声好好工作不要摸鱼偷懒,不过好像那丫头现在正忙得很,也不知道她懂没懂自己的意思。
心里不免叹气,而她表面上又不能跟大家说这些,万一老板反感这些那她也完蛋了,现在有些心不在焉地望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外国美女。
果然,好漂亮啊。
特别是对方和逸仙姐有异色比差的长发,如果不是对方流露出的高贵气质让人望而生畏,她还想问一下这是染的还是天生的?
白发呀,不是那种后天染成的,她可以这么断定眼前这位不会做出染发的选择。
那么就是天生特别稀有的了,又想起了离开的那位小姐好像同样也是白色调,就那种象牙一样的,令人羡慕嫉妒的美丽。
看起来就很光滑柔顺,同样的华丽,应该是姐妹吧。
光辉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着分神的短发女性,心中有些疑惑这位李经理怎么好像一直在偷偷看她。
“光辉小姐,您跟逸仙姐是朋友吗?”
好奇,她真的很好奇逸仙姐的事,毕竟她叫对方姐姐的原因不仅仅是口头上喊喊而已。在日常生活中她有很多不能说给家人朋友听的话,她都会跟逸仙姐聊上几句。
给予了她很多机会,她而且也很喜欢逸仙姐的气质,很像很久以前她才刚刚进入社会实习时,在小公司里遇见的一位女前辈的身影。
适当合适时的帮助,不会过度的干预,虽然逸仙姐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她们有困扰时恰到好处的出现真是帮了大忙。
和她那个唠唠叨叨担心这担心那的更年期老妈不一样,而且以前家里只有自己是姐姐的身份,更还要帮忙看住弟弟的学习。
这事更是要脑溢血。
现在待在酒楼里空闲时也会和逸仙姐聊聊天,谈谈自己的问题,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有自己也是一位妹妹的想法。大城市真的很忙,自己真的好累,但不能说,所以自己有时候觉得还是小时候好。
做一个妹妹也很好。
“我们呀?”光辉露出淡淡的笑容,眼里有些怀念,“我们可是好朋友,也可以说是好姐妹也不为过的关系。”
这位经理一直没有注意到的是,桌面下她们的无名指都有一枚不舍得取下的戒指。
“你说对吗?逸仙。”
回应她的是对方无奈笑容下的坚定,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回答。
‘当然,我们是好姐妹。’
两种意义上的姐妹,黑发美人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的证明。
……
……
不知时不时有意无意的,顾北和可畏下来的时候跟一些服务员错开了,或许说根本也没人在这个忙碌的时候在意她们两。
走在瓷白釉的地板瓷砖上,顾北带着穿了高跟鞋的可畏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了下来。
同时不免从这个角度打量一下尽收眼底的大厅,接近门口的收银前台,书法提字,一些小物件倒很符合东煌风格的装饰。
中厅的拼合式的镂空花雕屏风隔开了一些空间,似乎真的就这么简单的把这里当做了前台,而后面就是客人用餐的地方。
大大的落地玻璃窗映衬着热热闹闹的客人,的确有那么点心思的用了临江这个优势。不管小渡轮还是游船上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与酒楼里的食客双向观赏对方的风景。
哪怕隔着距离听不见酒楼里的喧嚣热闹,他们也可以用眼睛看到里面客满盈朋的场景。而酒楼里的食客也能看见泛起清波的江面上,不时经过的小船,大概或许巧合地响起了几声鸣笛,颇为像打招呼的意思。
“这双是那双磨脚的?”下了两层楼,顾北都跟在可畏身边,“那个时候怎么也不买一双合适的穿上。”
“我原本以为会习惯了。”提议下来找许久未回的两姐妹,下楼时才发现后脚跟有些难受,“哪知道后跟也有些问题。”
没有理会别人向他们投来的目光,顾北搂着可畏的腰,施施然然地走出了酒楼。
“现在还算有点时间。”看着可畏裙角下的脚踝,在表面上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可以快去快回。”
“嗯?去哪?”
有些不满对方松开,可畏主动揽住了男人的手,听到他说的话有些疑惑。
“买鞋。”
有些嫌热似的地推了推她,怕两人挤在一起会出汗,但是可畏仍然拒绝了他的这个要求。
“不怕,我不会嫌弃指挥官你的。”可问题上是我嫌热,感受到对方手臂上的传来的温度,他真是无可奈何。
“还有,指挥官这算我们的约会吗?”
摸了摸脸,可畏有些不确定今天没化妆的面容,虽然还是很漂亮,可是她也没用什么心思打扮,真是失败。
‘这样好像背着大家偷偷摸摸的干坏事的感觉。’
这么一想心里不免有些窃喜,脸上泛起一丝红润的光彩。
“你想多了,这算哪门子的约会。”
颇为无语对方偷换概念,可男人也不想在多做争辩,走出酒楼一段距离,又想到了谁下意识停住脚步抬头望了望三楼红色漆木的窗口。
没人还好。他的心底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亲爱的,走吧,姐姐不在。”
有些小心跳,可畏似乎也知道顾北在想什么,不由催促快走,这里宽阔的树荫街道可挡住不住从上往下的视线范围。
好像又不是偷情,为什么跟可畏会变成这样,被挽着手传来的力道拉着前行了一段距离,可畏才放缓脚步。
“喂,指挥官背我。”
不像再姐姐面前那样端着礼仪了,可畏喊了一声抬了抬脚示意男人看过来。
“低一点。”
“再蹲低一点。”
“像以前那样的背我。”
膝盖微微弯曲,再弯曲,到最后顾北干脆直接蹲下了来。
“记得那天晚上跑步回来,我们喝了点酒第二天还被姐姐教训了一段,好惨。”
你还说,当时本来路过广场自己口渴,本就看着活动的热闹,顺便带着喝免费的酒水心思,不知道怎么的被你说了什么话就进去了,哪知道人家活动起底就是三瓶。
你还喝不了几口,到了最后都是自己一个人干完的。
“头发。”顾北开口想让对方注意自己的头发落到了自己耳朵上了,因为他感觉有些痒,“当时喝不完还想偷跑,还差点被人发现,你真是丢脸。”
“哪里知道那种东西那么难喝。”
抿了抿嘴唇,想起当时的嘴里的苦涩感觉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还不如红酒的味道,当时的确是辛苦指挥官你了,不过承诺给你的奖励,可畏这里还有效哦。”
“不需要,而且现在你能下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了。”
再次提了提背后的重量,不算太重当然也不算太轻。应该和身高换算下来标准体重差不多吧,毕竟她们从哪个地方看起都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