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浞宣布花纯狐为皇后的那一天,娲皇宫向全天下宣布,从此和花纯狐脱离所有关系。 此时的华仲夏此前被有穷小羿击败,被动退位,逃入胤国帝都商丘。 他闻讯马上公告天下,不承认寒浞的有穷国在九州大陆的共主国地位,还谴责了他的暴行。 在商丘的皇宫内,一场紧急的君臣会议正在召开。华仲夏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在会议厅内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一位身材魁梧的大臣身上。 “李将军,你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寒浞的暴行?”华仲夏沉声问道。 李将军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冷峻:“陛下,寒浞篡位自立,欺师灭祖,其行为已经引起了天下公愤。我们作为华国的正统继承者,有责任也有义务站出来,为天下苍生讨回公道。” 另一位文臣也站起身来,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充满了坚定:“陛下,李将军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让寒浞的暴政继续肆虐下去。我们应该立即发布诏书,号召九州大陆的诸侯国和部族,共同讨伐寒浞,恢复有穷国的和平与公正。”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赞成这个决定。一位老臣站起身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陛下,我们现在的实力并不足以与寒浞抗衡。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很可能会遭受重创。我们应该先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动。” 这个观点立刻引起了一些人的附和。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剑拔弩张。 华仲夏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这个问题的复杂性。 他料到寒浞会背叛,但是想不到她如此没有人性。 但他不能仅仅因为自己的愤怒和义愤填膺,就盲目地做出决定。 他需要冷静地分析形势,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各位爱卿,我明白你们的担忧和顾虑。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困难就放弃正义和公平。如果我们不站出来,那么谁还会站出来?我们不能让寒浞的暴政继续下去,让无辜的人民继续受苦。”华仲夏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议事厅内陷入了一片沉默。华仲夏的话让每个人都陷入了深思。 他们知道,华仲夏说的是对的。他们不能放弃正义和公平,不能放弃对寒浞的抵抗。但是,他们也明白,这场斗争将会异常艰难和残酷。 毕竟胤国原来还是以经商,守城可以,举兵讨伐寒浞还是力有不逮。 最终的朝会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由于胤国还很弱,暂不出兵。 华仲夏可以号召九州大陆的诸侯国和部族,共同讨伐寒浞,但胤国暂时不出兵。 同时,他们也会积极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动。 虽然华仲夏做为前朝天子,表示了谴责,但他还是龟缩在商丘城内不出,没有举兵讨伐逆贼寒浞。 这让天下人跌破眼镜。 紧接着,原来臣服于有穷小羿的南方各方国,也表示不再承认有穷国的统治地位,纷纷宣布独立。 他们同样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龟缩不出。 以单雨为首的北方各国见此情景,有样学样,也跟着宣布独立,脱离中央王朝的控制,坚守不动。 南方苍梧之地的各个方国也表示不承认有穷国的共主地位,自行宣布独立,按兵不动,暗暗观察。 西域犬戎鬼方各方国本来就没有被中原势力征服,此刻更是置身事外。 三皇子在西岐本来也是独立状态,此刻他也宣布寒浞为逆贼,呼吁天下共诛之。 但其他中原弱小的方国还是表示了臣服,他们离东方的有穷国实在太近了,而且有了九夷元老殿的支持,九夷各族高层还是唯寒浞是从。 九夷族的战力还是非常恐怖的。 但寒浞的野心和残忍行为,还是引发了有穷国国内的全面反抗。 虽然他以绝对的权力和手段暂时压制了众人的反抗,但人民心中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更加熊熊燃烧。 内忧外患之际,寒浞终于收敛了他的嚣张气焰,开始对外封锁残杀有穷小羿的事实。 他对外宣传有穷小羿是外出打猎伤重不治而亡,他只是做为子继承了他义父有穷小羿的皇位,当然也继承了他的女人,并照顾她们。 为此,他休了自己原配夫人,给了有穷小羿的女人天下最高的地位:皇后。 同时寒浞也推出一系列措施,彻底恢复了奴隶制,安抚了奴隶主和特权阶层。 局势居然奇迹般的稳定下来。 天下人惊讶于寒浞的无耻,但这也蒙蔽了一部分不会思考的人。 花纯狐,这个曾经深受有穷小羿宠爱的女子,此刻却成了寒浞政治洗白的棋子。 她被迫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成为了寒朝的皇后。 她高高在上,却饱受天下人的非议,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她无法忘记有穷小羿的恩情和曾经的誓言,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助纣为虐的皇后。 表面的稳定,却挡不住奴隶主变本加厉的剥削和腐蚀,在寒浞的统治下,有穷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和混乱。 人民生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时刻担心着自己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而登基后寒浞则沉迷于权力和享乐之中,对人民的疾苦视而不见。 在九州大陆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里,两个农夫在田间劳作之余,坐在树荫下歇息,闲谈间谈及了寒浞篡位并迎娶花纯狐为皇后的事情。 老农夫叹了口气,摇着头说:“这寒浞啊,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欺师灭祖,竟然还迎娶前朝义父妃子为皇后,真是狼心狗肺啊!” 年轻农夫笑了笑,挖了挖耳朵,说:“老丈,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叫啥?这叫权力改变一切!别说前朝皇后了,就算是前朝皇帝的娘,他只要想,也敢娶回家!” 老农夫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哎呀,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年轻农夫撇了撇嘴,不屑地说:“王法?天理?在寒浞那厮眼里,只怕只有他自己的利益才是王法,才是天理!至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哼,不过是他脚下踩的泥而已。” 老农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咱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吗?难道就没有人能站出来管管吗?” 年轻农夫冷笑一声,说:“站出来?谁站出来?那些诸侯国吗?他们现在只怕都在看笑话呢,谁愿意趟这浑水?至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唉,只能自认倒霉了。” 老农夫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世道啊,真是越来越乱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真是活得越来越难了,如果华仲夏在就好了。” 年轻农夫拍了拍老农夫的肩膀,说:“老丈,你就别操心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安心种地,养活自己就行了。这天下大事,自有那些大人物去操心。” 两人说着话,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两人望去,只见一队骑兵飞驰而来,为首一人身穿锦衣,正是寒浞的亲信。 老农夫和年轻农夫相视一眼,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知道,这队骑兵肯定是来传达寒浞的命令的,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又要遭殃了。 果然,骑兵们来到两人面前,为首的亲信大喝一声:“你们两个,快点去村里通知所有人,明天一早全体集合,去修建宫殿!” 老农夫和年轻农夫面面相觑,心中苦涩无比。 他们知道,这又是寒浞为了炫耀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强行征调他们去修建宫殿。 他们村的劳力本来因为战争就奇缺,现在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真是连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老农夫叹了口气,无奈地站起身来说:“好吧,我们这就去通知大家。” 年轻农夫也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那个亲信一眼,说:“总有一天,会有人站出来收拾你这个狗贼的!” 那个亲信哈哈大笑,不屑地说:“收拾我?哼,你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肚子吧!” 说着,他也没有和这些个农夫计较,一夹马腹,率领着骑兵飞驰而去。 留下老农夫和年轻农夫两人,在田野间叹息着,无助而又无奈。 然而,有穷国人民的真正反抗之火并未因此而熄灭。 他们在暗中积蓄力量,寻找机会推翻这个暴虐的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