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擎的话让长老会的众人全部都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这五位长老的脸色更加难堪,仿佛被被风擎掐住了喉咙,一句话豆说不出来。 风擎从原地上站起身,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几位长老,“事情给你们一天的考虑时间,我要的只是长老会大长老的位置,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出选择。” 温忻慵懒的靠在慕承熙的怀中,享受着慕承熙在给他手剥糖炒栗子,姿态十分悠闲,已经和刚来时候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 乾猛坐在温忻和慕承熙的对面,看了看温忻,又看了看慕承熙,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喂,你们两个接下来会做什么?你们是来独立洲解决问题的,还是来独立洲度假来的?怎么感觉你们对独立洲的事情完全不关心呢?” 温忻接过慕承熙递过来的糖炒栗子放在嘴里,姿态慵懒的看着乾猛。 “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过你也不用着急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很快你就可以回国了。” 温忻在接到白老发过来的消息之后,就已经恢复了独立洲机场的核心信号塔,恢复了机场的正常运转,很快乾猛就可以带着欧慎之一起回国了。 就在温忻的话音落下,莫尔就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走到温忻的面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乾猛,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乾猛看着莫尔的表情,整个人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莫尔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他并没觉得自己哪里惹莫尔不高兴了。 “人找到了吗?带过来了吗?”温忻从慕承熙的身上坐起来,她本不想见欧慎之的,可是想了一下,她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询问欧慎之,所以就让莫尔直接把人带过来了。 “带过来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他非要一起带着那女人离开,他才答应离开,小米觉得浪费时间,就直接把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了,你要见见他们吗?” 莫尔觉得自己带一个女人回来有些不太合适,不过欧慎之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折腾太厉害,所以就干脆同意了他的要求…… 不用猜,温忻就已经知道了莫尔所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转过头,目光淡淡的看了慕承熙一眼,慕承熙正在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没有开口说什么。 温忻看着慕承熙的表情,轻柔的笑了笑,握着慕承熙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那就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说完,温忻就拉着慕承熙的手,跟在莫尔的身后,往别墅外面走去。 温忻和慕承熙两人走到别墅外的一个小别院中,就看到客厅中坐着两个人,其中女人正在拿着棉签给欧慎之的伤口消毒,动作轻缓的样子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们两个人仿佛是一对爱人。 听到声音,欧慎之转过头,看向门外的方向,当他们看到温忻和慕承熙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温忻和慕承熙。 “你们……你们两个人怎么在这里?你们是怎么来到独立洲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魏时笙,魏时笙怎么也没想到会在独立洲见到温忻,要知道对魏时笙来说,独立洲的身份是她最能压得过温忻的资本了,可是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温忻看着一脸茫然的魏时笙,冷冷的一笑,她的目光落在欧慎之身上的伤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此时也算是明白了欧慎之对魏时笙的真心有多真了。 “怎么?你们能在独立洲,我就不可以在这里了吗?你不要忘了,你们现在能活着出来,是他救了你,而他是我的人!” 温忻指着莫尔语气漫不经心的开口,他并不是想要炫耀什么,她只是如实的开口,告诉魏时笙,在她的眼里,魏时笙一文不值的! 听完温忻的话,不仅魏时笙震惊,就连欧慎之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莫尔,然后缓缓的转过头看向温忻和慕承熙。 “你……你是说……你是说……他是你的人?那你……” 魏时笙抬起手指了指莫尔,完全不敢相信温忻说的话,她在独立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虽然没有接触过独立洲的上流社会,但是对独立洲的那些人也是做了功课。 莫尔·塔罗斯的家族在独立洲是仅次于皇族的存在,就算是alfredo和各大家族的家主见到塔罗斯的家主都要恭恭敬敬的行礼。 而自从塔罗斯的家主退位之后,莫尔就是塔罗斯的新一代掌权人,虽然地位不及塔罗斯老家主,但是他还是在独立洲有很高的地位。 是一个可以和alfredo平起平坐的人。 他怎么可能是温忻的手下?这根本就太不可思议了吧?她不想相信温忻说的话。 温忻看着魏时笙满脸惊讶的表情,淡淡的一笑,看来她真的没少做功课,对独立洲的事情了解的不少,只可惜,她了解的都不是重点呀! “看来你这一段时间在独立洲确实没少做功课,只可惜你做的功课还不是很充足呀?你把最重要的功课忘了做了,你怎么不去打听一下,谁是独立洲的小公主呢?” 说到这里,温忻眼神中满是傲娇,这是她第一次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了,直接摊牌了,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种事情更有意思了吧? 她就是想看看魏时笙挣扎了那么久,努力往上爬,却被自己狠狠的踩在脚下,十分难过的样子。 果然,温忻的话音落下,魏时笙手中的棉签直接掉在了地上,她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温忻。 她苍白的红唇张开又闭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整个人都完全不在状态了…… 看着魏时笙痛苦又难过的样子,温忻对着魏时笙挑了挑眉,“怎么,是不是完全没想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最后还是要被我踩在脚下,我呢?就是你永远爬不过的高山……” 魏时笙听着温忻嘲讽的话,愤恨的抬起头,不过很快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整个很变得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任何的生气了…… 这种致命的打击让她犹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