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也只是借着顾砚哲的关系接触过物理实验室,对于生物实验室的事情他还真的是一无所知,他也不敢乱说什么。 车子在生物实验室的周边停下,慕北拨通了马文渊的电话,和马文渊说了自己的位置,没过多久,马文渊就匆匆忙忙的从实验室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张通行卡片。 站在慕北车一旁的孙宁看着伟岸的生物实验室,除了震惊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以为见识过独立洲的繁华之后,所有的地方都肯定不及独立洲,但是在z国的京城,他这一次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孙先生,这位就是马院长。”慕北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一直都很沉默的孙宁,提醒孙宁,并且给他介绍马文渊。 马文渊看着站在慕北身边,一脸震惊的孙宁,他有些迟疑,还在想温忻是不是看错人了?怎么会把这样的一个男人送到生物实验室。 “你好,我是生物研究院的负责人,你想要的实验室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跟我去实验室看看,基本设施都有,就要看看你需要什么特殊的设备。” 马文渊虽然有所质疑,到还是相信温忻的眼光,所以就算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但还是十分礼貌的带着孙宁走进实验室。 走进实验室之后,孙宁此时的状态远远比在外面的时候更为震惊,不过他现在似乎学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了,一脸淡定从容的跟在马文渊的身后,看起来一副高深莫测得样子。 马文渊回过头刚刚想和孙宁说些什么,他就看到孙宁的这副样子,他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有些百变,让人琢磨不透。 “我们实验室分为上下两个区域,地面上的四十二层是做专项研究的,分别是四十二个项目,下面的二十二层是自主研发的项目,我给你安排的实验室在地下十七层。” 介绍的同时,马文渊带着孙宁走到电梯口,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卡片,上面写着d17的字样,马文渊在电梯上刷了一下,电梯缓缓的打开,他带着孙宁走进电梯中,把电梯卡交给孙宁。 “这是给你的专门电梯卡,只能打开地下十七层的电梯,而我们这有一个规矩就是不允许乱串,而且每一层的实验数据都是一个独立的系统,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的实验数据会被泄露。” “同样,你也放心,你做的实验可以完全的保密,就算是中央控制系统,没有你的同意和验证码也不会看到你的数据,安全性会有十分安全的保障。” “还有就是温忻和我说,你不需要任何助手,我就按照你的要求,没有给你搭配任何助手,但是如果你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和我联系,或者你有合适的助手,也可以和我说,只要通过审核也可以带进来。” 马文渊带着孙宁走到了十七层的实验室,孙宁看着诺大的实验室,眼神中闪过的只有兴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实验室。 “那个,我先询问一句……这整整一层的实验室都是我的吗?” 孙宁走进实验室,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是兴奋的,他此时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没错,整个十七层实验室都是你一个人的,这里有独立的休息室,还有储物室,我知道做研究的人员都比较疯狂,吃饭也不是很固定,我们这里只提供一日三餐,有些人来不及订餐,就只能吃一些速食!” 马文渊原本想带孙宁去看看休息室和储物间,可是孙宁似乎对休息食物并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眼睛里全部都是实验设备。 “那个,负责人,我现在需要给慕承熙的血液做一下分析,我就先忙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已经吃饱了,等我饿了,我可以自己找吃的,你不用担心我。” 说话的同时,孙宁就从背包中拿出慕承熙的血液样本,走到一台设备上,就开始准备工作。 马文渊看着孙宁兴奋且认真的样子,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就直接转身离开。 走出实验室,回到地上一层之后,马文渊就给温忻打了个电话,告诉一下温忻此时孙宁的情况。 “大小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一个奇葩?在外面的时候就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可是走进实验室之后,实验室里面的设备他似乎全部都了如指掌,看起来就有点厉害。” 温忻坐在慕承熙的床边刚刚喂慕承熙喝完一碗粥,拿着手机轻轻的一笑,“他呀,从独立洲出来的,独立洲医学系天才,热衷于生物研究,让管理员多多照顾一下他,没事儿就不要打他。” “他需要什么设备的话,都要满足他,他的研究经费不需要走研究院的账户,你安排一下,给他立一个独立账户,我会按时给里面打钱的。” 温忻语气轻缓的开口,可以听得出来她现在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比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心情要好很多。 “至于那个老东西那里,如果找麻烦的话,就让他直接找我。” 温忻清楚马文渊不处理生物实验室的原因,那个老东西是独立洲的人,一直都不服马文渊的管束,所以最后马文渊干脆把生物实验室的权限交给他了。 这几年下来,那个老东西似乎已经忘记了生物实验室是谁家的了。 “那老东西最近不在实验室,听说是身体不舒服了,在医院住着呢,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给你更有腾出一层楼,估计不用多久,那个老东西就会联系我了,你放心,我还能扛得住。” 既然马文渊不让她担心,温忻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嗯,那就麻烦马叔叔了,辛苦你啦!” 突然听到温忻说这么好听的话,马文渊把电话从自己的耳边拿开,看了一眼确定是温忻的手机号。 他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句话是温忻说的,真的是,这么多年还没有听到温忻说过这么客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