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飞机上,你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吗?” “在飞机上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迷的,当我醒了的时候,我就被装进一个箱子中,后来就被带到一个昏暗的地下室。” “他们知道我f洲的身份,想要我f洲的所有产权,我知道就算我把他们想要的东西给他们,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也许还会直接杀了我。” “所以我就想扛一扛,等到他们有松懈的时候,我就可以有机会离开。” “那个医生的出现,让我觉得我的坚持还是有用的,只可惜我的伤实在是有些重。” 温忻在慕承熙的身上起来,双手捧着慕承熙的脸颊,对慕承熙挑了挑眉。 “独立洲的那些不入流的药,全部都是生物分子制剂,给人下毒的时候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所以你中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应该是在很早就之前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可是你的身边一直都有人,没有办法对你动手,那时你一个人,刚好给了他们机会。” “惹了你两次,独立洲就被炸了两次,他们估计不敢再有第三次了。” 温忻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慕承熙的头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抱歉,我只能对那些能够动的了的人动手,杰森家族我已经收拾了,那个二公子虽然跑了,但是也跑不了多久。” “剩下的那些人,账我会一笔一笔的记下来,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再等等,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的。” 温忻话中的那个人就是温家的老狐狸,温忻现在还不能动他,不能动温家,但是等他筹谋好了一切,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是我不小心,让你担心了,你看你原本就不胖,现在熬的就只剩一身骨头了,回去给你好好的补一补。” 此时的温家也并不好过,杰森家族的二公子知道杰森家族被人炸了,北口云顶的仓库出事儿,慕承熙被人带走就变得十分的慌张,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温老,你不能见死不救呀!那个姓慕的是你和我一起安排人把人带回来的,现在你说和你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吗?你不能过河拆桥吧!” “温老,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去找大小姐,告诉她一切都是你出的主意,我只是配合你而已!” 二公子见老狐狸不愿意帮自己,就有一种狗急跳墙的想法,他清楚大小姐虽然是温家人,但是和老狐狸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 如果让温忻知道是她爷爷是这件事情的主使,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操作。 “你这种狗急跳墙的样子还真是丑陋呀!怎么?听你这意思是如果我不保护你,你就去咬我一口?你不要忘了,我是她爷爷,无论如何她都会将温家保下来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炸弹只落在了你们杰森家,而我们温家还平安无事?” 老狐狸眯着眼睛看着气恼到极点的二公子,清冷的一笑,“你要是安分一些,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下,让你平安离开独立洲,至少不会被塔尔斯家族追杀,如果你要是不接受的话,那就很抱歉了……” “我会亲手把你交给那个死丫头,我并不担心她会对我怎么样!” 老狐狸的话音落下,二公子的身后出现几个黑衣人。 见状,二公子刚刚的气势瞬间消失不见,他低着头,一副十分颓废的样子。 “送我去暗影联盟吧,只有那里才能够躲避莫尔和慕承熙的人,不然的话,等到慕承熙身体恢复,无论我在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暗影联盟是他最迫不得已的选择,他知道只要他进入暗影联盟,独立洲就永远没有他的位置了。 这样的话,杰森家族在独立洲就算是彻底消失了! 老狐狸看着二公子满意的点点头,他对二公子识趣的态度并不意外,能够活着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活着的人总比死了更有机会。 “送二公子去总部,告诉总部的人好好的对待二公子。” 老狐狸的话让二公子不觉得抬起头多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的话多少有几分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总觉得他并没有那么好心。 送走了二公子,管家从一旁走了出来,恭敬的对着老狐狸行了一个礼。 “家主,已经确定了,当时带走那个男人的人就是大小姐,大小姐是通过唐家人进入独立洲的,但是这次事情和唐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莫尔安排的,就连现在追捕二公子也是莫尔的人。” 管家恭敬的低着头向老狐狸汇报,他把自己调查的事情全部都如实地说了出来。 “关于古玉的事情是真的,已经得到了认真,那块古玉确实是塔罗斯家族遗失的那一块,具体是什么时候找到的没有人知道,现在塔罗斯家族已经有了复苏德迹象了。” “那个死丫头的命是真的好,小时候没有弄死她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变得这么厉害了,那个alfredo现在怎么样?听说被死丫头打了一枪。” 管家:“理事长身上确实有伤,不过听说在一个小时之前已经开始处理独立洲的事情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长老会的那几个人都在他那里碰了钉子。” “一群没用的东西,这个时候不掌握好自己手中的权利,等到塔罗斯家族重新崛起,独立洲还有他们什么事儿,真是一群蠢货,扶不起来的阿斗。” 老狐狸气恼的两自己手中的水杯用力的扔在地上,他精心盘算了这么多年,想想就觉得气恼。 当年他送那个逆子去参加天选,不仅没有除掉那个逆子,反而让那个逆子掌握了独立洲。 后来又出来一个死丫头,那个死丫头比那个逆子更难掌控,这一次的事情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那个死丫头的人,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