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猛看着坐在对面,还呆愣愣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的江琳烟,冷笑。 “你也太看不起慕承熙的智商了吧?慕承熙是什么人,是你那蹩脚的谎言就能骗的人吗?你还是对慕承熙死了心吧!” “你说谎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乾猛,你闭嘴,你懂什么,你信不信我不管你的事情了?” 乾猛今天过来找江琳烟就是为了让江琳烟帮他把西郊赛车场的事情摆平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江琳烟应该是做不到了。 “算了,我的事情你想管恐怕也管不了,我还是去想别的办法吧!” 乾猛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身,眼神中满是不屑。 就在乾猛准备离开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弯下腰趴在江琳烟的耳边,声音低低的开口。 “你说谎的样子真的好让人反胃,我劝你,想要得到慕承熙,就不要在慕承熙的面前耍手段,他比你想象的有城府,你的那些小手段都不够他看的。” 说完,乾猛就大笑着离开了江琳烟的家中,他都看不上的人,慕承熙怎么可能看得上。 江琳烟被乾猛的话刺激到了,情绪有些失控,她拿起手边的茶杯,对着乾猛的身后就飞了过去。 在乾猛打开门离开的瞬间,杯子就应声碎在了他的脚下,碎玻璃飞溅到他的腿上。 腿上立刻出现碎碎麻麻的小口子,鲜血顺着他的小腿就流了下来…… 乾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腿,他后牙紧紧的咬在一起,压抑的低吼声在唇间蹦出来,“江琳烟你疯了?你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知道我是疯子,以后就少惹我,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江琳烟看着乾猛恼怒的样子,站起身轻蔑的一笑,“还不快去处理你身上的伤?要不然再等等伤口就要愈合了,哈哈哈!” “你就是个疯子!” 乾猛不屑的看了江琳烟一眼,转身江琳烟的家中离开,用力的甩上了江琳烟的家门。 他开始有些后悔招惹到江琳烟了,这女的疯起来太可怕了。 乾猛坐上车看着腿上的细小正在流血的伤口,莫名的觉得有些晦气,原本只是想找她帮自己一下的,没想到不仅事情没有处理好,还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堵心。 到了医院,急诊的医生看着乾猛腿上的伤口微微有些愣,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急诊科医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伤口。 “这位先生,您这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水晶杯碎了,玻璃茬飞溅……”乾猛注意到医生的眼神,有些烦躁,他觉得有些丢人,开始后悔自己来医院消毒了。 “那这位先生,我给你处理一下,然后带您去做一个扫描,免得有玻璃茬会落在皮肤中……” 医生是一个尽职尽责得医生,听到乾猛的解释,对乾猛的伤情突然重视了起来,让护士推来一个轮椅,带着乾猛去处理一下腿上的腿毛,再为他检查腿上的伤口。 路过的陈翎霄刚好听到乾猛和医生的对话,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看,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如此有趣的事情。 乾猛被护士推着从急诊室中走出来,也刚好看到陈翎霄,他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乾公子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这是怎么了?都要坐轮椅出行了?” 陈翎霄帅气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不突兀也不讽刺,只是给人一种十分和善的感觉。 乾猛看都不愿意多看陈翎霄一眼,对着身后推着他轮椅的护士冷漠的开口:“带我先去处理伤口。” 陈翎霄见乾猛不愿意理会自己,他轻笑一声,跟在乾猛的身后,“乾公子,如果你需要律师的话,我可以帮你,你腿上的伤不是意外造成的吧?” 陈翎霄的穷追不舍让乾猛原本烦躁的情绪更加的不好,他猛的从轮椅上跳下来,站在地上,目光愠怒的看着陈翎霄。 “你是不是欠收拾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收拾了?到时候你再和我讨论需不需要律师的事情。” 看着乾猛怒气冲冲的样子,陈翎霄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脸上还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别那么残暴嘛,对你身体不好,好了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我还有事儿就先忙去了。” 陈翎霄一副妥协的样子摆了摆手,最后目光落在了乾猛的腿上。 “乾公子快去治疗伤口去吧,在慢点都要愈合了,哈哈,哈哈哈!” 陈翎霄一边走一边笑,笑声一点都不熟练,气的乾猛放在腿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一旁的护士看着乾猛此时想要杀人的表情,她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说话,站在一旁看着乾猛。 陈翎霄走出乾猛的视线之后,就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笑容,换上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往苏珊的病房中走去。 此时的苏珊躺在病床上,苏珊的母亲一直在苏珊的耳边喋喋不休的教苏珊说话,“珊珊,一会儿有人过来,你就咬紧她打你的事情,坚决不能妥协,除非他们同意把你爸爸放出来,保证我们苏家没事儿。” “不然也不要让那个死丫头好过,别以为有慕家人撑腰就可以,我们还有乾家撑腰呢!” 在苏云天被带走之后,苏家人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所谓的乾家人,众人都知道乾猛和慕承熙两人站在对立面,他们相信只要是慕承熙的事情,乾猛一定会出手帮助苏家的。 他们早就已经算计好了,这一次他们一定可以站在胜利的一方。 陈翎霄站在门外把苏夫人所有的计划都停在了耳中,他冷漠的一笑,既然如此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可以坦然的必要的,直接走法律程序就好了。 在病房外陈翎霄并没有停留,他转过身就往外面走去,他要去拿一份苏珊的病例,免得他们在病历上动手脚,造成更多的麻烦。 苏珊和苏母在病房中一直等到下午,都没有等到任何人来和他们讨论和解的事情。 反而等到了苏老先生从外面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