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忻看着凌絮儿有些拘谨的样子,抬起手,轻轻的捏了捏凌絮儿的脸颊,勾唇轻笑,笑容中带着几分邪肆和放荡不羁。 “我先去和欧老先生打个招呼,一会儿再出来陪你说话。” “好,忻姐姐去忙吧!”凌絮儿乖巧的对着温忻点了点头。 温忻转过身,从慕北的手中拿过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礼物,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男人,“我们先去把礼物送出去吧。” 温忻再出门的时候就接到了欧老先生得电话,一直在问她什么时候到,那种迫不及待的语气让温忻忍不住想笑,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如此的惦记她。 温忻一只手抱着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和慕承熙一起往宴会厅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当温忻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就看到欧老先生抱着一个奶娃娃,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一件柔情又宠溺的看着身边的女人和孩子。 “老爷,慕少和温小姐来了……”管家看着老先生正在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声音轻柔的提醒欧老先生。 听到管家的话,欧老先生抬起头看向温忻和慕承熙,急忙把自己手中的奶娃娃还给他的母亲,一脸热情的看着温忻和慕承熙。 “小温忻呀,你可让我等了好久呀!我本以为,你和承熙两人中午就会去我家吃饭,可是我给承熙打电话的时候,承熙说你不想来,也就只有你才敢拒绝我吧?” 温忻看着精神矍铄的欧老先生,清冷的态度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明显的可以看出来温忻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您家的家宴,我去做什么?”说话的同时,温忻把手中的礼物塞进欧老先生的手中,“看看吧,看看喜欢不喜欢。” 欧老先生看着温忻塞进自己手中的礼物,他已经猜到了温忻送的是什么东西了,“这个宝贝,等我宴会结束回家再拆,你送的礼物,都是宝贝!” 看着欧老先生一副老顽童的样子,温忻淡淡的一笑,目光落在抱着孩子站在欧老先生身后女人的身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注意到温忻的动作,欧老先生看着温忻,有些意外,“怎么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呀,爷爷,她就是我们悠悠的救命恩人,没想到,您也认识她。”女人有些激动的看着温忻,他完全没想到,原来世界这么小,随随便便就可以遇到熟人。 听完女人的话,欧老先生也有些意外,他看向悠悠的妈妈,又看向温忻,“你说的那个在诸葛景明诊所中遇到的神医就是她?原来还有这样的缘分呀!” “承熙,是温忻救了我家的悠悠,我这个傻孙媳妇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小温忻的身份,我还想等我生日宴结束,我就和他们一起去诸葛景明那里问一问那个神医的身份,原来就是小温忻。” 慕承熙对着站在女人身边的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欧老先生淡淡的一笑,“这件事情温忻也没有跟我说,我根本就不知道。” “应该是温小姐不认识我们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欧谨之,这是我太太宋琳,这是我的小儿子,欧悠悠。” “你好,温忻……” 温忻看着彬彬有礼的欧谨之,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比欧慎之更加阳光,身上完全没有那种阴郁的气息,温忻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一行人寒暄了几句之后,慕承熙就带着温忻从欧老先生的休息室中离开了,再走廊上,温忻侧过头看向慕承熙,语气不冷不淡的开口:“这个男人似乎跟你不是很熟悉?” 慕承熙不明白温忻为什么会这样问,他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温忻,一字一句如实解释他们的关系。 “他是欧老先生大儿子的儿子,他父亲身份特殊,他从小也不是在京城中长大的,还有就是,他和欧慎之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我们又是和欧慎之玩在一起的,所以从小就看不惯我们,关系不好也很正常。” “原来这样。”温忻也算是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奇了,她没在问别的问题,只是任由慕承熙牵着她的手,往宴会的另外一个厅的方向走去。 走进另外的一个厅,这个地方全部都是慕承熙的那些朋友,他们见到慕承熙进来,纷纷都站起身和慕承熙打招呼。 “熙爷,温小姐……” 慕承熙淡淡的应了一声,握着温忻的手,走到凌逸宸身边坐下,看了一眼身边的梁洛屿。 经历过在芷兰的事情,梁洛屿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慕承熙,慕承熙也没有解释什么,他收回目光看向凌逸宸。 “你家老爷子身体不好?” 不明白慕承熙为什么这样问,凌逸宸疑惑的看着慕承熙,摇了摇头,随后想起什么又点了点头。 “也不是身体不好,就是最近在诸葛景明的诊所诊一诊平安脉,不过最近从诊所回来就不太正常,一直让我给他找一个十八九岁得小姑娘,说小姑娘的针灸特别厉害,不过还没找到。” “不用找了,老爷子让你找的人我认识,你回去告诉老爷子,威胁诸葛景明也没用,那姑娘给人看病看心情,查不到的。” 凌逸宸听着慕承熙的话没头没尾,他对着慕承熙眯了眯眼睛,他觉得慕承熙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说话的地方。 “嗯,回去我就和老爷子说一声,今天老爷子都没过来,就在家研究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痴迷这些东西了。” 凌逸宸提起自己家古怪的老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了,和欧老爷子吵吵闹闹这么多年,欧老爷子八十岁的寿宴,他居然不出现,家中人劝了不少,可是他全都听不进去。 “各位公子少爷们,宴会马上就开始了,劳烦各位移步主宴会厅……” 欧家的管家十分客气的对着各位大家的公子哥们开口,在看到慕承熙和凌逸宸的时候,态度不自觉的放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