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许夭夭脸上的激动之色一点都不比许倾白少。 【啊啊啊啊啊啊!】 【大哥好帅!】 【大哥也太好看了吧!】 【长身玉立,身姿优雅,面容俊美,目光如炬】 【不不,这些词都无法形容大哥的好看。】 【总之就是天下无敌好看!】 【比那些用法术驻颜的神仙都要好看!】 【不行了不行了,好想亲好想亲】 小家伙握着小拳头,眼里冒着小星星,恨不得立马爬到许倾白的身上,在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再吧唧几口。 朝阳公主和许倾白听到许夭夭的心声后,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夭夭这看到好看的男子就想亲的习惯,一定要改一改了! 不然出门在外碰到好看的男子该怎么办?! 许斯泽这时刚巧回来。 看到许夭夭神色激动的望着许倾白,他也顺着许夭夭的目光看了过去。 “大哥!”这一看,许斯泽也不淡定了。 “你,你,你的脸,你的脸好了?”许斯泽连忙走过去,盯着许倾白的脸使劲看,边看还边揉了揉眼睛。 许倾白无奈的笑了笑。 “好了,被夭夭给治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大哥可以参加今年的秋闱了。”许斯泽眼眶一热,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大哥从小的心愿,如今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他扭过头看向许夭夭。 原来夭夭之前的心声是真的,她真的可以治好大哥脸上的疤痕。 许斯泽忍不住夸赞道:“夭夭可真厉害,夭夭可真厉害!” 朝阳公主和许倾白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小家伙也是拍了拍胸脯道:“拉丝,夭夭草拟害!” 众人看着小家伙自信的模样,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只是,许斯泽笑着笑着,突然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大哥,我怕许进怀和于月儿发现你脸好了之后会找麻烦。” 毕竟他自己都遇到过那样的突发状况。 “为了不在秋闱之前出现意外,不如我制作一块儿假的疤痕贴在大哥脸上吧。” 许倾白觉得许斯泽思虑很是周全,连忙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二弟了。” 许斯泽脸一沉,“大哥怎么还和我客气上了。” 兄弟俩相视一笑,满眼温情。 朝阳公主也很是欣慰。 为了庆祝许倾白脸恢复如初,许斯泽还让人摆下了宴席,说要为许倾白庆祝一番。 许夭夭作为大功臣,竟然破例吃到了炖烂的鸡腿,整个人都开心到起飞。 酒足饭饱,回到公主府。 许夭夭竟看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许念月。 许念月似乎消瘦了许多,面色也很憔悴。 看到朝阳公主和许夭夭回到院子,许念月眼眶一红,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猛地扑进了朝阳公主的怀里,“娘,你要为女儿做主呀!” 朝阳公主冷眼看着许念月,“你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哭成这样,这是怎么了?” 许念月看了看院子里的丫鬟和小厮,实在难以启齿。 她咬了咬嘴唇,红着眼眶道:“娘,我们回屋再说吧。” 朝阳公主微微颔首,抬脚朝着屋内走去。 刚走进屋子,许念月便对着屋内的丫鬟们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丫鬟们纷纷看向朝阳公主,见朝阳公主点头,她们才纷纷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原香和菊香照看许夭夭。 许念月见人都出去了,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她再次扑到朝阳公主怀里哭道:“娘,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呀。” “赵云阳就是个变态!他就是个变态!” 朝阳公主闻言,直接将许念月推开了。 她冷笑道:“回门的时候,你不是说,赵云阳是世上最好的夫君吗?” 许念月紧紧的咬着牙,不知道如何回答。 刚嫁过去的时候,赵云阳对她确实极好。 不仅对她百依百顺,还让她体验到了床笫之欢的乐趣,那时的她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那赵云阳竟然将别的女子带到他们的婚房中寻欢。 被她当场抓包之后,他竟还当场打她,说她在床上时无趣的很。 许念月哪里受过那样的委屈,当即就不干了,指着赵云阳就大骂了起来,还说要将此事告诉朝阳公主。 赵云阳气极,竟直接将她给关了起来。 不仅如此,在床上时,他还开始虐待她,用手掐她的脖子,拿鞭子抽她,拿火折子烫她等。 有一次,甚至还放了虫子在她的身上,说要带她一起体验别样的刺激。 许念月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又是被赵云阳一阵嫌弃,说她当真无趣的很。 自那之后,赵云阳就对她态度大变,稍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 许念月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简直生不如死。 所以,趁着赵云阳不在时,她便买通了看门的小厮,偷偷的跑回了公主府。 她本想回来求救,让朝阳公主为他做主的。 但看朝阳公主神色冷冷,许念月猜测,朝阳公主应该还在生的她的气。 毕竟回门的时候,她曾当众给朝阳公主难堪。 许念月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娘,女儿知道错了,女儿当初不应该不听娘的话,更不应该在回门的时候冷脸待娘。” “娘,你就原谅女儿吧,求你了,求你了。” 从小到大,她只要犯了错之后,只要卖卖惨,说几句好听话,朝阳公主便会原谅她。 她笃定,这次也是如此。 果然,朝阳公主听后,让菊香扶起了许念月。 “母女俩,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听到朝阳公主的话,许念月继续卖乖道:“谢谢娘,娘对女儿是最好的。” 说完,她又抹了把眼泪,“娘,你可一定要救救女儿呀,赵云阳真的是个变态!” 朝阳公主看向许念月,“变态?念月为何一直说那赵云阳是变态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赵云阳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许念月就觉得羞耻,根本无法启齿。 更何况,若是这些事情传了出去,她肯定会沦为整个帝都城的笑话。 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 思来想去,许念月咬着牙道:“他打我,不只一次的打我。” 说着还拉起了自己的袖子,“娘,你看,这些伤痕都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