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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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陈剑话是这么说的。 但八卦的心促使他的脖子恨不得如长颈鹿一样长。 可以随心所欲的偷看到李想手机上的内容。 李想也是不傻的瞪了一眼说: “喂,说是不偷看的。你这是在干嘛?” 陈剑略显尴尬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说: “我呀!不知怎么脖子突然很是不舒服。所以我在动手给自己按摩按摩。” 李想冷哼了一声说: “你最好祈祷别让我抓住你在偷看。否则,我……” 陈剑没等李想把话说完。 他就倔强的摆手装作不耐烦的打断说: “行了,行了,说的好像我没有女朋友似的。非要死皮赖脸的偷看你们卿卿我我。告诉你,我不稀罕。” 说着,陈剑就装模作样的拿出自己的手机。 煞有介事的发消息。 但李想清楚陈剑在装。 因为陈剑若真的有可以聊天打发时间的对象。 他就不是动手打字。 而是使用语音。 甚至直接打电话或者视频聊天。 这是陈剑多年来养成的所谓高效的交流习惯。 因为陈剑有时候女朋友实在太多。 用这样的方式可以最快应付他的女朋友们。 李想虽然清楚陈剑的伎俩。 但是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 “看来你今天向木子表白成功了!那就恭喜你了。” 因为他在见完真李想就听到木子提起陈剑约她见面。 当时的木子虽然满脸透着不耐烦。 但是李想清楚的感知到木子并没有真抗拒陈剑的邀请。 更是有幸亲耳听到木子当面表达了愿意赴约的言论。 按照陈剑理论。 一个女人若真的对一个男人没有兴趣。 那么女人是根本不会接受男人的任何邀请。 所以陈剑才会锲而不舍的总是尽可能多的邀请木子出来。 只是再按照陈剑的另一个理论。 说陈剑自信的认为但凡与女人约会差不多三次了。 只要他陈剑愿意。 一般女人都会哭天喊地的要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木子对于陈剑绝对是一个例外。 他与木子约会的次数。 别说手指了。 就是加上他的脚趾都不够数了。 陈剑不但没有听到木子哭天喊地的要做他女朋友。 他反而都已经主动求交往超过了三次。 木子不是装傻充愣的装作没有听到 那就是干脆直接拒绝|性的借口说: “我们做一般朋友可以。但是做男女朋友是真的不合适。” 陈剑不甘心的立刻说: “请你说清楚了。我们哪里不合适?我可以改。一直改到让你满意为止。” 这种句式一般是恋爱脑女人的标配。 竟出奇的从陈剑这种花花公子的嘴里说了出来。 木子不为所动的却笑着摆手说: “我期望的男朋友不会逼着让我回答任何问题。可是你却在逼着让我回答了。所以我们不合适。” 陈剑因为木子的话。 一时间哑然愣住了。 心想这是干脆直接堵了他追求木子的路吗? 不! 好像不太像。 但如果单纯的从木子刚刚说的话分析。 木子又似乎表达了他们是有机会可以在一起的。 即完成木子提出的要求就行。 那么他陈剑就是有机会可以成为木子的男朋友。 想到这里。 所以陈剑在面对李想的问题时。 他才会表现出倔强的模样说: “那是当然了。你李想何时有见过我有追求女人失败过?没有吧。” 陈剑可不愿意在多年的兄弟面前丢这个脸。 所以不管怎么也要隐瞒自己三番五次被木子拒绝的事实。 李想忍住内心强烈的笑意点头说: “没错没错!到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有见过。” 陈剑以为李想是相信了他的话。 但他并没有因此高兴起来。 他的内心反而忧虑了起来。 那是在担忧万一谎言哪天被拆穿。 到时候就会比现在被拆穿更加丢人。 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心中默默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也要把木子追求到手。 说来这也是真李想料想到的。 即让陈剑对追求木子的事情越是死心塌地。 那么陈剑将来在获取真相之后就越是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继而他们名正言顺的生活在一起的概率就越大。 他从真李想转化成为木子的身份就是值得的。 李想与陈剑的一番拉扯。 可能所花的时间太久了。 又因为天上的遮挡月亮的云朵有些太大了。 迟迟看不到月亮跳出的希望。 所以让张玲逐渐失去了等待耐心。 强烈袭来的困意有些太上头。 她只能被迫转身上床睡觉了。 待。 神秘再次发来信息的时候。 张玲已经关机熟睡。 这时候一旁的陈剑看李想迟迟等不来回复。 故意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嘲笑声说: “看吧,看吧,我都已经提醒你了。聊天的时候可不能让女人等太久。可你为了防着我就是不听。这下你总该知道兄弟的我的经验之谈是货真价实了吧。” 李想先是严肃的态度中带着几分愤怒盯着陈剑看了一会儿。 在陈剑表达完自己的话语之后。 李想猛然的从椅子上的站了起来。 那气势有种又要与陈剑干架了。 陈剑几乎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紧张的嘴有些飘了不会说话的说: “李想,我(不)怕你。你(别)想欺人太甚。我可(不)怕你……” 注:括号里的表示陈剑一激动就害怕的没有吐字清楚。 李想听到这里冲着陈剑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有过动手的冲动想法。 但是在看到陈剑的可笑反应后就觉得动手没了意义。 他抬手指着卧室的门厉声说: “出去!我要睡觉了。请你立刻出去。” 陈剑在李想抬手的过程中就已经吓得蜷缩在椅子上了。 但是在没有等来李想的巴掌拳头。 等来了李想话语。 他尽力维护着自己的尊严站了起来倔强的说: “别,别误会。我……我刚刚只是想伸一个懒腰。正好我也困的要死。不用你赶。我早就想回房间休息了。” 在一声不服气的冷哼之后就匆匆想要尽快逃出李想的房间。 对! 是逃出。 陈剑这是担忧李想会用实力让他明白他倔强的可笑。 但陈剑不知道的是李想对此却毫无兴趣。 只是在陈剑即将到门口时让其顺手把门关好。 不过,在表达意思之前的一声“等一下”就差点让陈剑身体瘫软的坐在地上。 陈剑就那么的怕李想? 说实话。 在某种程度上陈剑之于李想。 那就相当于阎瑗之于张玲。 那是长久以来积攒在内心深处的敬畏害怕。 陈剑关门的声音想起。 他并没有立刻上床休息。 而是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抬头看着夜空。 他本应该是担忧张玲会不会生气。 可是他的脑海里却回想起今晚与真李想见面时的画面。 想往常一样他被木子带领着去见真李想。 不过,这次见面却没有在书房。 而是在真李想卧房的阳台上。 他只是觉得见面时躺在椅子上的真李想有些奇怪。 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出哪里奇怪了。 所以才想着在回到家后来一个情景再现。 好揣摩一下奇怪点在哪里。 本来他一直毫无头绪。 都已经放弃揣摩想着与张玲聊会儿再去睡觉。 不料,陈剑出现直接坐在了当时真李想的位置。 特别他与陈剑拉扯的之后。 看着陈剑生气离开的背影。 让他瞬间想明白了当时见真李想时哪里不对劲儿了。 那就是真李想的表情。 真李想不管说话的情绪怎样都一直保持一种表情。 还有就是嘴巴的跳动也颇有机械感。 有种科幻片中技术还不成熟的机器人感觉。 尤其要说的是真李想从见面到结束。 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半躺着的姿态说话。 感觉真李想就像是因为某种原因瘫痪不能动了。 还有一点非常奇怪。 他们之间的谈话有一个小时左右。 期间。 他与木子都至少喝过两次水。 而真李想却连身边的水杯都未用指尖触碰。 就算是他想要献殷勤把茶水杯递送到真李想身边。 真李想都未曾抬手接水杯。 木子却一副慌张的模样上前接过水杯解释说: “抱歉!李总为了提高睡眠质量。一过晚上九点就绝不会喝一滴水……” 起初! 李想在听到木子这样的解释。 他就想当然的认为这种习惯是有钱人惜命的表现。 所以就没有再往深层次去想。 现在想来这个习惯好像不是为了惜命。 而是当时躺在椅子上的真李想压根无法自主喝水。 当然! 这些都只不过是李想的一种猜测。 并没有实际证据可以证明这种猜测。 但他却计划着下次见面时一定要想办法证实这种猜测。 说了这么多。 那么真李想这次叫他会面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目的有三。 一是真李想知道他明天要出国帮小豆子办理入学手续。 口头上许了两天的假期。 让他们一家三口能够一起去。 当然! 真李想还有一件莫名其妙的私事让他处理一下。 二是通知他从国外回来以后该按照计划行使李家族长权力了。 自从继任李家族长以来。 真李想考虑到张玲一家的安危就一直没让他行使李家族长的权力。 据可靠消息李家老族长悄然布局围剿李想已久。 若他这个族长再不行使权力。 恐怕就真的成为了一具没用的傀儡了。 三是向李想布置智华科技下阶段的任务。 顺带提醒李想该着手准备他与张玲之间的婚礼了。 像拍婚照,确定宾客名单,以及度蜜月地方等等都该提上日程了。 说实话李想真的很想把这些事提上日程。 如,他确实有向张玲说过一起拍婚纱照。 可是张玲却感觉即将到来的婚礼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似的。 只是淡淡的说: “拍什么婚纱照?我不喜欢拍照!” 李想听到之后误以为张玲是真的不喜欢拍照。 实际上从阎瑗的口中得知。 不是张玲不喜欢拍照。 而是曾经张玲与阎瑗有一起去影楼打听过拍婚纱照的费用。 影楼也太有些不道德了! 以人一辈子只拍一次婚纱照为由。 拍照的费用高到她觉得明显不合理。 张玲本人是不缺钱。 但是传承了张鹏天勤俭持家的思想。 像这种冤大头的花销她宁愿不花。 若必须要拍婚纱照的话。 那她宁愿请楼下的住着的钱叔来拍。 让钱叔来赚这份钱。 也算是顺便用这样的方式增进邻里之间的感情了。 除去钱叔这一个选择。 张玲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借来相机自己拍。 可能初次拍摄的水平不敢有太高的期待。 但感受拍摄中的乐趣。 想必也是一种绝妙的体验。 不过,张玲并没有向李想提起这些想法。 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就算是已经完成了订婚仪式。 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要与李想成婚。 尤其是在她越发了解神秘之后。 这种没有准备好的感觉就越发浓郁。 清晨。 一向都需要闹钟响起才会醒来的小豆子。 今天却主动当起了闹钟。 来到床前折腾醒了张玲。 张玲睁眼看到是小豆子。 愣是把刚从心头涌起的起床气给压了回去。 然后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的说: “小豆子,你不睡觉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一只小手指着床头的小闹钟说: “妈妈,不是说今天要送我去新学校吗?你瞧都这个时间了。说好七点飞机。快起床准备啦。我们可不能误了飞机。” 阎瑗听到母女俩的谈话。 从睡梦中惊醒。 也从床上坐起来看向小豆子问: “什么情况啊?” 早已经醒来的巫曼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说: “能什么情况?这孩子对今日去新学校上学有些兴奋。” 阎瑗带着几分抱怨说 “这孩子不是一直都很抗拒。不愿意去国外新学校上学。现在我却感觉这孩子好像对上学很是迫不及待。难道这都是错觉吗?” 巫曼看了一眼床头小闹钟时间肯定的回答说: “这不是错觉!这丫头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比我们昨晚商定好的时间提前半个多小时就醒了。” 阎瑗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 疾步来到了小豆子的身边问: “孩子,你不会是身体不适病了。所以才要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病。” 在阎瑗看来。 这世界应该没有那个孩子愿意上学的。 小豆子反常的行为就只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病了。 因为她觉得只有病人才喜欢上学。 小豆子立刻有些不愿意的说: “阎阿姨,我就是不想去新学校上学第一天就迟到了。这怎么就扯到我有病了?你才病了。我没病。” 小豆子倔强的辩驳让一旁的二个大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巫曼更是接着小豆子的意思说: “孩子别激动。你可能不知道。你阎瑗阿姨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坏学生。所以才会按照坏学生的思维来揣测了你。” 阎瑗听着巫曼的话语。 气急的说了一个“你”字。 但没等阎瑗把接下来威胁的话语说出来。 巫曼则毫无惧怕的接着说: “她可不知我们小豆子可是出名的好学生。自然不会了解好学生的思维模式了。所以小豆子你可要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