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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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老族长的司机先把张玲送回了家。 实际上先送李想回家少绕路两三条街的。 但司机并没有那么走。 仿佛受到了某人的授意。 当然! 张玲认为那个某人就是老族长。 主要目的就是防止张玲与李想睡前有过多的交流。 殊不知这些都是李想上车前私下里对司机的特别交代。 只是当时的张玲。 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揣摩老族长事情上了。 压根忽略了身边李想的小动作。 他这么做是为了不让父亲张鹏天一个人在家担心张玲太久。 告别李想。 回到家中。 本想着父亲会像以前没有准时回家一般。 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每次一进门就能听到电视机播放秦腔的吵闹声。 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了。 客厅灯光昏暗。 没有感到一丝有人的气息。 她下意识的神经紧绷打开电灯。 快速扫视了一圈家中环境。 一切都还算正常。 她放心了一些的大声喊了一句: “爸啊,我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屋内还是极其安静。 安静的让张玲以为家中只有她一个活人。 坏了! 张玲突然想到了小豆子上次在李氏宗祠的事情。 神情紧张的连忙跑向自己的卧室去查看。 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父亲坐在小豆子小床前。 她神经彻底放松的笑着说: “爸啊,原来你在这里。” 父亲好不容易把小豆哄睡着。 紧张的生怕张玲大声说话再把小豆给惊醒了。 所以连忙快步迎到门口示意张玲说: “安静,安静,好不容易把小豆子哄睡着。让你再瞎嚷嚷着吵醒就不好了。” 张玲则不以为然的说: “没事,这孩子睡眠质量相当好。只要睡着了就是耳边在打雷也不会醒。” 话音刚落。 张玲就被打脸了。 小豆子听到张玲的声音在叫“妈妈”。 父亲狠狠的瞪了一眼张玲就撂挑子的说: “这下可好了!孩子被你吵醒的。你这当妈妈的既然回来了。那你去哄睡吧。我可不管了。” 张玲不慌不忙的望了一眼笑着摆手说: “没事没事。爸啊,你不用紧张。小豆子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也许小豆子一直无法释怀自己被亲生父母遗弃的事实。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梦见自己被遗弃的那一天。 所以这一声充满幽怨的妈妈就是证明。 张玲把自己照顾小豆子的经验讲述给父亲听。 父亲听完带着几分同情与伤感的说: “真是苦了这孩子了。如今的小年轻真是造孽啊!” 张玲由衷的赞同道: “谁说不是呢?” 她曾想过若有朝一日能够遇到小豆子的亲生父母。 一定要帮小豆子把这种不负责的父母送进监狱! 只是可惜遗弃罪最高才能判入狱五年。 张玲认为像遗弃小豆子这种无法照顾自己的父母。 按照谋杀罪量刑都不为过。 父亲则继续对张玲说: “没事多看了几眼流行的言情小说,着魔一般追求所谓的真爱,糟践了自己不说,还毁了孩子的一生。” 父亲的话让张玲有些恍惚了。 感觉父亲在指责的小豆子那个不负责的父母就是她似的。 她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弄不好父亲还真的要让她来背这口黑锅了。 更可能父亲借着当前这个话题。 再好好教育一番张玲。 让张玲万不能学如今的绝大多数年轻人。 堕落的做一个伤害下一代一生的混账玩意儿。 这些只是粗略想想。 张玲就感到自己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她立刻转移话题的对父亲说: “咱儿还是不说这个了。对了。爸啊,我回来叫你怎么都不回话呢?刚刚可吓死我了。” 父亲满脸不屑的看着张玲说: “吓什么?你爸我又丢不了。你也过了找我喝奶粉的时间。不可能还想着找我喝奶吧。” 张玲哭笑不得的又叫了一声“爸啊”。 父亲随即带着几分好奇的笑容把张玲拉向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说: “快,快给我说说。你今晚有没有给李想的长辈们留下好印象?还有……” 张玲一脸严肃的问: “等等,爸啊,你等等。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必须要搞明白一件事。” 父亲有些不悦的说: “什么?快说!” 张玲酝酿了一下情绪说: “我有些不明白。你究竟是不是我亲爸啊?” 父亲故意清清嗓子看似认真的说: “这件事我已经不只和你说过一遍了吧。怎么又问?” 张玲认真的目光紧盯着父亲说: “你确实说了很多遍了。而且两种不同的答案都说了很多遍。你究竟想让我相信哪一个很多遍?” 针对这个问题父亲会分为两种情况来说。 一种是心情不错的时候才会说: 张玲是他亲生的。 具体解释就是张玲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 还有另一种心情不好的时候。 说张玲不是他亲生的。 父亲具体解释说他当初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 闲来没事刚从外边溜达回来。 恰巧在家门口遇到了个盲流怀抱着可爱的小姑娘。 盲流也是饿极了。 又看当时有些傻乎乎的父亲非常喜欢她怀里的小姑姑。 所以就一狠心求着父亲随便给点食物就把小姑娘给他。 父亲每次说到这里都会长叹一口气。 装作无比自责后悔的说。 他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 竟然答应了盲流的建议。 张玲第一次听到父亲的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信以为真了。 她先是愣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小眼睛充满了不甘心的追问道: “爸爸,爸爸,你当初都用了什么东西换了我?” 父亲听后故作不耐烦的说: “打听那么多干嘛?自从换了你这赔钱还不听话的玩意儿。我肠子都悔青了。我不想再提。快到一边玩去。” 父亲的不愿意说瞬间拉满了张玲的好奇心。 “不行!爸爸,你就告诉我嘛。你当初究竟用什么换了我?” 当时的她双手紧紧抱着父亲。 一副势必要求得真相的样子。 其实! 张玲当时并不在意自己是被父亲换来的。 她在意的是自己在父亲心目中处在什么地位? 而这个地位就能从父亲用什么物品换了她体现出来。 所以犹如腿部挂件一般随着父亲挪动着。 父亲硬着头皮吃力的挪了几步后才妥协的看着她问: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张玲,你确定自己一定要知道?” 张玲心怀着忐忑却目光坚定的点头“嗯”了两声。 父亲看着当时执拗的她才表现的很认真的样子说: “能用什么换了你?当时那个年代。盲流们自己都吃不饱。小小的你看似可爱。可都已经饿瘦成了一把干柴。没有一点儿分量。” 张玲想要听到的答案可不是这个。 她继续不依不饶的哭闹的说: “不是,不是,人家不想听这些。人家就想知道爸爸你究竟用什么换了我?” 父亲面容有些无奈的解释说: “我已经说了呀!是吃的。能给快要饿死的盲流一顿吃的。那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 张玲快要崩溃的说: “我知道是吃的。你具体给了什么吃的?” 父亲挂起一抹笑容说: “这孩子打听的还真够仔细的。好啦,好啦,你也别闹了。我告诉不就行了。是两个巴掌大的甜馍馍换的。” 张玲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两个巴掌大的甜馍馍对一个饿极了的盲流的意义。 所以有些不甘心自己在父亲心目中就值两个甜馍馍。 从而在今后一段很长的时间里。 每天张玲都会重复的问父亲一句: “爸啊,我当时就真的只值两个巴掌大的甜馍馍?” 后来! 父亲都被张玲给问烦了。 只要发现张玲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他就知道张玲一定会再次问起那个问题。 于是父亲如那个《卖拐》的小品中一句经典台词所说。 父亲没等张玲问出口就学会了抢答。 甚至不想在听到了张玲继续追问同一个问题了。 只能对张玲承认自己当时随便编了一个故事在逗她。 结果,谎言说得多了。 最后还真就成了真的。 张玲说什么也不愿意相信父亲说的是谎言。 父亲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张玲接下来日子里的追问。 至此! 父亲回想起往事。 感觉这些就像是昨天刚发生过似的。 仍然还会有些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一哆嗦后说: “我不是说过其中一个就是逗你玩的。我说张玲。你怎么还说是两种答案呢?一种,一种,自始至终都是一种!” 张玲听着父亲说到最后近乎咆哮的强调。 她依旧面容自然的提醒道: “爸啊,你别激动。可别把小豆子给吵醒了。” 父亲瞥了一眼张玲卧房门的方向。 暂时没有听到任何哭闹的声音。 这才有些放心的压低了声音严肃的说: “好了,少在这里给我打岔。快说,今天你见李想家的长辈,具体都是什么情况?” “能怎么样?” 张玲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到父亲一脸期待与焦急的埋怨说: “你这孩子,急死人了,和谁学的这种说话的毛病。你倒是快说啊!” 她脸上浮现出笑意又接着说: “去之前就给你说了。这次只是李家老族长的个人邀请宴。李家老族长呢?我上次在李家宗祠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 父亲没有听到自己愿意听到的。 明显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一会儿! 他又猛然抬头看着张玲说: “照你说的就是一个普通的饭局。至于搞得那么隆重吗?还派了专人来接你。不对呀。你肯定没说实话。” “爸啊!” 这一声有两分无奈感。 但更多的是对父亲总怀疑她的一种抗拒。 她最是心烦父亲总这样。 当和外人说话的时候。 外人若说自己是吃|屎|长大的。 父亲百分百的肯定信以为真。 甚至还会与外人一起探讨吃什么动物的粪便更有营养? 但是若张玲认真的说自己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 父亲必定会各种怀疑。 不仅要怀疑五谷杂粮的可否作为张玲的食物? 即使五谷杂粮能够成为张玲的食物。 他还要怀疑五谷杂粮是否能提供张玲长这么大的足够营养? …… 这种举例看似有些极端了。 但对张玲来说就是常态化。 总之,父亲对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必须履行的圣旨。 而张玲但凡提出一点不同的个人看法。 必定会遭到父亲体无完肤的反驳与炽情教育。 父亲对于张玲的抗拒保持一种无视的态度。 他依旧摆出一副父亲该有的权威姿态说: “别这么喊我!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张玲心中充斥着无尽的不服气。 借着父亲说话的漏洞说: “好呀!那我宁愿不和你说实话。好困呀!我要去休息了。” 张玲说完就尝试着要潇洒的离开。 不曾想。 不。 应该是她早就料到了父亲一定不会轻易的让她走。 当听到父亲的一声“站住”。 她被重新拽回到沙发上才不至于摔倒。 她的耳边紧接着响起了父亲的唠叨声。 “好你张玲!现在是不是觉得长大了。翅膀硬了。所以才敢如此忤逆你父亲。” 紧接着父亲经典的戏码就要上演了。 只见父亲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脸部肌肉不协调的抽搐着。 看似非常痛苦的发出呻吟声。 口中还时不时的叫骂着她是个“逆女”的话语。 张玲彻底有些无语了。 要知道一开始可是父亲说没她这个女儿的。 她张玲只是顺着父亲的意思顺势表达了一下自己赞同的想法。 没想到父亲就给她表演这一出。 张玲心中呐喊着。 父亲啊! 你不去影视城演戏是真的屈才了。 她哭笑不得的为自己辩解推脱说: “爸啊,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 父亲感觉就像是气急了。 只见他指着张玲的鼻子。 连续的说了几个“你”都没有把话说全。 最后明显有种一口气倒不上来。 眼看就此直接憋过去了。 不过,张玲面对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 父亲的心脏是有问题。 但她清楚父亲若真的犯病了。 老人家的脸色必定苍白没有血色。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父亲脸色红润有光泽。 到这儿。 张玲判断父亲定然是用装病的方式让她妥协。 往日里。 张玲心情的好的时候。 一定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满脸担忧的配合着父亲。 可是今日张玲遇到的事情太多了! 有些心累! 完全没有一点儿兴趣的配合父亲演戏。 许久! 父亲迟迟没有听到张玲妥协的话语。 他也只能放一个最终大招了。 在一声痛苦的嘶喊声过后。 他装作昏厥过去的样子瘫软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