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在浓雾里迷路了,哈哈”维恩那个样子一看就是不会撒谎。 风笛焦急的说道:“你看,这里真的很危险!快离开!” “唉,这我知道可我得帮忙。他们还有人在更危险的地方”维恩小声说道,“没、没事,我能行的,你千万不要担心我。我一锄头能砸倒一个人呢。” …… “你们,就拿着捡来的断剑和卷了刃的刀,凭什么能拦我?”特别行动队的士兵嘲讽道。 塞尔蒙也嘲讽的笑笑:“哈,你要去抓我们的领袖,我凭什么不拦?” “领袖?你们果然” “果然是一伙的?是啊,不然我们干嘛要来救她。能打,还能在逃跑的时候给我们领路,我们没她可不行。”塞尔蒙有意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莫兰偷偷摸到那个士兵身后,手中的短刀朝那个士兵挥去,但却被他躲开:“想背后偷袭?” “干得好,莫兰!”塞尔蒙说道,但她又看到莫兰胡乱挥着手里的火把,“别,别用火把去烧,那根木柴都没涂油,很容易灭” 但士兵却被莫兰的火把烫到了手臂:“嘶——该死!” 她只看到火烫伤了士兵的手臂,士兵挥动军刀,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愤怒与痛苦。军刀擦着她的手划过,被砍断的木柴掉在泥地上,冒出一阵烟,缓缓熄灭。 “哈这样也还不错,这家伙挥刀都不利索了。”塞尔蒙把莫兰拉到自己身后,“呼你的刀,你还能握住多久?别勉强自己。” “可笑,你除了一味招架,还能做什么?” “塞尔蒙,留下我就好。”莫兰说道,“我听到有几个人来了,是不是?” 塞尔蒙看着两个个突然出现的深池士兵,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是。” 一个深池士兵去和那个维多利亚的士兵缠斗,另外一个并不着急,看向塞尔蒙问道:“塔拉人?” “我们?是的。但我这身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捡的,我跟你们不是一起的” 深池的士兵摆摆手:“走吧,塔拉人,快去安全的地方。” ……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与她为敌。她犯下的过错,我想替她改,仅此而已。”苇草站在霜星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校官嗤笑一声:“你在战争面前,追寻道德上的完美?那就做你的懦夫和伪君子吧。像在小丘郡的时候一样被胁迫,像在半岛郡的时候一样受背叛吧。” 剑刃撕开夜风,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和军官的质疑声,一并刺向苇草。但她没有去听。她听见风中更加刺耳的悲号。 她知道手无寸铁的塔拉人正在这场争夺中流血,倒下。她能叫出每一个痛呼者的名字,在几个小时前曾听那些声音唱过故乡的民谣。 “她只是,听不到这些哭声。”苇草身上燃起火焰,即使是在霜星身边,这火焰依旧熊熊燃烧,“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你们要救的塔拉人是谁?” 霜星后退一步,将自身的寒气收回,但冰刃依旧在手,一直盯着眼前一直没有出手的阿赫茉妮。 但对方并没有对苇草出手的想法,反而向霜星发出了邀请:“这位冰冷的小姐,一起去见个朋友?” …… 陈逼退那个藏头露尾的人之后,循着火光找到苇草这边,正好看到苇草用出火焰:“火?你们小心苇草的源石技艺!她现在,很有力。但这火焰,就好像不属于她自己一样。” 霜星拒绝了阿赫茉妮的邀请,正好听到陈的声音,便找了过来:“陈,是我,霜星。” …… 阿赫茉妮被霜星拒绝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想狐假虎威一下。”她很快就找上了菲舍尔。 “德拉克的火焰,很漂亮吧?” “并未超出我的预期,阿赫茉妮。” “但这里还有一位被火焰表演惊呆了的可怜人。” 风笛怔怔的看着苇草的火焰,说不出一点话。 “真可惜,你还不认识我,就像你也从来没好好认识过你身边的那位朋友一样。”阿赫茉妮轻笑着说道。 “但也多谢你这么努力地与这个维多利亚人的队伍缠斗,现在他的源石技艺已经不足以影响我的后续追击了。” “就像在小丘郡的时候一样。你们越是英勇,我越感到惋惜。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你们走吧,深池不会伤害你们甚至可以护送你们。” 风笛原本嘻嘻哈哈的样子不见了:“不用了。” 维恩并不知道小邱郡的事情:“她、她在说什么呀?风笛,你认识她?那我们是打她还是不打?” “不我们走。去找苇草。”风笛平淡的声音下面暗藏着无法掩饰的愤怒。 等到风笛和维恩离开时候,菲舍尔才说道:“你对她很好。” “如果她身边没有那个塔拉人,我当然会选择灭口。但要是她能让我们的德拉克意识到,除了深池,自己不会有容身之处,那当然更好。”阿赫茉妮淡淡的说道。 “现在你们的武装力量似乎集中到了我这个方向。” “是呀,那个可怜的孩子在我们的追赶下,往西北方向逃了。” “呵,那边很快就会进入威灵顿公爵的核心领地。” “到了那里,她的一切行动都会处在深池的控制之下。而当务之急是把知道太多的人都清扫干净。即使你活着能传回的情报,并不比你的死亡本身能言说的讯息多多少。” …… 莫兰被塞尔蒙拽的实在是跑不动了:“塞尔蒙,慢一点我有点跟不上。我们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