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把我架到火上烤了啊。”夜启明凭空站在空中,“实话实说,我并未成长在维多利亚,今天也只是和爱布拉娜殿下初次见面。” “但我很清楚你们要做什么,或者说,深池想要做什么。”夜启明打了个响指,在场的每个人身上都燃起了一簇白色火焰,“不必害怕,只是作为见面礼,给你们每个人突破极限的机会。” 就连爱布拉娜都不由得注视着这白色的火焰,但夜启明此时已经坐回到栏杆上。 “很不错的火焰,我没猜错的话, 不是突破极限,而是修复一次致命伤吧。”爱布拉娜将自己手中的白色火焰染成紫色。 “那么,过去,维多利亚人花了很多年,把塔拉这个名字抹掉了。可是,你们一定也感觉到过,自己是跟一些印象联系在一起的。” “维多利亚人不叫我们塔拉人,他们说“那些口音粗鄙、没有教养的乡巴佬,那些游手好闲的无赖,那些出身不正的下等人。” “又或者,如许多人经历过的那样,他们依据我们的族姓,光明正大地从我们身上夺走更多的财产、封地与权利甚至我们亲眷的性命。” “也许会有人对我们说,那么为什么不放弃你们的语言与传统呢?为什么不在节日里同维多利亚人唱一样的歌谣呢?” “只要人们看不出我们是塔拉人,我们就能与他们得到一样的对待。当然,也会有人说,自己虽然是塔拉人,但也靠着意志与野心得到了财富,接受了足够的教育而跻身上流社会。” “——多么讽刺,我们必须告别自己的文化,背叛自己的家庭,才能从他们那里挣得被视作一个普通人的尊严。我们当中不乏卓有成就的英才,可成就的第一步却是把自己变成维多利亚人。” …… 霜星在夜启明离开罗德岛之后不久,便默默的离开了罗德岛,毕竟伦蒂尼姆并不是那么好去的,她想碰碰运气。 但碰运气的举动,便让她遇到了和风笛同行的陈,此时的霜星刚刚撞上深池的特殊部队,但毕竟只是一群死人,很快就被霜星冻住。 “陈陈,你看那人身上,是不是有罗德岛的标志?”风笛和陈二人刚刚也看到了这些诡异的士兵,但还没动手就被霜星抢先干掉。” “我记得罗德岛没有跟我说过会有精英干员路过这里。但这个人,我好像有些眼熟。”陈并未轻举妄动。 但霜星也发现躲在这里的二人,霜星是认识陈的(听夜启明说过)。所以便准备过来打个招呼。 “陈对吗?我是霜星,我记得你之前是警察,帮个忙,看看这些人的死亡时间。”霜星朝着站起的陈摆摆手。 “霜星霜星!你是整合运动的干部?” “我已经不是了,至少我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说着,霜星给一个尸体解冻。 陈和风笛也走了过来:“我倒是听说过,你不是一直和夜启明在出外勤吗?” “嗯,现在他也在维多利亚,但是他有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