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明想了又想：“没听懂。”</p>
“我能看出，他后来用真心了，研妍也是。”宣逍轻声讲解。</p>
“哦，所以你不知所措了？”裘明一语中的，语气却没心没肺的。</p>
宣逍不否定，却闷闷道：“你好歹表达出一点感触。”</p>
“我又不理解你这种心态，对了，需要强调的一点，”裘明郑重其事道，“就算骗了你们，我也绝不会内疚的！”</p>
布灵飘向一边，特意掩住画板，上书“无耻”二大字。</p>
宣逍深有经验，恨恨咬下一口烧烤：“我知道，你就是这种人。”</p>
“等，怎么突然批判我了？不是在说你的问题吗？”</p>
宣逍吃起烧烤，含糊不清地说：“我改主意了，反正你也说不出有营养的言论。”</p>
裘明有一刹那居然感觉在智商上受到了宣小脑的挑衅：“你真的经得住我的拷问？”</p>
“你问。”宣逍随意挥手。</p>
见他如此，裘明真不客气，发出锥心之言：“你觉得晖炅阻挡土壤养分的报复正义吗？”</p>
宣逍吃东西的动作瞬间僵住。</p>
“看来我猜对了。”裘明有意在宣逍前勾起嘴角，显出得意的笑。</p>
宣逍放下烤串：“一定有隐因。”</p>
“嗯，”裘明接话，“然后呢？”</p>
“什么然后？”</p>
“你的想法。”</p>
“当然是晖炅……”宣逍放低声音，“是正义的吧。”</p>
裘明瞥一眼：“不想说可以不说。”</p>
“小明，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表象，没真正通彻缘由时，不能妄下判断，这不是老师们从小就教的吗？”</p>
裘明仰望出来透气的星星：“你知道还纠结什么？”</p>
宣逍无言，一口一口啃烧烤。</p>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眼前视野开阔，天上星光坠落于沙地，在千万白沙中打碎成数以亿计的亮点，走于其上如同划舟于璀璨的湖波，用船桨样的腿足印刻形同涟漪的脚印，不一会儿便会被席卷的风沙抹去，就像水波消泯于平静的河面那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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