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手段？”肖雅头一歪，豁然开朗，“你被发现啦？嘿嘿，小明，就算你不告诉我，但我说什么来着？你早晚会露馅的，这下求到姑奶奶这里了，嘻嘻。”</p>
“别闹。”裘明面无表情地制止她继续叨叨，他不想听。</p>
肖雅撅嘴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解释：“反正你也进国家学院了嘛，自己人，告诉你也无妨，‘改造之瞳’最奇怪的地方是他们虽弱，却掌握了一种隔空交流的法子。”</p>
“不稀罕啊，慧网和梦市不都是这样？”</p>
“不一样的，慧网和梦市都是有人支撑的，有迹可循，可是‘改造之瞳’掌握的很难监测。”说到这，肖雅敛笑，苦恼蹙眉，盯着裘明：“我妈妈说，他们的沟通是以神秘属性为媒介开展的，涉及……嗯，笼统来说，应该涉及气运。”</p>
神秘系？“改造之瞳”是通过神秘属性发现的自己？裘明暗暗吃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仿佛自己早知道答案。实际上，他早有会被发现的觉悟，无论是去冥灵，还是接触伽格的时候，都有过心理准备，但在火堑失态，有被突兀的攻击震懵的原因，但不能否认他对自己的天赋过度自信了。</p>
唯有和神秘系有关这点，在他预料以外。</p>
“可以防范吗？”裘明低声问。</p>
闻言，肖雅轻轻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太玄乎了。”她凑近，嗓音放得更低：“你也别声张，伽格爷爷不喜欢这种说法，我妈妈也不喜欢。”</p>
脑子里蓦地闪现伽格的黑脸，裘明连忙摇头把脑海里的面孔挥散：“他们不喜欢神秘系？”</p>
“那倒不是，他们只是厌烦神神叨叨的说法，但你也明白冥灵的最高领袖就被称为‘先知’，神秘系也是这样，老是说运气、运气的……”肖雅忽然双目瞪大，板住脸，压沉音调，虎声虎气地说，“都什么唬人的东西，难不成预言不让吃饭，你就生生把自己饿死！”她立马破功，笑着问：“伽格爷爷的话，我学得不错吧？”</p>
“像。”裘明僵着脸鼓掌捧哏。</p>
“嘻嘻，”肖雅得意地踮脚自转一圈，甩下脑袋后的短马尾，半晌故作深沉地捂嘴清嗓，收起报告和海蒂托送的包裹，“总之就这样，你也别太担心。我是不方便问你咋啦，可是你时不时就犯二，说不定只是你自己没找好地方呢？”她眨眨眼。</p>
裘明倒真是有些宽慰，轻拍她：“哈？你这是看不起我。”</p>
肖雅轻巧躲掉，扮鬼脸，先行跳出小林子，嘻嘻哈哈的，裘明也跟着走出，又回了空地，依旧遍地建材，只是多了几个人。</p>
肖雅朝一高个的黝黑青年招手：“喂，学长！”</p>
高个青年闻声扭过来，见到肖雅和裘明，一双略小的眼睛眯成月牙，微圆的脸上笑容灿烂，两颊各有一个明显的酒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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