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裘明和魂球都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认真听讲的黑猫不得不自己来提出疑问。</p>
老者十分自然地无视尚在发呆的二者，满意地点头：“以未封贤之姿，匹敌贤者的天赋。”</p>
此话一说，裘明突然浑身一抖，瞪大眼睛注视老者，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他刚才听见什么了？没听错吧？</p>
“嗯？你小子怎么这种反应？”</p>
老者挑起长眉，玩味又有点惊讶地看着裘明。</p>
裘明一把将黑猫撂向老者怀里，明晃晃地推拒。</p>
“叽。”魂球的旁边突然塞了只黑猫，被砸得回神，又看到裘明的反应，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恨铁不成钢地嫌弃：太怂了吧，你。</p>
老者放下眉毛，撇嘴：“就你这德行，估计也封不成贤，还是早点研究对付贤者吧。”</p>
“为什么？”他做了什么才会被贤者针对？</p>
他就一脆皮啊。</p>
“叽。”脆皮就别当行者。</p>
“喵。”放弃吧脆皮。</p>
“这是重点吗？”而且……</p>
“你们俩没资格说我，”裘明瞪着魂球，“你进化前可都是我护着你本体的。”</p>
你还是朵花的时候可比我还脆好不好？</p>
进化后就翻脸不认人了？</p>
为什么人类不能进化？不公平！</p>
“叽。”魂球两只触手抱球身：所以他现在改了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p>
你不是知错能改……“你这是过河拆桥。”裘明瞪着这只又开始得瑟起来的白球。</p>
“叽！”</p>
旁观的黑猫劝架无功，一人一球彼此怒视，似乎就要在下一刻开始斗殴。</p>
“咳咳，”老爷爷打断二人，生硬地转移话题，“继续说先知的事情。”</p>
不想听小孩子吵架。</p>
他看向被魂球气得脸红的裘明，缓缓开口：“在精神即将耗竭时，先知他……自我了断。”本是打算强行支开话头，老者说着说着，语气却突然低落，仿若沉入谷底。</p>
球和人闻声，面面相觑，剑弩拔张的氛围烟消云散。</p>
几人都能理解先知选择的原因。</p>
毕竟，他们也都通过不同的方式亲身经历了“恶龙”转化狂龙的过程。两个是亲眼所见，一个是在裘明的精神中气得掉花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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