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他很容易忍痛他弟的分析,为了他们共同的目的,这样自然最好。可人家可能治好了自己,虽然花钱了,但他觉得还是欠了人情。
这种念头就让他有些抗拒带着目的故意接近对方。
只是不等他再开口,傅雨樱就出现在门口。
“果然醒了,既然如此,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离开吧。”
司徒幽静抢先开口:“等一下,我哥伤口还没有好。”
傅雨樱冷漠:“只是刀口,一般大夫也该知道怎么照顾。他不是快死了不能移动。如果是不想让他下来走,你们带来的人是摆设吗?背起来啊。”
司徒幽静立刻换了借口:“可现在还不能断定就是治好了,所以要等到能确定问题确实解决了。不然出了门,你不承认是你没治好,说是我们自己导致的怎么办?”
傅雨樱眉头皱起:“你们把我当做神医殿的那些人了?”
司徒炎立刻替弟弟道歉:“他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们……”
傅雨樱指着司徒幽静:“行,他现在面前算我病人,留下等好了再走有道理。你给我立刻带人走。院子里最多留两个人。所有留下的人敢打扰我睡觉,都给我滚蛋。”
说完,她转身离开。
司徒幽静朝着司徒炎耸肩:“果然,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夫,这个借口很好用呢。”
司徒炎却觉得傅雨樱太轻易答应了,她不记得自己是女子了吗?就算男女之分薄弱,也该明白危险是什么吧?
司徒幽静带人撤走,只留了两人守在院子里。
傅雨樱无视掉多出来的人,该吃吃该睡睡。
等天亮了,她去给司徒炎换纱布和药。
司徒炎已经吃上了侍从买来的粥,他看到傅雨樱来了,就放下碗。
“大夫,我想多嘴一句。”
“既然知道是多嘴,不说也可以。”
傅雨樱心里因为觉得钱收少了,正不太开心了。
五十万两这个价格,她可没算上后续照顾,更何况还住她这里,房租不交一下吗?回头跟那个司徒幽静再讨价一下。
司徒炎一噎,这还是她噎自己最重的一句了,怎么看起来心情有些差?
换了药后,傅雨樱去住了汤药给他喝。
司徒炎喝完药还是开口了:“大夫就不担心留下我们,对你来说是一种危险吗?”
傅雨樱挑眉:“哦,你憋了这么长时间,想说的就是这个?”
对方这个问题是真的出于担心和不建议,她情绪平稳了些。
“是。”
她摆手:“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还过得像模像样?我在这里打过甚至打死过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司徒炎很震惊:“你说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