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夜女神和涅罗泊为什么这么特殊，陨落了可国家还在？】</p>
【我并没有搜到特殊记载，其他陨落神祇的国家都被吞并了。阿尔塔科可能是因为冰雪以及深渊的问题，没有办法轻易入侵。至于费罗格，如果黑鹰所言为真，我猜测是因为司夜女神座下的使徒足够强大，或者是司夜女神在费罗格留有后置措施】</p>
此时的系统显露出不符合它平常表现的聪慧，顺着楚城的提问条理清晰的罗列出了可能性。虽然这些都是楚城想到的，但是这不像是系统的做派。</p>
楚城是在试探系统。其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系统似乎变得更加智能了一些，或者说，更加聪明了？但楚城不太喜欢用这个词，这样听起来像是在和人类交流。不过事情也得分轻重缓急，他得先应付黑鹰。</p>
黑鹰似乎很满意楚城的回答，哥俩好似的拍了拍楚城的肩膀，大手揽上了楚城的肩，楚城下意识的抖了下身子，随即眯着眼睛瞪了眼黑鹰，毫不留情的拍掉了黑鹰的手。</p>
但黑鹰被楚城抖掉了手也不尴尬，自若的站在身边，楚城觉得大半个身子都被黑鹰的阴影遮住了。</p>
“没想到你居然你真的自然之神的使徒，我还以为几千年过去，祂的使徒都灭绝了。”</p>
楚城不知道黑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p>
“阿尔塔科还在，就像费罗格一样，不是吗”</p>
“所以我才会相信你的话，毕竟没了我们，国家就真的没了”</p>
黑鹰笑了笑，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圆片揣回了兜里，转过身不知道和帕雷特说了些什么</p>
‘什么意思？’</p>
短短几分钟之内的信息量太大了，楚城忍不住用手指勾下了围巾咳嗽。这地方跟地下室似的，脏兮兮的，楚城一连咳嗽好久，几滴生理性泪水划过了脸颊，没入了围巾</p>
黑鹰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分炫耀的意思，只是在平淡的阐述一个事实罢了。楚城也通过这句话搞清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费罗格真的是依靠黑鹰等人存活的，是依靠这些强大的使徒。</p>
但这又衍生出一个新问题。如果神祇已经陨落的国家是依靠强大的使徒存活的，那阿尔塔科的使徒组织在哪儿？被剿灭了吗？没听卡尔提到过啊？如果真的有使徒，那应该比黑鹰他们更早找上自己啊。</p>
如果阿尔塔科也有使徒，那一旦遇上了，自己铁定凉凉啊！楚城就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任务集散中心，呼吸一下就能触发一个任务。</p>
楚城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盯着黑鹰的后脑勺，冒进的问了个很可能暴露身份的问题</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