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看着满地躺倒的手下,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他紧咬着牙关,满脸怒容地盯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怒火不断燃烧。 终于,他忍不住了,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白哥,我是牛二啊!我现在在一家法式餐厅里,遇到麻烦了……我被人揍得很惨,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牛二声音颤抖地说道。 对方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哦?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人?\" 牛二连忙回答道:\"他们说我可以随便找人来帮忙,但我知道只有白哥能帮我出这口气!只要白哥肯出手,我愿意出五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对方沉默片刻后答应下来,并要求牛二将具体位置发给他,表示会立刻带人过去。 挂断电话后,牛二仿佛重新找回了自信和勇气。 \"一会儿等我白哥来了,看你们怎么收场!\"牛二恶狠狠地威胁道。 接着,他又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餐厅内。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救星,坚信这些人将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方晨星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轻拍了拍林梦的手,表示安慰。 然后,两人继续享受着美味佳肴,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蒂娜则若无其事地吃着菜,对身边的混乱毫不关心。而牛二的手下们,则被服务生迅速拖出了餐厅,扔到了门外。 大约十分钟后,餐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口,只见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健壮男子率先走了进来。这两人身材高大威猛,肌肉线条分明,散发出一种冷峻而威严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随后,一名身着白色西服、戴着白色手套的中年人悠然自得地迈着步子走了进来。他的步伐稳健而自信,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他的到来而变得紧张起来。 牛二一眼就认出了这位白色西服,他心中一喜,急忙跑上前去,满脸谄媚地说道:“白哥,就是那个家伙打了我,您一定要帮我出气啊!”说完,他指向正在用餐的方晨星。 这个白衣人名叫白春明,是北宁地下世界云泥帮老大马三龙手下的副帮主。 他的地位崇高,令人敬畏。此刻,他抬起眼睛,顺着牛二所指的方向看去。 方晨星正坐在餐桌前,文雅地品尝着法国餐。他的动作优雅大方,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白春明一步一步地走向方晨星,每一步都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他的步伐稳健有力,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起来。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同两把利剑一般,直刺人心,让人不禁心生畏惧。随着白春明的靠近,方晨星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但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锐利起来,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激烈的对峙即将展开……方晨星轻轻咳嗽一声,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缓缓转过头来,眼神冷漠而锐利,如同冰冷的寒星一般,直直地盯着白春明。 此刻的方晨星浑身气机大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向着白春明压了过去。 白春明感受到这股强大的气势,心中不由得一紧,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迈出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紧紧咬着牙关,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开口问道:“你打了我兄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愤怒,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方晨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是我打的,怎么?你就不问问为什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轻蔑,似乎对白春明的质问毫不在意。 听到方晨星这么说,白春明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知道,既然方晨星敢承认,那就说明事情可能并不简单。白春明已经猜到估计这件事怪牛二。 到了白春明这个身份,面子最重要,面色一沉说道:“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啊,都是成年人,打了人就要负责。我给你两条路:赔偿100万,或者我打你一顿,你自己选择?” 方晨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眼神坚定地看着白春明,语气坚定而又霸气地回应道:“我能打他,也能打你,不信你试试看。” 听到这句话,白春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找死!”随后,他向着身边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上前对付方晨星。 就在这时,蒂娜出手了。 她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阵旋风般迅速出现在那两个保镖面前。只见她飞起一脚,直接踹向其中一个保镖的下巴,将他踢得飞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记漂亮的回旋踢,将另一个保镖踢倒在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让人眼花缭乱。 蒂娜优雅地拍了拍手,然后微笑着看向方晨星,眼中闪过一丝俏皮和得意。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方晨星则对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和感激。 白春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原本以为这两个保镖能够轻易制服方晨星,但没想到蒂娜竟然如此厉害,轻松地解决了他们。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身手? 白春明没看出来对方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对方什么时候出的招,动作实在太快。 “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敢来,打了再说。”罕见的方晨星此时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屑,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在方晨星的眼里,白春明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半步宗师,而是一个可怜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