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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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干嘛那样瞪我?”严瑛笑得越发肆意,“放心,你已经没机会当我儿子的便宜老爸了,我这就送你上路。” 他再一次举起了铅笔:“让我想想,下一笔划在哪里好呢?是再断你一只手,还是打折第三条腿呢?” 士可杀不可辱,赵云航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准备以一次绚丽的死亡冲锋完结此生。 “决定了!” 严瑛的手已经高举。 在场所有人只觉视野里闪耀过一道炫目白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中年男性的痛苦嘶吼在耳朵边声声炸响。 赵云航留在原地,没有动。 嘶吼的是严瑛,他丢了素描本,左手捂上了切口如镜面般平整的右腕。 握着铅笔的右手已经毫无生机地摔在脚前的雪地上。 剧痛之下,他躬弯了腰,额头上已沁满了冷汗。 挣扎着直起身子时,眼前的一幕更是惊掉了他的下巴。 “你!你没死!” 秦康挡在赵云航身前,冷笑一声:“对!今天要死的人是你!” 此时他已经抽出了棒子,脚下一动,幻化出数道残影,已贴近了枪手圆弧阵型的中心。 银光划出一道弧线,分隔了生与死的边界。 十多个黑衣人像服装店里的假人模特,东倒西歪,地上还杵着展示裤子的那半截。 姚淑兰早就被这血腥场景吓呆了,瘫软在地上,秦康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他一把揪过严瑛的衣领,把他提在身前,目不转睛地盯着。 几秒钟后,秦康笑了:“你果然就是光头强。” 眼见秘密败露,严瑛立即反咬一口:“你都知道啦?杀你的人是伍玉轩,你找他报仇,我可以帮你把他约出来。” “倒也不必这么麻烦。”秦康咕哝着,随手就把严瑛朝后扔了出去。 严瑛在雪地上接连几个驴打滚,雪粉沾了一身。刚刚停下,就看见一双熟悉的脚立定在自己身前。 赵云航蹲了下来,把严瑛翻过个身:“你背叛我,还玩了我老婆。我是掰断你的手脚呢,还是打折第三条腿呢?” “大……大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赵云航没有理会求饶,嘴角已勾起残忍的弧度:“又不是小孩子,选什么选,都安排上!” 严瑛已经像个复读机似的,一遍遍重播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秦康没兴趣看,就别过身去。 这时候,他的裤脚上传来拖拽的力度。 姚淑兰已经抱住了他的一条腿,哗哗的泪水早把精致妆容弄得一团糟。 “小秦!阿姨求你,帮我说说好话。不然老头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呀!我死定了!” 秦康皱眉:“你干出这种事来,就应该想到后果。你还指望能放过你,做梦吗?” 姚淑兰跪在地上,膝行贴近,抱腿的手越发收紧,眼泪鼻涕都擦在了秦康裤脚上。 “只要你肯帮我说句话,老头子肯定会听你的。阿姨求你了!只要能活下来,我给你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秦康别过脸去,脚往外抽。 “不要啊!”姚淑兰又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喜欢小兰吗?我和她一起伺候你,让你爽翻天。阿姨论足岁才三十九,很会的,什么都肯做……” 见她越说越不堪,秦康不免有点恼火,便俯身把姚淑兰也一手提起,拎到赵云航跟前放下。 这时候严瑛已经不成人形,出气多进气少了。 “差不多得了。”秦康往地上瞅了一眼,又指着姚淑兰,“她怎么办?” “呸!”赵云航把一口痰吐在了姚淑兰脸上,“这个淫妇,我要她生不如死。” “云航……”姚淑兰向前伸出了手。 却被赵云航一脚点在胸口,又踹回了地上。 “就按我们这行的规矩来办,”他阴笑着看向奄奄一息的严瑛,“让她卖屁股还债!我还要她把肚子里的野种也生下来,陪这个婊子一起还!” 此时的姚淑兰已经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眼里只剩绝望。 秦康走到丈人边上,拍了拍他的肩:“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想好以后怎么面对赵紫兰了吗?” 这句话倒也着实让赵云航噎住了。 “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说完这话,秦康已转身,折返了去寻找自己甩出的那张扑克牌。 等他再回来,严瑛已经死了,姚淑兰则被赵云航押着来到了山路的阶梯上。 “云航……我错了!”姚淑兰的声音已经嘶哑。 赵云航没有看她,只是把手摆了摆:“小兰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去吧!” 跟着,他一把推了过去,姚淑兰就沿着长长的石阶一路滚落。 …… 气垫船在冰封湖面上缓缓游弋。 这两天的日程差不多套用着相同的模板,吃过早饭,赵诗琪就被姜初涵和聂傲冰一左一右架着出了门。 说是去散心,可是一来冰封末世里无景可赏,二来众人的心思也不在这儿,去哪都是走个过场,只为空磨时间。 于是在她的执意下,气垫船开进了玹武湖。 她望了眼正在开船的聂傲冰,又尝试着把手抽离身旁姐妹缠绕的臂弯。 姜初涵已经靠着自己肩头,打起了盹。这两天奔波在外,明显也是累到了。 看她俏丽的脸蛋上多了两分憔悴,赵诗琪仿佛也照见了自己,想来聂傲冰也差不多。 她俩跟自己形影不离的,连睡觉都在一块,自己就算有寻短见的心思,要实施怕也不太容易。 聂傲冰的驾驶很平稳,稳得都感受不到船身的移动。 不,是真的停了。 “怎么了?”赵诗琪问道。 聂傲冰没说话,只是向前一指。 顺着指向,赵诗琪看到不远的前方停了一辆蓝白配色的雪地摩托,骑手已下车,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交管拦我们什么事?”赵诗琪咕哝着,已站起身,“你违反交规了吗?” 大概是笑话太冷,聂傲冰没搭腔。姜初涵睁开迷离的双眼,似要阻拦。 “也让我动动嘛!”说着她便移向了舱门。 门打开了,站外头的男子身形高大,倒也挡住了多半的冷风。 “你好,有什么事吗?” 他没回话,而是掏出证件,怼到了赵诗琪面前。 赵诗琪皱起眉头,视线从证件上匆匆扫过……又猛地折回。 这张照片! 身前的男子已缓缓解下了口罩,把护目镜推上了额头。 “你……”赵诗琪嗓音发颤,泪水早已啪嗒啪嗒流了下来,“你还魂了?” 虽然还没到头七,可这里是玹武湖。 秦康一步跨进了船舱,拦腰将赵诗琪抱在怀里:“还你个头!为人师表,不得宣扬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