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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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才褪下校园风的衣裙,秦康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ol制服,坏笑着让姜初涵穿上。 这次倒也不是兴致大发的胡来,接下来要干正事,衣着自然要相应得体。 这段时间和聂傲冰的每晚例行通话仍然是姜初涵在负责。 秦康还不准备那么快现身。 虽然用屁股想都能把他的缺席和异能者大会联系在一起,进而也能猜到他是用了假身份参赛。 可毕竟还没有证据指出他就是资深二次元,先天s圣体,黄金扫把头康默。 所以康默在小组赛结束的第二天绑架了岳辽辉后逃逸,秦康也不太方便在下一幕就登场。 尽管聂傲冰已经是半个自己人了,也要稍微尊重一下调查局探员的智商吧。 果不其然,在与父母叙完家常之后,聂傲冰都主动问起了秦康的下落。 “他出门办事,还没回来呢。怎么,你倒还惦记起他了吗?” 姜初涵故意扯开话题,夹枪带棒地挤兑。 电话那头传出一声冷哼。 这段时间双方心照不宣,聂傲冰也从没问过秦康是不是在参赛这类得不到答案的傻问题。 不过,今天寒冰似乎也被勾起了蕴藏其中的热火。 “你老公出门那么久,也没见你多关心嘛!就不怕他在外头沾花惹草,搞得你五姨太失宠吗?” 这话让旁听的秦康也不由侧目。他不在这些天,这俩女人都在聊些啥啊? 他低头在提词板上写下三个字,翻起亮在姜初涵面前。 她点了点头,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我对老公可放心了。倒是你啊,真担心哪天就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了,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二老交待……” “我参加异能者大会的事,不要和我爸妈说起。”聂傲冰的声音一下子收紧。 “这我能不知道吗?你就放心吧。”跟着姜初涵话锋一转,“哎,你今天又跟谁打了?” “今天没打。” “不是有新一阶段议程吗?” “这几天里大家都关屋子里忙着埋头破解水熊虫里的秘密,今天就是各方碰头交流经验。” “有谁研究出什么门道了吗?” “没有。捣腾来捣腾去,第一批下发的水熊虫倒是死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次也是给大家补货。” “具体卡在什么难点上了?” “能量物质的分离。我们试过各种办法,结果能量不是被水熊虫吸收了就是逃逸了。有一个异能者原本的职业是医生,进化出的异能也和手术刀有关,可就连他也做不到有效分离。” 看着秦康竖到面前的提词板,姜初涵又接着问:“周弘毅给了什么说法?” “他说能量分离在现有的技术条件下本来就很困难,所以才想到借助异能作为研究的突破口。这次补发给诸位的水熊虫权当练手,只是数量有限,不可能无限量供应,到下次只能优先保证一部分人。” 听到这话,秦康也是不住摇头。 本来到处都是的水熊虫,现在民间在囤积居奇牟取暴利,官方在挤牙膏,悬饵钓鱼,这一唱一和的,越来越像排练好的双簧。 他提笔又在提词板上唰唰写下几个字。 “那后面是不是要搞16进8了?” “猜错了。”聂傲冰语气里有种孩子气的得意,“小组赛后发生的那起绑架案,直接废掉了两支队伍。基于这点,周主席及时调整了赛程,避难所和调查局保送进入8强,剩下的12支队伍抢6个名额。” “呵呵,他这么玩,那些异能者们能服气吗?” “枪会让他们服气的。绑架案发生后,又增派了一部分武装力量维持会场秩序。” “8强后面还有4强吧?” “是的。4强就到顶了,可以参与到国家级实验室对水熊虫的研究,所有硬件条件都是目前为止最好的。” 秦康还想揶揄一下,问聂傲冰他们是不是依然可以保送进4强,忽听得电话另一头的背景音里传来了对讲机的啸叫。 通话搁置了约有半分多钟,背景里间歇传来聂傲冰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隔着听筒也能闻到一股子气氛变糟的味道。 “出大事了!” “怎么啦?” “有人袭击了周主席下榻的酒店,把他绑走了,具体情况我要去看了才知道。回头再说,先挂了。” 姜初涵望着挂断的电话,又看看秦康:“谁会干这事?” “不好说。”秦康皱着眉,一手托起下巴,“官方的吃相太难看,今天的会议上应该也得罪了很多人,我估计也有别人琢磨出味儿来了,认定这是一场骗局,掀桌子不玩了。”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抓走周弘毅呢?” “可能心里还是存着些侥幸吧,想从他嘴里直接撬出能量物质的秘密来。”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等聂傲冰调查现场回来吧。” 虽然末世里头没太多夜间的娱乐方式,可出了这档子事,秦康倒也没了这方面的心情。 他从书架上取过本小说,窝在沙发上静静地翻着,却并没有看进去几个字。 一方面是因为他还在等聂傲冰的后续报告,另一方面则还是要怪姜初涵。 她非要坐在秦康的腿上,像只猫似的蜷起了手脚,和他看着同一本小说。 到后面基本都是她在翻页了。 要不是看她一副入迷的模样,秦康真会把这当作是一种全新的前戏。 自从上次之后,她确实改变了许多,或许这才是回归本来的模样。 微卷的发丝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庞,鼻腔里钻进洗发水的芳香。 这一刻的温柔,让他渐渐沉醉。 不知不觉地,秦康便睡着了。 梦中像是过了很久,换算到现实可能才有几分钟。 一个声音好似从天边传来,回响在他的耳际与心海。 “为什么林仙儿和谁都能睡,偏偏阿飞不可以?” “因为阿飞爱上的那只凤凰是假的,她知道自己就是只鸡。” 说完这句有如梦呓的话,秦康醒了过来,惺忪的双目对上姜初涵的明眸。 她忽地捂嘴一笑,从一旁抽出张纸巾,轻轻拭去秦康嘴角淌下的口水。 这时,卫星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