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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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哧啦一声,秦康反手握柄倒提着拔出了雁翎刀,另一手抓着刀鞘,尽力纵身向上跃起,同时双臂疾挥,像是舞动着两支冰镐,凿着坑壁往上爬。 这时,探照灯已罩住了他的全身,周边亮如白昼。 “砰!”子弹几与枪声同步,射向了秦康的后心。 子弹时间触发,透过异能的感知,秦康都“看”见了那一发粗得跟胡萝卜似的子弹。 4倍速! 使着“冰镐”的两臂已如车轮一般,带着秦康急往上窜,终于撑住坑洞边缘手上使劲一点,整个人腾起,脚下中弹的坑壁上传来声闷响,伴随着骇人的震颤。 秦康脚下不敢有丝毫停歇,一脚踩实就奔向了大门左侧的墙根,那是射击的死角。才抵近,赶在脚底坑洞再现之前,便是向前一纵,身似脱缰野马般撞上了一扇落地玻璃窗。 “咣啷当”钢化玻璃碎了一地。 同时他也和站在窗后的一个人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 蓬的一声,那名男子身体仰倒着飞出,直直跌出了五六米之外,又重重落在一张茶几上,将这实木茶几压塌了半边,身子卡在剩下的台面上,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那男子的双臂原本伸直了向前探出,摆了个僵尸般的体态,这下也无力瘫软了下来。 刚才秦康撞碎玻璃进入房间时候,还在4倍速的作用之下,这下的动能之大,跟被汽车撞了也没什么两样了。 一楼大厅里面还站着十几个人。他们手提着猎枪,一时间还有些愣神。秦康已经倒转了刀柄,暴射身形杀了上去。 众枪手只感觉到一股冷风贴上了脸,跟着是脖颈处的冰凉。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各自的指间都有掩不住的猩红,鲜血不住从划破的颈动脉中喷出,满室飘散着血雾。 秦康以刀柱地,大口喘着粗气,连续使用倍速异能,即使是他的身体素质也有些扛不住。 他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打量周遭环境。看到了大厅一角正在闪烁的摄像头,难怪走近这里就始终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于是伸手指朝它比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呼啸的冷风从破窗灌进客厅,除此以外没听见别的动静,看来一楼没有活人了。他从地上捡起一条猎枪,带齐了子弹,走楼梯向上进发。 如果一楼是会客厅,二楼的布局就更像是客房,一道长廊的两侧门对门分布着八间。走廊尽头摆着一尊断臂维纳斯的石膏复制品。 如果这层有人,楼下那么大阵仗也该被惊动了。如果没人……有了掉坑的前车之鉴,秦康可不想再触发什么陷阱。 他端起猎枪,对准了维纳斯,此处没有怜香惜玉,一发子弹击碎了她的头颅。 枪声过后,一切如故,再上一层。 三楼似乎是供房主人活动的空间,秦康看到了健身房和小型的放映室。放映室里居然还在放着电影,不过并没有观众。秦康瞄了一眼,是一部快一百年前的老片了,布鲁斯李的《死亡游戏》。这王家人还挺有复古情怀。 所以,守在这一层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呢? 秦康在找到答案前,先注意到了一样最近频繁出现在他生活中的设备。 风淋室。 他没有走进去,因为这时已感觉到了身后有人。 从风淋室拉门上镶嵌的玻璃反光中,他还看到了一张熟人的脸孔。 杨翠薇?! 秦康拧转过身的同时,杨翠薇已打出一记前踢,月牙形的气劲,划破空气的阻隔,疾风斩浪般射到。 秦康向一旁纵身跃开,即将落地时,又看到了对面暗处一闪而过的火光。 慌忙中他将猎枪横挡在自己面门,狙击枪的子弹射到,洞穿了硬实的枪杆,余势不减。 秦康脚下急挫地板,竟将那实木地板踩踏出个凹坑,借着这股力道,他贴着地掠飞出去。 子弹击中他身旁的墙壁,碎裂的砖石崩了他一脸。与此同时,杨翠薇的气劲也击中了风淋室的拉门,不锈钢的门页整扇掉了下来。 秦康顾不上还有些发麻的虎口,摸出了三张扑克牌,对准那刚才冒出火光的方位。 他又听到了拉枪栓的响声。 普速,2倍速,4倍速,接连三张扑克牌冲着同一个方位扔出。第三张出手的同时人一骨碌翻滚到一边,躲开了杨翠薇跟上的一记下劈。 三张扑克牌于空中反复交叠撞击,爆发出骇人的速度和力量,凝聚出一束白光怒射向前。 “嘭!”是什么东西爆开的声音。 这边秦康已经起身,从杨翠薇的眼睛里他看不到一丝的生气。这类似的眼神,他最近已看过太多太多。 虽然已经能猜到结果,他还是试着呼唤了两声,回应他的是跆拳道的气合与紧跟而上的猎猎拳风。 秦康脚下一动,整身迎上,暴射而出,在与杨翠薇恍惚交错而过之际,银光一闪即逝。 两人背朝着背,相距了五六米。 也许是更远。 杨翠薇的后背心窝位置,有一处破洞,以此为中心晕开了一片猩红。 她扑通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秦康直起身,将刀锋入鞘。刀上没有血,他的眼里泛着红。 刚才枪手是藏身在三楼的一处阳台,尸身已经无法辨认。 秦康从一摊血肉中收走扑克牌,还有那杆,巴雷特? 王家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不得不说这沉甸甸的家伙端在手上确实有安全感,以至于四楼的房间秦康是直接一扇扇踢开的。 这是一间面积颇大的卧室,一个女人蜷缩在被子里,配合着秦康踢门的动作发出尖叫,衔接之流畅让他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演的。 女人乱发遮盖下的脸看着也就二十出头,那从被子口上漏出的半抹春光却颇具成熟的魅惑。 “你是王思远的老婆?” “不,还不是。我是他女朋友。” 这间房暧昧的灯光在提示着秦康这所谓女朋友的含金量。 “他在哪?” “应该在他的办公室里,就是靠中间最大的那间。” 秦康看到了那间房。不过他有些吃不准在那两米多高的双开式橡木门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一开始他想到了抓那女人去叫门,可对方又哭又嚎的搞得他心烦意乱,从说她是个大明星开始一路掰扯到愿意和秦康睡觉。思维之跳脱让他不禁感慨贵圈果然盛产半文盲。 他想了想,王思远真要在门后头架着挺重机枪,靠这女人的小身板也挡不住。便又在这层楼里搜索起来,一副手持长矛的西式全身板甲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