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君两个字道尽了所有,后面的神仙,自然明了,纷纷请润玉登基。 “那边的那个小仙侍,你快点凝结灵力帮我护护旭凤的灵魂”, 穗禾见怀里的旭凤灵魂很是不稳当的样子,也是慌了,突然想起来,方才青凝输送给锦觅的那点带着浓郁生机之力的灵力,于是就命令到, 青凝本来在看戏,毕竟润玉被一堆人围着七嘴八舌的请求他登基, 看来天界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念旧的,天帝是谁,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呢,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青凝本来没有理会,穗禾就皱着眉头又开口呢。 “本神妃的话就这么不顶用么,你这小仙侍听到没有”,穗禾瞪了一眼青凝,青凝这才感觉到, “啊,你在说我”?青凝瞅了瞅穗禾,终于意识到穗禾是在叫她。 穗禾皱眉,这仙侍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长的这么美,怎么听话还慢半拍,要不是看她有点本事,她怎么会叫她好几次。 正在巴拉巴拉开口说话请润玉登基的众人停了下来,看好戏的看向穗禾和青凝。 话说那小仙子是夜神殿下带来的,这也是以后天帝的近臣了吧。 润玉脸色一变,走到青凝身边,看向穗禾,“穗禾神妃有何要事,和润玉讲就是,何必为难她”, 穗禾神情软了软,“夜神殿下,穗禾只是想请这位仙子帮忙维持一下旭凤的灵魂罢了”, 穗禾相当识时务,毕竟旭凤现在就只剩一个魂,润玉就是板上钉钉的天帝了,她不是头铁的人,自然也就软声说话了。 “穗禾神妃说笑了,要救火神可是要结下很大因果的,穗禾神妃怕是做不了主”,青凝淡淡的回道, 她给锦觅的灵力虽带着生机但不多,况且她是花界的,到底算是她的属民, 她救一下,欠下的因果,锦觅总能还回来, 可要是救了旭凤,哪怕只是维持一下灵魂的平稳度, 旭凤也欠她因果,欠大发了,以后她要是追究起来,那可得加倍还回来了。 “因果,能有多少因果”,穗禾颇有些烦躁的说道,不过是个小仙,就算旭凤欠她因果,能欠多少, 再说了,她可没听过因果这种事情能有多厉害,因果不过是小道罢了, 要是真有因果这一说,那她欠水神欠大发了,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旭凤还能欠不起这点因果,烦请仙子相助”,穗禾烦躁但还是开口说道。 “行吧”,这俩人都是夫妻了,就是旭凤噶了,也有穗禾替他还,这因果虽然她不想结, 但奈何别人上赶着要结,那就接着呗,反正她不是承接因果的那一方, 青凝也知道穗禾不把因果放在眼里,心里,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因果, 或者说这天界中人都不怎么相信因果,毕竟此时围观群众里眼中全是茫然和轻视, 显然因果什么的是什么,谁也不在乎,不过,没关系,很快他们就会很在乎了,青凝如此想着。 老君眼中闪过一缕深思,看了一眼青凝,露出一抹了然,原来如此啊。 青凝手指微动,凝结出一个核桃大小的灵力团子,上面浓郁的生命之力,让周围人震惊而又讶异, 这哪里来的仙子,如此浓郁的生命之力,不是应该是上神位阶才能凝结的么, 话说天界确实有个生命之神来着,众神仙想了想,突然察觉到,这位生命之神竟然从未出现过, 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说来,这位仙子,难不成? 那核桃大小的灵力团子一进入旭凤的灵魂,旭凤灵魂就逐渐凝实起来,竟比天帝,哦是上一任天帝太微全部的本源之力还要有用些。 穗禾喜极而泣,根本没有在乎青凝能有这般力量,会是什么身份, 她赶紧带着旭凤的灵魂匆匆回去了,显然她真是害怕待在外面,旭凤灵魂会逐渐消散。 锦觅瘫在地上,见穗禾带走了旭凤,嘴里叫着凤凰想跟着去,风神临秀却手疾眼快的把她打晕了, 师兄已经没了,就剩这个么女儿了,她可不能有事,临秀觉得锦觅若是跟上去,绝对会被穗禾一掌拍死。 方才穗禾就下了狠手,好在被那位青凝仙子救回来了,这次,她绝对不能让锦觅在任性了, 趁着所有人都在围着润玉和青凝,临秀带着锦觅就离开了,她可没忘了,旭凤变成这样都是锦觅的锅, 虽然逃脱不了责罚,甚至锦觅怕是得偿命,但此时她不想去触苗头。 没有热闹看了,众仙人看了一眼青凝,对她的身份多有猜测,认为她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生命之神。 但很显然的,青凝是润玉的近臣,更甚至是未来媳妇儿,他们自然不敢说什么, 就一个劲儿的说服着润玉登位,甭管润玉愿不愿意,他都是天帝了。 润玉看着眼前一副你不登位,我们怎么办的仙人们,完全不明白,他登不登位的,他们那么着急做什么。 但他还是同意了他们办登基大典,毕竟他也是要借着登基大典搞事的。 群仙说服了润玉,都乐滋滋的离开了,脸上都带着笑容,仿佛都以此为荣,又立了一宫一般。 虽然太微死的略微有些潦草,消逝的也有些快,但这也没关系,反正新的天帝已经要上位了, 而且天界没有守孝的传统,所以太微死了让润玉守孝什么,那是什么, 天帝很重要的好么,哪里有时间等守完孝在登基啊,赶紧的吧。 老君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润玉和青凝,一切了然于胸,“夜神殿下可知,天帝需经过天鉴,方可成为正式的天帝的”, 润玉点了点头,他知道的,他也有预料,“润玉明白,润玉已经准备好了”, 老君笑着点点头,太微就没经过这道手续,所以在天道那里,太微也就是个代理的天帝罢了,根本不是正职, 所以很多天帝该懂得,他都不知道,天帝该有的权力,她也没有, 太微什么也不知道,还在那里得意自己是最后胜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