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连串爆响，吉姆戈登回头望去，身后马路上一连四五个下水道的井盖，被沸腾的蒸汽给冲上了天。</p>
地面震颤着，黄色的烟雾，开始从下水道里向上弥漫！</p>
在场的警察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枪，他们内心不安在此刻到达了顶峰。</p>
而与之相反的，是对面的黑帮份子，一个个发出兴奋的怪叫。</p>
他们明白这是什么，盛宴即将开启。</p>
“你们死定了，臭条子！”</p>
“呸！等着一会儿挨枪子儿吧，哈哈哈！”</p>
新一轮的火力压制，他们甚至不再躲藏，有的人站了起来，戴着黑色的防毒面具，抱着ak步枪，向警察方向疯狂扫射！</p>
下一秒。</p>
“嗡——轰！”</p>
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伴随着引擎爆裂的推进声音，飞过他们所有人的头顶。</p>
它是从被炸断的大桥另一边飞过来的！</p>
阿尔贝托、卡拉-维蒂、吉姆-戈登，还有哈维-布洛克等等，所有警察以及黑帮份子，都惊讶地看着这头黑色的野兽，它咆哮着冲进人群。</p>
一辆警车被瞬间撞飞，后面的警察幸好提前躲了过去。</p>
枪声都停了。</p>
蝙蝠战车的盖子弹开，冒出一阵白烟。</p>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p>
黑色的战甲上布满了刀割的痕迹，以及分不清的血迹，还有剧烈摩擦出的白印。</p>
但是更多的，是坑坑洼洼的弹坑。</p>
该死的，他像是刚参加二战回来的，黑色的盔甲到处都是破损的伤痕，犹如一道道该死的勋章，彰显着他的武力。</p>
披风甚至直接缺了一片。</p>
探照灯下，黑色的蝙蝠站在车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p>
吉姆-戈登看着那道身影，内心止不住的翻腾。</p>
他们见过！</p>
就在那天扎斯被剁成肉酱的晚上，他站在窗口，看到了，但是他没声张。</p>
整个警察局，就只有他知道蝙蝠做了什么。</p>
罗夏没有管身后那些渣滓手里有什么步枪，或者什么重武器，他看向所有警察里的吉姆-戈登。</p>
然后他走了过去。</p>
“这是针剂，当地面这些烟雾不断上升到，被你们吸入的时候，它也许能压制住你体内的毒素，发下去，然后去保护城市里的普通人！”</p>
罗夏拿出的针剂，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p>
那晚，乔纳森被他召集，在罗德兰地铁站，他用过恐惧毒气，然后被面罩收集，数据库分析。</p>
这些针剂，是解毒剂，也是他曾经的后手。</p>
“一共一百五十支，分发给你信任的人。”</p>
罗夏看向站在戈登身后的警察，他们中，没有弗拉斯的身影，如果他今天也在，罗夏不介意直接清理他。</p>
戈登看着针剂，咽了口口水，他没有问，为什么是他，因为这是沉甸甸的责任。</p>
他看向身后街道，果然，之前那股不祥的预感，发生了…</p>
那些被冲开的井盖，黄色的毒气在不断上升、弥漫。</p>
那些警察先是看着罗夏，然后转过头看向戈登，他们听到了，他们也愿意以戈登为首。</p>
哪怕此时警车广播里，不断传来基里安-洛布这个警察局局长的吼叫命令。</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