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要是钱志远摇人堵我,我一定第一时间叫你来!” </p>
“你!” </p>
“嘿嘿,菲菲姐,那我就先走啦!” </p>
菲菲见这家伙一点都不正经,气得就想说什么。 </p>
奈何下一秒,易天哈哈一笑,根本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便信步离去。 </p>
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 </p>
他之所以选择面对钱志远,并口出狂言、喊话威胁,并不是因为他想找死。 </p>
而是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出不出来,人家钱志远都能查到自己的信息,包括住在哪、长什么模样,这对人家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p>
但要是躲在审讯室里不出来,恐怕没几天后,人家对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这不是让自己更被动吗? </p>
至于不该口出狂言的威胁人家…… </p>
当时易天差点没忍住反驳那几个警官。 </p>
难道自己什么都不说,人家就会放过我? </p>
说也要报复,不说也要报复,那我干嘛软绵绵的、搞的我怕他似的? </p>
… </p>
接下来的时间。 </p>
易天包下一辆货拉拉,采购一大堆贡品、元宝、香火、蜡烛、黄纸,又到市场买了十只公鸡,一把天天见血、杀生的宰牛刀。 </p>
其中,那把宰牛刀是他费了差不多两斤口水、跟老板软磨硬泡、花费八百块、人家才答应卖的。 </p>
买这把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此刀的煞气和杀气在整个市场里最浓最大,若是再加以驱邪的法咒,绝对能成为鬼神忌惮的法器! </p>
然后他又让司机开到昌宁古玩市场,去买来一块成色不错、质地温润的古玉坠,花费两万多,这块玉坠是给潘维准备的,方便她平时跟着自己时,能互不干涉的呆在玉石里休息。 </p>
期间,他给柳思思打去电话,报了个平安。 </p>
“易大哥,我看这几天你别回家睡了,干脆来我们家吧!我爹说,你的情况有些危险!钱家不会放过你的!”电话中,柳思思的语气充满担忧,又很是自责的说道:“唉,这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报你家的位置,这样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麻烦的事!” </p>
“嗐,不要想这么多!”易天笑呵呵的说道:“你跟柳行长说,让他也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p>
“可是……钱烈贤知道你住哪,钱老板一打听到,肯定会直接杀到你那边去的,易大哥,我看你就搬过来跟我住吧,不然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柳思思哀求起来,显然,她不是在客套,而是真的很想让易天到她家里去。 </p>
闻言,易天嘴角一抽,不自禁的想起昨晚自己和柳思思的尴尬一幕……自己要是搬过去跟她住,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这……这很容易擦枪走火啊! </p>
不行不行!不搬过去大不了就是跟钱志远大干一场,搬过去,这只会乱我道心,害我整整一夜辗转难眠、烈火焚身啊!两者相比,后者可比前者折磨的多! </p>
“咳咳,真的不用担心我,实在不行,我搬去宿舍住也可以啊,再说我又不是傻子,不至于专挑危险的地方呆着!” </p>
“好……好吧。” </p>
此时此刻。 </p>
望春小区的一间房里。 </p>
柳思思挂断电话,表情很是担心的看向旁边的柳叶川,说: </p>
“爸,易大哥他说不来我们这住,他说实在不行就搬去政府办宿舍,但……但这件事终究是因为我而起的,要是易大哥真出什么事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啊!” </p>
说到这儿,柳思思的眼眸里不由闪烁起一朵朵泪花,挤在眼眶那儿随时都要落下来。 </p>
柳叶川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哎呀别哭别哭,这不是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吗?这样,我明天和张书记去拜访下钱老板,看看人家是什么意思再说,指不定人家卖个面子,既往不咎呢?” </p>
“怎么可能既往不咎啊?钱烈贤被打的二十多处骨头破碎,这都快成半个残疾人了,谁都知道钱老板护子心切很重,还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他不可能放过易大哥的!!”柳思思擦擦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柳叶川,似乎是想到什么,忽然说:“爸,既然易大哥不搬过来,不如咱们搬过去住吧?” </p>
“这……”柳叶川一愣,随即苦笑道:“这怎么能行?这不方便啊!小易自己也要隐私的啊,咱咋能天天跟他住在一起?这……” </p>
“不是啊爸,我意思是,咱直接在他隔壁买一套房不就行啦,这样每天家门口什么动静我们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再说啦,您不是一直想和易大哥把关系打的更近些吗?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咱就住在他的隔壁,你说关系能差到哪去?” </p>
“这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柳叶川仔细斟酌一番后,很快拍板决定道:“行,那买房的事交给你,我明天先去找钱老板他们谈谈再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