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翻了个白眼,不见黑色眼珠,终于忍不住吐槽叶城:“你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吗?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想送她走?”
越说越气,大夫也顾不得害怕,起身盯着他:“明明看她被抬回来急得不行,掐着我的脖子要我治她,现在她醒了,你又说一些不中听的话刺激她。”
房中全是大夫的声音。
“你要这样,哪家的姑娘愿意跟你,动不动掐人脖子,人家姑娘跟了你还不得一天挨三顿打,还不给饭吃。”
大夫说的激动,小锦记得那天她去请他给齐小二的妹妹治病,他看话本子的模样,也是这般义愤填膺。
叶城被大夫的话一噎,登时沉默了几分,脸色黑沉了。
大夫瞧着叶城的模样,并无打算掐他的脖子,暗暗松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又说:“好好反思反思,这么大个人了,不懂怜香惜玉。”
随即又蹲下来,俯到小锦身旁,偷偷跟她说:“他的脾性你也看见了,他若不改,你千万别跟他在一起。这种事我在话本子里见得过了,你听我的,准没错。”
小锦含混应着,扯动了嘴角笑笑,这大夫,一副小孩脾气,又极其正义。
“够了。”
叶城一发话,大夫浑身一颤,又急忙安排两句:“你记着我的话啊,我得走了,我再呆下去,这个混蛋估计又要掐我的脖子。”
大夫慌忙收拾着医箱,一边安排:“老样子,伤口别碰水,我开了药,外敷内服。下次见,不对,像咒人一样,下次也别见了,也不对,可以见,但是不要让我给你们瞧病。”
大夫迫于叶城的淫威,匆忙背了药箱出门。
走到门外后,又探出头:“担心就是担心,喜欢就是喜欢。说出来不就行了,多大个人了,还搞迂回战术,切,也就是会欺负我这个老头子。”
叶城的手指捏的“咔咔”响,大夫眼疾手快,抬了腿便走,不给叶城掐他脖子的机会。
小锦打量着,还是这个熟悉的房间,自己如何回的酒楼呢?本是在状元府外的地上,以为自己要死了,谁料还能睁开眼看看这世界。
“疼不疼?”
叶城坐在床边,小锦愈加尴尬起来。
“你说呢?那可是二十板子,打你身上试试。”
“我给你敷药。”
“停。”小锦制止叶城要掀她被子的动作,咽了咽口水,“让怀玉来吧!不劳您大驾了。”
叶城松开手,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能缓解她的痛苦,手在空中悬了半天,又放下。
“公主干的?”
“是啊!”
“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避讳?”
“不,她自己投湖,说是我推的。”小锦深深的叹了口气,似要把霉运都叹出去,耷拉着头在床边。
“谋害公主,名正言顺。”
语气稀松平常,谈话的内容似乎再平常不过。
“那个叫魏临安的呢?没有护着你?”叶城提起临安便是一脸的不屑加鄙夷,鼻孔里冷冷哼出一声。
“他不信我,把我赶出了府。”小锦头更低了几分,身体不能乱动,只好缩了缩脖颈,耳边垂落的发丝扰动,有些痒意,依旧神色黯然。
“在我身边,不会你受伤。”
“你比公主还厉害?”
“不。”
“那你还有什么可说?公主叫人来打我,你又能如何?”小锦丝毫不信他,权力面前,还是务实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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