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山眉头一跳自觉不妙,佯装镇定的咳了咳,低着头也不看怀玉:“怀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雁山心里怀着一丝侥幸,默默祈祷怀玉不要听到。
怀玉扒着屋角呆呆的说:“你说我是要与你成亲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雁山脸红了,方才自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话从怀玉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这么羞耻,心里祈祷怀玉不要再往下说。
“雁山,我就说我们是要成亲的吧!我不愿嫁给那恶霸,但我愿意嫁给你,给你做妻子。”雁山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怀玉不但往下说,还有越说越甚的势头。怀玉说的认真,大概是在认真考虑成亲这件事。
“好!”雁山脸红的很,不愿再说其他,便赶紧应下了。“让你挖的野菜呢?”雁山转了话题。
“在这啊!我挖了好多。”
“好,那进屋吧!”雁山始终低着头,不想让怀玉看见自己此刻的脸是多么的红,估计红得像过年时门上的红年画了。怀玉不在自己怎样说都行,这下怀玉都听见了自己说的什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是夜,十五的月光格外的圆亮,亮的周围的星星都失了颜色。晚上的山上寂静非常,风吹过树叶的哗哗声和小动物从草丛穿过的悉索声格外的明显。
静谧的夜里传来有人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大哥,这样不好吧?放火是要蹲大牢的吧?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又没人能发现,那丫头的爹不都说过了吗?他都问过了,这是个外乡人,又自己住,死了也没人发现。他会些功夫不好对付,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同屋子一起烧了。”所谓的大哥阴险的说着,目露凶光。
“对了白天来的时候确定没有看见那个丫头?”大哥侧着头压着声问着。
那人转着眼珠想了想如是说道:“今天白天来的时候确是没有看见。”
那大哥奸诈的笑了起来:“许是把那丫头藏到了别的地方。正好省事了,我们把这个人除掉了,那丫头就没了撑腰的人,还能跑到哪去?”
夜深了,空气中都泛着凉意,不禁让人打了个寒颤。
“大哥,杀人是犯法的,会蹲大牢的。我害怕。”
“别那么多废话,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再说了,这是我们想出来的吗?这还是那丫头的爹想出来的办法,也就是他指使的。不用说不会有事,就算是有事了,蹲大牢的也是他,不会是我们。”这大哥胸有成竹的说着。
“可是”那人还要再说些什么,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了。
“闭嘴吧!再说话就把你扔进去一块烧了。”那大哥恶狠狠的说着,还冲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闭紧了嘴,不再言语。
“动手吧!”那位大哥发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