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中不知谁喊了声追,几个人卖力的追着怀玉。怀玉撒腿就往山上跑,那几个人骠肥体壮追了一段没了力气也便追不上了,只能在原地穿着喘着粗气目送怀玉上了山。
怀玉找了许久才找到山上的木屋,累的坐在了木屋前便不动弹了,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雁山听见了动静出了木屋看到怀玉跑了过去:“怎么了?怀玉。你爹又打你了?”说着便慌忙的掀起怀玉的衣袖看看有没有伤,不过好在没有新伤,只有一些陈年旧伤。
怀玉不说话倒是一个劲的落泪,也不出声。雁山吓坏了:“怀玉,怀玉!你怎么了?说话啊?怀玉。”雁山的声音颤抖着,真怕怀玉有个好歹。
怀玉脑子里都是她爹要把她卖给恶霸,觉得心一阵阵的揪疼,悲伤涌到喉咙却说不出话。那可是她的爹,怎么能不顾她的死活,那恶霸先前打死了多少媳妇儿,这跟让自己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气愤,猩红着一双眼,攥着拳头直发抖。
雁山见怀玉这个样子倒是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默默的揽着怀玉的肩,把怀玉抱到怀里,细细的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的像三月的春风,轻轻的哄道:“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怀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雁山在,雁山保护你。”
是啊,娘去世了,就这么一个爹为了钱要让自己去送死。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自己忍耐了这么多年,坚信爹爹会变好的,到最后却是黄粱一梦,让自己如何能接受。
怀玉慢慢消了气,接着便好像被抽光了力气般倚在雁山怀里,眼里没了神采,只觉得孤寂,好像世界上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什么都与自己没有关联。
但是怀玉倒是把雁山的话听得真切,雁山说他在,说他会保护自己。怀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雁山的话,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下一秒就会消失。她只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它才不会消失不见。
怀玉不知念了多少遍,渐渐在雁山怀里睡着了。
怀玉醒来后,已经是在木屋的床上了。怀玉赤着脚下床出了木屋,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的很。怀玉觉得自己心难受的紧,眼又肿的厉害,却又抬着头盯着天上若隐若现的月亮看,不知在想着什么。
“怀玉!怎么光着脚,要生病的。”不知怀玉盯了多久,雁山从外面回来了,还拎着一只野鸡,看见怀玉光着脚便忍不住出口责备道。
怀玉闻声看向雁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不说话。还是雁山拿来鞋子为怀玉穿上,还在木屋外生了火,收拾了那只野鸡,便要烤来吃。
怀玉抱着双腿坐在火堆旁,看着雁山认真的烤着野鸡,时不时还看看熟了没。
“雁山,谢谢你!”怀玉看着雁山突然开口说话。
把雁山吓了一跳,被烫到了手,怀玉抓着雁山的手放在跟前,轻轻的吹着,雁山大姑娘似的红了脸:“怀玉,我我没事!”
怀玉突然笑出了声:“怎么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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