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李雨箫看着她的发顶问道。 “嗯。”秦琵琶点了点头。 “庸医。”李雨箫看着心疼,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但是不成想,这句话就像点了炮仗,一下子把秦琵琶和李雨笛都点着了。 “说谁呢?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干净,我能受这罪?”秦琵琶瞪他。 “就是。这是自家医院好不好?骂人也得看主人。”李雨笛不满道。 而素以“搅屎棍”着称的邓永新借机在旁边故作惊讶地起哄:“箫哥,你不干净了?” 李雨箫白了他一眼,继续低着头,小声为自己辩白:“我是干净的。” “那谁知道呀?”秦琵琶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皱起了眉头,“你喷香水了?” “嗯。”李雨箫点头。 “来医院喷香水,想勾搭谁呢?”秦琵琶不满道。 这句话也点醒了方琴。方琴闻了闻李雨笛身上的味道:“你喷香水了。” “占他个光。不蹭白不蹭。”李雨笛指着李雨箫为自己开脱。 而此时的李雨箫已经顾不上数背上的锅有几个了,直直地看着秦琵琶表白道:“你。” “骗谁呢?”秦琵琶根本不领情,白了他一眼,四下看了看,想找个地方坐下。可是屁股刚一挨着椅子,就碰到了她做过肛诊的菊花,秦琵琶下意识里菊花一紧,又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李雨箫仔细检查了一遍椅子,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掏出手帕擦了擦,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疼。”秦琵琶咬着牙说道。此时的她是动一动就疼,只能尽量保持不变的姿势,自己都觉得自己姿势有些扭曲。 “有这么疼吗?”李雨箫不解地看着她。 “要不你试试?”秦琵琶十分不爽。 “好。”李雨箫说着,就要往诊疗室里走。 “哎——”秦琵琶忙拉住他,动作大了又扯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喘着气埋怨他,“你喝多了?” “天呐,神了!琵琶姐,李雨箫他真喝多了。”邓永新在旁边煽风点火。 “你喝酒了?”秦琵琶闻言,把李雨箫拉了过来,凑到他身上又仔细嗅了嗅,在清爽的薄荷味儿和檀木香水味之下,终于被她发现了被掩盖的羊肉味儿和酒味儿,“大白天就喝酒,中午吃挺嗨啊。” “还好。”李雨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而又真诚地邀请她,“一起去吃。” “是该好好补补。”秦琵琶也觉得该吃顿好的补一下。 “好。”李雨箫说着,就打算拉着她去中午的那家火锅店。 “啊——”秦琵琶叫了一声。 李雨箫停住脚步,意识到自己可能碰到她伤口了,忙给她道歉:“对不起。” “没事。”秦琵琶咬了咬下嘴唇,还是忍着疼痛,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动。 “我看还是给你弄个轮椅吧。”李雨笛看她那个模样,吩咐邓永新去找个轮椅过来。 邓永新倒也麻利,很快就推来了一辆。 “我也不敢坐呀。”秦琵琶一想到自己的菊花,就只能看着眼前的轮椅叹气。 “看什么?是时候展示你的男友力了。”李雨笛在旁边怂恿李雨箫去抱秦琵琶。 “别了,他喝了酒,再把我摔了,那我就更玩完……哎,放我下来……”秦琵琶拒绝的话没说完,就被李雨箫直接打横抱起来了。 她在李雨箫怀里条件反射般干嚎了一声,就直接偃旗息鼓,任由他抱到了电梯口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