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光想着自己的媳妇,怎么就没人想着我呢。”李廷轩看着自己眼前空空如也的碟子,冲着那两个活宝抱怨道。 “爸,您自己把虾给我妈了,这怪谁?”李雨笛瞅着张清芳碟子里的两只虾,直接戳穿他。 “就是。”文亚瑟附和。 “那你怎么不说替你爸帮我取只虾呢?”张清菲瞪了文亚瑟一眼。 “我不是够不着您那儿嘛。”文亚瑟狡辩,“再说了,您干嘛不叫爸一起过来吃饭,那样的话,我还能陪我姨夫喝两杯呢。” “打住,你姨夫现在戒酒了。”张清芳手动剥虾。 “姨妈,姨夫这话您也信?前两天……”文亚瑟刚想说李廷轩前两天让秘书在他那边订了好多箱酒的事情,就看到李廷轩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 “前两天怎么了?老李,你背着我喝酒了?”张清芳把剥出来的虾仁给了李廷轩一个,抬头看文亚瑟欲言又止,又看李廷轩神色不对,便擦手准备给李廷轩一顿教育。 “夫人,那我哪儿敢啊。”李廷轩在张清芳面前,怂的一批,把虾仁又乖乖夹起来,用手在下面接着,示意张清芳张嘴,要给她送还回去。 “那是怎么回事?”张清芳看李廷轩不吃,便自己吃下,回头看向文亚瑟,想要知道下文如何。 “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姨夫让给人送几箱酒,我以为他这是要跟朋友喝一个呢。”文亚瑟笑着说道,说完,看向李廷轩。 李廷轩点了点头,开始给张清芳做解释:“那不是老令家的闺女要结婚嘛,我就帮忙给订了点喜酒。” “老令家?小娴?小娴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对方是哪家?干嘛的?”听说是老令家的闺女,张清芳很是吃惊,继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我哪儿知道啊。就知道是下周五。”李廷轩被问得头疼。 “你看看,小娴都结婚了,小箫啊,你可以要抓紧啊。”问不出个所以然,张清芳便只好习惯性得把矛头转向李雨箫。 换作以往,李雨箫就会装听不见了,可是现在,他抬头直勾勾地看向秦琵琶。 “小表哥,吃饭啊,你瞅什么呢,琵琶姐脸上有东西啊?”文亚瑟看李雨箫饭也不吃了,就那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琵琶,出声问道。 一直无视李雨箫目光的秦琵琶闻言,装作不经意地拿餐巾轻轻在脸蛋上按压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餐巾,上面没发现有什么东西。 李雨箫露出一抹浅淡的笑。 “你就别看着琵琶姐犯花痴了。”李雨笛嫌弃道。 李雨箫斜睨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妈妈催婚了。” “催婚不是正常的事吗,你哪天没被催过?今天怎么这么矫情了呢?”李雨笛有点受不了李雨箫这阴柔之感。 李雨箫不语,又看向秦琵琶。 “大表哥,这你还不懂吗?”文亚瑟顺着李雨箫的视线,看了一眼秦琵琶,继而问李雨笛。 “我懂有个毛线用?谁家求婚不找个浪漫的时候,鲜花大钻戒咔咔给摆上?”李雨笛给方琴剥着虾,嘴里的拟声词跟手上掰虾的动作配合着。接着,又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道:“琵琶姐,你哪天有空啊?” “我周末……”秦琵琶回答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这是要叫我到时候去做证婚人,见证铁树开花的奇迹一刻吗?” “李雨箫也就求个婚,怎么能算是奇迹呢……不是,您是当事人,做什么证婚人啊?”李雨笛差点被绕进去说秃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