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自嘲,这不是他自找的么? 谁让他自相矛盾,一直在试图激怒她,引起她的注意? 周围人都为这幕吓傻了,索性他没被摔晕,不顾周身酸痛一脸懊恼地挣扎撑起身来。 她在看穿他的意图后,忽一个拦腰抬腿大刺刺就跨坐在他身上,泰山压顶般得用屁股就一把蹲坐下去。 “哎哟喂!”他胸腔被突如其来的沉重力量压制得片刻呼吸困难。 坐在他腰腹上的穆颜,交叠双臂用先前他俯视自己的视线看着他。 她的马步稳如泰山,像座小山将他压制住,令他挣扎几下后根本起身无望。 “颜大虎!你竟这般对待一个孱弱之人” “现在想起来你弱了?想卖惨来不及了,这半年我算忍你很久了,你可以不作任何解释,我都不计较,但你绝不能说我家哥哥们半句坏话!” “谁说你哥坏话,你就是和谁都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没点姑娘家规矩,这我可没说错!” “勾肩搭背?那些都是自家弟兄,有何不可啊?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胡闹什么臭脾气!以前咱们在一块儿不都好好的吗?” 她坐在他身上马步扣得稳稳的,没有一丁点起身的意思,不过一直很稳地控制好力度,既不让他起身也不至于将他压别过气去,看来是铁了心和他耗上了。 如此纠缠,隐约中那种属于姑娘家身上独特甜软的香味萦绕袭来 他眼珠里眼白都瞪得增大好几倍了,内心油然而起前所未有的窘迫感,心还打鼓的厉害。 “谁闹脾气了!你快从我身上起开听到没!” 他忘了身上刚被摔打的酸疼,突然激动挥着双臂和双腿拍打地面。 好不容易挣扎也就仅仅是翻了个身改成趴在地上。 他像个乌龟一样被压着,索性反手掰扯她腿上的裙摆,想想不妥又不敢再动弹了。 而武功底子扎实的穆颜对他的推搡根本纹风不动。 地上因下过薄雪,铺了一层,以至于他脸只染了灰并未刮擦受伤。 只不过他双手双脚努力划水像极了刚离了岸的水龟,平素里清冷贵公子形象全无。 “知错了没?还用不用眼白看人啦?手无缚鸡之力还总逞嘴皮子威风,还给我起绰号,告诉你这就过分了啊。作为好朋友好兄弟,今日我替叔叔婶婶先给你两下子训诫!放心我没使劲的,你绝对死不了。” 说完,她力道拿捏适中,扯出宽厚的衣袖子抬手就朝他臀股直接啪啪甩了两巴子。 “你你你你敢打我!” 被当着爹娘面挨了两巴掌,他咬住腮帮子忍着一瞬结实的痛感,漂亮小脸则憋着气红了脸。 “有何不敢?在镖局我就是这么教训那些做错事的兄弟!才不和你客套废话!就问你知错没。” “错?我犯了何错?明明是你先动我的鱼,还要砸我家的门,现在又偷袭又打我的好不!可恶的颜大虎!” “不认?好啊!那你也休想轻易起来,让府里的人多看几眼你这纨绔吃瘪又翻不了身的模样。看你究竟活不活该!本小姐就喜欢教训你这种嘴硬之人。” “我是就事论事你再不放开我,你这粗鄙之举传出去,今后在吴州城定无人敢娶你!你定孤独终老!” 他寻思着这算对姑娘家最恶毒的言语了吧? 她双手撑着膝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原来还高兴,你私下教训刘义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看来是我想太多,大郡没把你人给毒丑,倒是把你人脑子毒傻了!”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你是吃石头长大的吗?快压死我了!我快喘不过气了啦” “我都没使劲,你这么弱鸡?真没用!服个软我就作罢,已经是我手下败将还耍横嘴硬吗?就你这小身板还没有我们镖局身手吊车尾的伙计扛得住事儿呢!” “我才不是弱鸡你给我先记着这笔账你快起来先我撑不住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