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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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刚刚以手为剑的一记夺剑式,只是打个招呼。下次,就是真剑决胜了。这么轻松被我抢走手中剑,你的剑术,还未够班啊。”野良侍看着手中血刀,目光中满是沉醉:“剑倒是好剑,跟我才算是没有辱没。” “是吗?”石铁心却似乎完全没被打击到,声音依然沉着:“我倒是觉得你这把更好使,我之前那个有点太小太轻,这个更适合我。” 嗯? 野良侍猛然摸向腰间,腰间是空的。 转身再看,自己那把野太刀已经连刀带鞘的落入对方手中。看来,在自己空手夺剑的时候,对方不仅也同样夺了自己的剑,而且连刀鞘上的绑带都仔细的解开了。 野良侍目光一凝,眼中紫光大盛,嘴角癫狂的笑容越发扭曲起来,浑身竟然嘶嘶的冒出了细微的蒸汽:“好,好,太好了!这正是我所期待的,呵呵嘿哈哈哈哈!” 说着,野良侍马步下扎,侧对石铁心,双手交错持柄,刀身抬起横于面前,刀尖直指石铁心。 妖异但又精粹的刀意弥散四周,冲天而起。 面对这样的刀意,石铁心面色严肃,大手握上了刀柄。无相之风吹动,气机交缠涌动,在这一刻,他感觉到对面这个疯狗一样的男人似乎期待了太久,又寂寞了太久。 这一点上石铁心能够理解,若设身处地的想想,在这个所有人都平凡无奇的世界里,确实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人能够与他相呼应、相理解。 的确。 野良侍已经兴奋到极点,又克制到极点。 他希望自己能够在下一刻挥出此生最绚烂的刀术、斩杀眼前的男人,又希望这一刻能够稍微晚一点来,让他能好好享受一场真正的、超凡强者之间的对决。 于是他决定说点什么。 刀身上有血,在野良侍鼻端滴答流下。 “真是不错的香气啊。”说着,野良侍伸出长长的舌头。 石铁心见状忍不住脸色一变,抬手就想制止。 喂,你别,行为变太(和谐)也就罢了,刀身上可是涂了——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石铁心开口,只听吸溜一声,野良侍已经一下舔在刀身上,满脸变太的陶醉。 石铁心举了一半的手一顿,慢慢落回去。 呃,算了,别告诉他了。 “你的刀味真不错,层次分明。前味是血,中味是火,血火之下还隐藏着陈厚的后味,是……是……呃……”野良侍癫狂的脸猛然一僵,身上涌动的刀意也瞬间停滞。 石铁心没打算趁人之危。 但有人想争分夺秒。 就在野良侍面色僵住的时候,后面的悠悠二话不说举起手枪就打了过去。 下一瞬,野良侍拧身转腰,手中太刀劈斩如电。 啪的一下有一点火花凌空一闪,那粒子弹被野良侍从中间直接劈开,变成两片在后面的墙壁上打出两个小孔。 刀劈子弹? 石铁心目光一凝,手中野太刀噌的一下出鞘三寸。 “今天合该我横空出世!”野良侍哈哈狂笑着,刀意锁定了石铁心。石铁心同样涌起无当劫力,气势冲天,互相倾轧。 然而下一刻,野良侍眼角的余光看到本应被震慑的悠悠从背后掏出一把霰弹枪。她对着这边美丽的一笑,然后果决的扣动了扳机。 嘭! 几十个钢珠从套袋中迸溅出来,形成一个锥形的打击面,直接喷在了野良侍身上。一瞬间,野良侍身上到处都是血,霰弹把他的整个上半身全都笼罩在了打击面里。 咔嚓,悠悠拉动唧筒,对着依然屹立不倒的野良侍继续好看的笑着。 “砍子弹啊啦?” 嘭! 咔嚓。 “吓唬我啊啦?” 嘭! 咔嚓。 “高手啊啦?” 嘭! 咔嚓。 “横空出世啊啦?” 嘭! 咔嚓。 “侬神兹无兹¥¥……” 嘭! 咔嚓。 嘭! 咔嚓。 嘭! 悠悠的嘴里说着石铁心听不太懂的方言,手中的霰弹枪则连珠炮一样的打出去,钢珠子弹几十发几十发的准确命中在野良侍身上。野良侍在悠悠开第二枪的时候就已经被轰飞出去撞在了墙上,后面更是被贴着连续打了好多发。 紫红色的血液四处迸溅,野良侍的躯体一下子破破烂烂惨不忍睹。 但让人震惊的是,即便如此,野良侍的胸口竟依然还在起伏。明明他的气管都被打烂了,他却还在吭吭的发着声,好似在怪笑。 一口气把弹舱中所有霰弹全都打空,悠悠收回霰弹枪,一边走着一边从腰间拿出一颗手雷。 叮,保险飞落,在地上弹跳了一下。 “横空出世?出殡把你!” 向后一抛,手雷稳稳的落在了野良侍身上。 轰隆,爆炸的飙风吹动了悠悠的作战服,几斤血雨和一只断臂一起飞出来,真女神从不回头看爆炸。 “搞定。”来到石铁心身边,悠悠打了个响指:“走吧,我们继续向教育部前进。” “等会儿。”石铁心则把那把野太刀拔出鞘来,看着爆炸的烟尘说道:“都说有烟死不了,这家伙有点邪门,为保万无一失我觉得还是再补两刀。” 我石某人就是这么严谨认真的人。 这家伙,不太对劲。 为了防止他利用什么莫名其妙的能力揭棺而起,还是浪费点时间,先剁碎了再烧上一遍,应该能保证给他个风光大葬。 思路非常正确。 可就在石铁心准备在野良侍的棺材板上再砸几颗钉的时候,一种奇妙的震波忽然顺着地面传到了他的脚底板里。 这震波以超过声音的速度,沿着骨骼不断传递,从腿部传入了臂膀,被分布在手臂中的无间劫力捕捉,然后快速被无间劫力解读,变成了近似预判的感应。 石铁心面色猛变,脚下爆发全力,鬼魅般横向闪烁。 同时,无相之风乍然吹动。 轰隆! 巨大的震响中,地面整个裂开了。厚实的楼板咔嚓一下崩裂开来,在扭曲的钢筋和飞溅的破片中,一个脑袋从地面下方钻了出来。 这脑袋格外狰狞巨大,脑袋下面是更狰狞的颈部肌肉。粗到超过成年男人腰围的巨臂撕裂楼板,一拳轰向感应到的目标方位。 只听又是轰隆一声爆响,巨拳直接把一面墙壁轰塌,砸出一个尘土飞扬的大洞。在这种墙体极其厚实的军事基地中,一拳爆墙,已经是相当惊人的威力。 时雨惠当初一拳打炸老汤的时候,论技巧自然远胜,但论绝对力量,比这一拳也只强不到四成。 刹那间,中拳之人不成人形。 紫血崩的到处都是。